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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的。前世的夜獅白并沒有這樣的變化,所以就連樓星沅自己,也是第一次見到小孩這樣的一副新姿態。只不過如果在之后樓星沅能知道,夜獅白竟然直接用他的這副身軀來替自己阻擋住了實驗體頭領那重重一擊的話,估計這時的樓星沅,也就不會再有這樣滿眼欣賞的心情了。雖然別人沒有看見,因為時空這種異能本就輕易不會被人的rou|眼捕捉到,但其實之前夜獅白已經用了自己所能用的所有方法,試圖去阻止攻向樓星沅背后心口處的那一支鋒利口器了。但不知是自己能力不足,還是這回的這只實驗體頭領實在本事不俗,因為夜獅白完全拿對方的時空障壁沒有辦法。情急之下,也不知自己觸發了什么機關,夜獅白只是忽然間就開始感覺自己的速度已經在越來越快了。并且渾身發熱的厲害,熱到甚至發|癢發麻的程度。后背還刺拉拉的疼,并且越來越疼。但夜獅白此刻完全顧不上這些,他的腦海中始終只有那么一個念頭,那就是快了!如果照著這樣的速度再繼續下去的話,他馬上就可以去到樓星沅身邊了,已經非??炝?。當感覺到自己身體輕飄飄的,腳下也沒有著力點的時候,夜獅白低頭稍微看了一眼,發現他的四肢并沒有著地,而是凌空踏在了半空之中。夜獅白也沒有那個多余的心思,再去想為什么自己能做到這樣了?也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的背后已經在不知不覺間,甚至長出了雙翼,還是大到幾欲遮天的那種。夜獅白始終腦海中想著的,就只有身體前方那已經在離自己不遠處的樓星沅。之前對這只周身所有部位都包裹著一層時空障壁的實驗體頭領所發起的攻擊,因為一次都沒有奏效,所以這個時候沒有察覺到自己身體有已經了明顯變化的夜獅白,也沒有再繼續白用功的想要去擊退對方了,他只是想要盡快的趕到樓星沅身邊。終于抬起一只前爪就已經可以將樓星沅觸碰到的時候,連絲毫猶豫都沒,夜獅白下意識的就只是想要牢牢將樓星沅給庇護住,所以身隨意動。只見兩只厚厚的羽翼,眨眼間便已經嚴密將中間的樓星沅給包裹了個嚴嚴實實。一片漆黑中,等樓星沅完全適應了以后,才明白過來眼下的狀況究竟發生了什么。抬頭勉強辨認出了夜獅白的頭在哪里,樓星沅張嘴想要對他說些什么,卻忽然間有一瞬,他明顯感覺到了覆于自己身上的這屬于夜獅白的一對大翅膀,正在劇烈的開始顫抖起來。樓星沅轉頭往那里看去,發現原來就在自己背后的某個位置,夜獅白圍起來的左翼壓在右翼之上,就在被兩層羽翼擋住的這個地方,居然微不可察的,有什么東西正在極其緩慢的戳進來。甚至看樣子,還馬上就要將夜獅白的那里給刺穿了。終于“噗嗤”一聲,一支長長的rou色管子插了進來。而愣在原地不知正在想著什么的樓星沅,忽然間也又被伸出前爪的夜獅白給往后抱了抱,總算及時又躲開了被刺穿的下場。但感覺到那已經一股股剛才噴到了自己眼前和臉上的熱流,聞到周圍那股甜膩的血腥味,樓星沅有些難以置信的重新轉回頭,又去看著夜獅白。他懂了,但又不懂。為什么?為什么愿意為了自己做到這種地步?伸出手,想要去觸碰一下此時夜獅白那湊近前來、已經近在自己眼前的他的那張臉。可是當看到甚至就連自己的雙手,也不知何時已經握了滿滿的鮮血時,那一刻的樓星沅從未體會過這樣的悲哀。“沒關系,馬上就沒事了,沒關系?!?/br>而已經變得呆傻的樓星沅,在聽了夜獅白的這話以后,就只是愣愣的努力仰起頭。想要將面前夜獅白的模樣看清楚,心中更是止不住的泛起一股心酸來。什么叫沒關系?怎么可能沒關系呢?樓星沅啞著嗓子,可是卻發現自己完全說不出一個字來,即便連一句再簡單不過的,“沒關系嗎?你真的沒關系嗎?”樓星沅都哆嗦著雙|唇發不出聲來。明明這應該是自己用來詢問你的話,可是卻為什么如今你我的立場又被反過來了?樓星沅自己是沒關系了??墒且躬{白的話,剛才那樣的情景他又怎么可能會沒關系?樓星沅這一刻恨死了自己的能力不足,否則也就不需要讓小孩這么拼命的來保護自己了。本來應該是自己這個大人去保護他的??!可是一次又一次,自己卻總是在被小孩所拯救。樓星沅眼中酸澀不已,也開始一陣陣的,脹痛的尤為難受。惱恨的埋頭跪趴在地上,樓星沅握拳的雙手,血色逐漸又開始越來越盛。雖然不能親身感受到,但剛剛夜獅白已經那么明顯的在被對方口器刺穿雙翼時劇烈的顫抖了,無疑也就代表著他當時的身體得有多么的疼痛難忍。可其實這些還遠遠不止,夜獅白真正的受罪這不過才剛開始!第三十八章人體實驗(七)當這只透明實驗體的口器,已經一連慢慢刺穿了夜獅白的兩層羽翼后,眼見即將要戳到樓星沅身上了,夜獅白又怎么可能會讓對方如意?所以將虛弱的樓星沅更加往靠近自己的這邊抱了抱,而此時實驗體的口器,卻還在不停的往里鉆進來。好不容易才能及時的將樓星沅護下,所以夜獅白無論如何都不會再讓任何人來傷害他了。于是調動著羽翼中的每一根翼骨,夜獅白開始讓它們繼續粗|壯長起。本來之前他羽翼中的每根翼骨與翼骨之間,還是稍有間隙的??墒窃谶@次繼續不斷瘋長過后,便已經全部都整齊排布到密不透風的程度了。這樣一來,確實是阻止了鋒利口器的進一步攻勢。那支口器被卡在了夜獅白兩根翼骨之間,再不能進分毫了。而被夜獅白保護著的樓星沅,也理所當然再不會存在任何生命危險了。但卻苦了夜獅白他自己。因為卡在他翼骨中間的那支口器,也同樣沒讓夜獅白有多么好受。雖然來勢已經停止了,但口器那樣的堅硬程度,卻不可避免的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