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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負。而且一切都還未見分曉呢!”江慕目光微閃,面上的笑意卻不減。雖然他馬上就要離開北昌城,但他處理完一切不是還可以再回來嗎?“想死的話我可以成全你,不然就離他遠一點?!甭牭浇降脑?,池靳臉色變得有些陰沉。冷冷的目光落在江慕身上,直看的江慕摒了呼吸。那是爬過尸山血海之人的冷酷無情,帶著鮮明的血腥殘忍。江慕雖說不是什么善人,手上也不止一兩條人命,但他畢竟不像池靳那樣自小便是從血海中拼殺過來的,冷不防就被震懾在了原地。直到池靳抱著楚易堯離開了,江慕才緩過神來,臉色更是變得其差無比。他自恃甚高,向來覺得自己要比他人強太多,沒想到今天卻被他的情敵給壓了一頭,這種感覺實在不爽。江慕目光恨恨的掃了一眼池靳離開的方向,坐下來悶悶不樂的喝起了酒。沈檀那身體酒量太小,身子骨也弱些。楚易堯回去后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醒來后那天的事情已經忘了個一干二凈。只能暗自嫌棄自己的酒量,錯過了為江慕踐行,真是有點丟人了。因此楚易堯也不知道池靳頭腦已經恢復了,而且還和江慕針鋒相對了一番。第42章第二坑假如智商欠費(十八)當初魔教反賊的叛亂過于突然,池靳怕教中損失太大,才急著回去坐鎮,不想卻在半路中了埋伏。待他頭腦清醒過來時,一切已成定局。好在身為左護法的季清蘊處理得當,雖然沒將叛徒全部處理了,但魔教卻也沒有受到多大損失。池靳清醒后第一時間便跟魔教的探子聯系上了,知道了魔教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后,便也沒再急著回去。他繼續留在楚易堯身邊一方面是為了養傷,另一方面自然是為了順利將人拐到手。楚易堯一開始是因為體內的蠱蟲作祟才沒成功甩開池靳,后來又急著回沈家便將池靳一塊帶了去。他不是沒想到池靳可能會突然恢復過來,只是他沒想到池靳恢復后竟然還會繼續裝傻。池靳是發現楚易堯在他腦子不好時對他格外好,他才繼續裝傻充愣死不要臉的賴在楚易堯身邊。而且楚易堯以為他傻著也就不會防備他,他才能更好的了解楚易堯的喜好,方便他暗戳戳的刷好感。池靳的努力不是沒有效果的,至少他在沈家待了三個月后,他成了除楚易堯之外最受沈家上下歡迎的人。而楚易堯在沈父的親自教導下,也漸漸開始接觸沈家的產業。江慕離開的時間不短了,上面的人得了那些貪官污吏的把柄后,北昌城之中可謂是發生了不小的動蕩。原本一些作威作福的貪官污吏接連被查辦,與之勾結的商人也被牽扯了出來。城中動蕩,沈家雖然沒有被牽連進去,但還是受到了些影響。楚易堯好歹上世跟著楚父學了一段時間,也接觸到了不少的經商之道。不說什么力挽狂瀾,但在他的提醒下沈家在這場動蕩中反而更進一步。恰逢商會會長大選,楚易堯便代替沈父去了湖中樓。湖中樓,顧名思義便是湖中建的幾座樓,是個商談歡聚的好地點,更是個逍遙的好去處。大選當天楚易堯早早地便帶著池靳趕到了湖中樓去,雖說他最近的作為一舉洗白了之前的癡傻之名,但商會中有威望的前輩居多,他一個后輩若是晚去則有些說不過去了。雖然楚易堯特意早來了,但顯然其他人來的也不晚,楚易堯未進湖中樓的門便已經聽到了交談聲。遞上請帖后,楚易堯便從容地走了進去。朱唇玉面的少年郎一進門便吸引了眾人的視線。滿頭青絲被玉冠束起,一身廣袖長袍更是稱的楚易堯俊逸瀟灑,面上不帶笑時便已流露三分風流。并不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認識楚易堯,但即便孤陋寡聞的人也聽說過沈家之子。誰不知道沈家傻了多年的兒子突然恢復了神智呢?而且見過沈檀的人大多對他贊不絕口,因此沈檀的好名聲竟然在短短的幾個月內就流傳了出去。在一眾打量的目光中楚易堯悠悠然的走了進去,走向了幾個年紀跟他相仿的少年。商會大選也算是件盛事了,因此有不少人會帶自家的小輩前來,那幾個少年也不是第一次來了。沈父恰好有事,因此來的人只有楚易堯和池靳,另外還有一個仆從。“溫兄,好久不見?!背讏蜃哌^去后笑著和其中的一個藍衫少年打了個招呼。那少年長相普通,只一雙眼格外明亮,顯得極為精明。“沈兄請坐,沒想到在這遇見了沈兄?!睖乜娫缭诔讏蜻M門時便注意到了,見楚易堯向他走過來面上也揚起了笑。要說這溫繆實在是天生的商人,才十七歲的年紀已經開始逐漸接手了家中的產業。起初有不了解的人還妄圖從他手中占些便宜,最后都灰頭土臉的退敗了,別人這才認識到溫繆的厲害之處。沈父一直對自己的兒子期望很大,以前是因為沈檀頭腦不好,他也實在沒有辦法。后來楚易堯說自己頭腦被治好了,沈父便開始積極地教導楚易堯打理沈家的產業。沈家產業范圍廣,跟溫家又有合作關系,楚易堯便因此認識了溫繆。“聽聞商會大選,便來長長見識罷了!實在比不得溫兄?!背讏蛭⑽⑿χ鸬?。他對溫繆挺佩服的,年紀輕輕便能打理好溫家偌大的產業,性情又不驕不躁,為人處世也值得稱贊。“沈兄太過謙虛了?!睖乜娦χ鴵u了搖頭,“這幾位是我的好友,林家布莊的林颯,代家當鋪的代況,還有姜大人家的公子姜作疏?!睖乜妼⒆约荷磉叺膸讉€少年一一介紹給楚易堯。“這是沈家公子,想必你們幾個也早有耳聞了?!睖乜娪中χ驇讉€少年介紹道。溫繆看到了楚易堯身邊的池靳,卻并未做介紹,只當池靳是楚易堯的護衛。池靳在外人面前不敢太放肆,只是跟個影子似的一直跟著楚易堯,楚易堯只當他是聽話,卻沒想到池靳已經恢復了。那幾個少年雖然不如溫繆,但也都是有真才實學的,幾人圍坐一桌,相談甚歡。陸陸續續的有人到來,約莫過了一個多時辰,商會大選才正式開始。楚易堯看著那些競選商會會長的人開始為自己拉票,感覺有些無聊。他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好像聽得特別認真,實際上卻在神游。商會會長三年一選,參選的人一般都是皇商或者背后有高官做后臺。沈家雖然家大業大,但沈父卻是白手起家,因此人脈和底蘊上難免欠缺,因此沈父也從來沒打過商會會長的主意。不過每次商會大選都相當于一次商業酒會,各行各業的商人集聚于此,倒是拓寬人脈的好時機。沈父有事脫不開身,但還是叮囑楚易堯不要錯過這次盛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