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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危險;比如他隨意使的破枝條,威力卻和鎮幫之寶打狗棍沒甚兩樣;比如他向來熱衷吃喝玩樂,卻將所有的感悟揉進功夫里,動作起來防不勝防深不可測……是真正的高人啊。有此作比,顯得正清格外俗!假模假樣、沽名釣譽不說,還總想在任何事上摻一腳。最令人吃驚的是,他們這次作了個大的!約莫也是掌門心虛,怕自己打不贏老叫花子,順便再坑魔教一把。聽說上回,叫花子是跑得太遠才沒有趕來參加盟主決選。觀看正清掌門和丐幫幫主對決,就能切身感受五毛錢特效和千萬級制作的天壤之別。砰砰砰震耳欲聾的爆破聲,啪啪啪璀璨奪目的沖擊波……兩個老家伙精力無限好,斗得難解難分,精彩紛呈;觀眾看得是如癡如醉,贊嘆不絕。到底兩位乃是武林正道巔峰的代表人物??!這迅速老化的擂臺經不得兩位泰斗級高手的折騰,沿著橫截面裂得跟切割過似的。教主還在猶豫,該以何種方式拯救他喜歡的老叫花子,就見那陰戳戳的sao老頭把他的成名絕招朝著臺面上的老叫花子甩過來。“幫主,快離開這!”殺手竟然也跑出來了?“老叫花子,讓開!”教主嘶吼。圍觀群眾的慘叫聲中,擂臺碎得像是面包渣。教主立在殺手身前,順帶為那一面觀眾擋下了余波。傷重者不知凡幾,及時跳開的老叫花子同教主一樣受了輕傷。歸義住持正宣著佛號,就有正清弟子上來稟報:“啟稟掌門,我們從魔教弟子身上搜出了火藥!”很好!簡直是一環扣著一環!“你們在哪搜的我魔教弟子?”教主很識趣地迎合著問。那弟子正義凜然道:“就在昨日,他們鬼鬼祟祟進了城,被我們一舉拿下?!?/br>教主哈哈笑道:“所以你們這會兒才搜到火藥?能證明是我明教干的?”他招來童子,問道:“我教可有失蹤的弟子?”童子回稟道:“回稟教主,他們昨天失去聯系?!?/br>教主問道:“他們是去做什么差事?”童子回答:“回稟教主,來埋火藥。成事的弟子已處理掉?!?/br>教主瞅著他笑,陰招原來等在這里。群眾忘記是誰擋在他們身前,紛紛吼著:“除掉魔頭!”老乞丐摸著胡子感慨:“我是明主救的,現下倒是不好辦了!”正清弟子來報:“啟稟盟主,朝廷派兵攻打各大幫派!”重磅消息一個接著一個,所謂多事之秋,不過如此。朝廷在武林大會舉辦之際派兵清洗武林,處處透著詭異。一時之間,小門派紛紛慌亂,就怕被端了老巢。而此時的往屆盟主正對著教主,厲聲道:“魔頭,你還有何話說?”之前稱作“明主”,這會兒變成“魔頭”,可見正清派是下定了決心鏟除魔教,甚至不惜從朝廷得了火藥!丐幫幫主把打狗棍點在兩人之間,悠然道:“慢著!我幫北方九袋長老之前摻上朝廷之事,去前曾讓老叫花子我提防正清派,掌門能否向我解惑?”歸義住持再次宣著佛號,走了過來:“施主請勿妄下結論,那明主之前可是救了不少人,于他而言雖是舉手之勞,但對他人來說,卻是珍貴的生命。北長老曾與我交談,言及正清與其交好,共商對付明教,可有此事?”正清掌門冷笑道:“老夫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一個叛逆老叫花子的事也好拿出來說?我想不明白的是你們竟然在包庇一個魔頭?”教主怒道:“你說我是魔頭,我就是魔頭?老子這就把你打趴下,你就知道什么叫魔頭了!老子要炸也就炸你,犯得著殺我老兄弟?說是攻打各大門派,那為什么沒人來掀了你這大本營?是不是這里的高手太多,朝廷害怕了呀?”老乞丐咳了兩聲,止住了他的撒潑。殺手不經意地站了過來,用從未有過的決然指認道:“我是一個殺手,也是一個探子。我受朝廷命令監視正清動作,也受正清指使霍亂魔教。之前守義寺的乞丐是我殺的,魔教的情報是我漏出去的。那群埋火藥的人,是他布置的!”短劍飛了出去,貫穿了童子的心臟。他果然不會武功,才獲得教主的信任?!八莻€侏儒太監,是我須聽命之人?!睔⑹洲D身面向教主:“你身上養著妖花,被他利用,借沐浴蓄香,以便追蹤?!?/br>正清掌門冷笑:“好個小魔頭!竟敢妖言惑眾!”殺手不慌不忙掏出物證:“我手上是朝廷令牌和正清信物?!?/br>“信口開河!”正清掌門運起勁氣來襲,被教主眼疾手快地撞開。護法、四使、四姬和蜂擁而上的正清弟子打了起來。所謂的“武林盟主”和魔教教主打了起來,仿佛是一場宿命的對決,卻在無人料到的時候進行。正經起來的教主未必不是正清掌門的對手。他年輕,他詭譎,他洞悉一切。那老頭的致命一擊蘊含著恐怖的毀滅之力,教主從未有過地嚴正以待。紅云偏在此時脫離“嫖”的糾纏,拼命朝著教主的后背刺去。大概她是恨極了那個毀她門派聲譽,又奪她所愛的邪魅男子。“噗!”骨rou被貫穿的聲音。“阿旻!”是你在為我驚呼?教主以瘋狂的反擊重挫于“盟主”,老叫花子和老和尚制住了這個板上釘釘的罪魁禍首。紅云只顧偷襲后背敞開,被“嫖”折斷了身子……教主抱緊了往地上栽去的殺手,眼淚簌簌滑落。“倪雋,我愛你,我把這條命還你。下輩子,我一定會愛上你?!边@個人一定是他前生未盡的緣,奈何卻以這種宿命的方式相見。“你不欠我的,你若想讓我好過,便活著?!苯讨饕欢ㄊ侨肓藨?,才為早已注定的結局哭泣。“倪雋,別犯傻,我好像想起來,我們不是生離死別,而是穿進了書中世界。我們的任務該結束了……”他虛弱地笑,像是解脫,也像是在安慰那個哭得不再漂亮的教主。“那你之前……想起來我了嗎?”既然他已經知道了一切,倪雋還是好奇那一晚……“嗯,有一點。我好像虧了?!泵髅鲬摪阉丛谏硐隆?/br>“你趕緊去死!”雖是氣惱,還是摟緊了他。打濕的臉貼在他的額角,他終于不再推拒與自己親熱了。教主消失了,魔教雖未受到過多挫折,卻也收斂了起來。掌門被處決,正清日漸式微了。武林中人從未想到會是這種結局。然而江湖反倒平靜,只是當年的一場清洗,顛覆了一眾混水摸魚的小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