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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希望葬禮的沉重再次感染希萊。伯特萊姆說:“葬禮結束后,我們需要談一談他的事?!?/br>格因海里說:“如您所愿?!?/br>雨下得越來越大了,在肅穆而沉重的灰蒙中,牧師念出最后一句悼詞:“……生命之火終有熄滅之日,你們卻死而不朽。愿聯盟之光照亮你我前進之路?!?/br>伯特萊姆摘下帽子按在胸前,低下了頭顱。雨水打濕了他的頭發。他的身后是格因海里和顧柯林,再往后是拉提瑞爾、北原我修院和12個基地的1000位士兵代表。幾千萬光年長的阿斯嘉德防線上,2000多萬士兵,一齊低下了他們的頭顱,向所有在這場戰爭中遠去的同胞致敬。他們或有著不同的膚色,來自星際不同的地方,肩上紋著不同的勛章。此刻,所有人低聲念出相同的話語:“愿聯盟之光照亮你我前進之路?!?/br>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寫啥了……感覺要掉一波收藏……今天趕了一天作業,本來想請假的,想想還是先把文寫了,晚上熬夜肝作業,結果就是質量很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寫啥_(:3」∠)_問:萊萊和原原的人設都是冰山,那么他們的性格區別在哪里?不會撞車嗎?答:這個問題問得好,一大一小兩座冰山,成因不同,性格當然也不一樣。萊萊是冷靜過頭,目前性格上略有點悲觀;原原則是有點呆萌,須佐之能和顧柯林把他保護得太好。兩位官配與兩位元帥其實也算是互補吧,老格性格耿直,能把萊萊掰回正軌;老顧比較腹黑,專吃小白兔。格因海里:我們確實互補,尺寸很合適。作者:……請不要擅自開車謝謝,吊銷你駕照哦:)小劇場之群眾有話說系列:弗特:為什么沒有人覺得我是亞金的CP?我剛給他準備了項鏈呢!作者:應該是因為你的人設和“呵呵”不符吧。弗特:所以真的不是我嗎?(大哭)作者:真的不是你,我說了你的CP是查爾斯,再哭下一章就安排你們在一起:)第40章他的擔保葬禮結束的第二天,佐恩去接希萊出院,給他帶了新的軍裝。希萊回來的時候穿著格因海里的襯衫,身上的薄荷味濃得但凡是鼻子正常的人都知道發生了什么。身負重傷陷入昏迷的Omega和渾身上下完好無缺的Alpha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任誰見了,恐怕都要大罵格因海里一句“渣A”。而且希萊住院一個禮拜,格因海里愣是一腳都沒踏進醫院大門。佐恩從后視鏡里偷偷觀察后座上的人的神色,試探地說:“元帥最近挺忙的?!?/br>作為一名忠心耿耿的副官,佐恩真是為自家“注孤生”元帥的X福cao碎了心。后座上Omega安靜地坐著,簡直可以用乖巧來形容,聞言發出了一聲鼻音,“嗯?!?/br>其實希萊一直以來都是這樣面無表情不太說話的,但是佐恩……因為性格太過面面俱到,總是容易腦補過度,是一位內心戲很足的Alpha,Omega這副乖巧的模樣落在他眼里反而處處透露著一股“故作堅強”的哀傷。“他是怕你的傷還沒好全,才讓我晚幾天來接你出院?!苯^對不是元帥忘了這事,佐恩強調道。“……嗯?!?/br>“那幾本書也是元帥叮囑的,他怕你在病房里無聊?!?/br>希萊終于把視線從窗外倒退的景物上挪回來,對著駕駛座上的人說了一句“謝謝?!?/br>佐恩完全沒有意識到其實希萊這句“謝謝”是對他說的,他打了個方向盤轉彎,舒了一口氣,心想元帥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就在這時,他的光腦閃爍了起來,是格因海里發來的通訊請求。佐恩看了一眼后座的人,暗搓搓點開了公放。“人接到了嗎?”格因海里好像在走路,可以聽到急促的腳步聲。“接到了,正在回去路上?!?/br>“先別回去,直接來我這里一趟?!备褚蚝@锿A讼聛?,佐恩聽到自動門開啟的聲音。自動門關上后,格因海里說:“總元帥想見他?!?/br>醫院本身就位于聯盟基地附近,佐恩立刻調轉車頭,不過十分鐘,就抵達了聯盟基地中心的高樓。格因海里站在停車場里等著他們。佐恩停好車,格因海里走過去拉開后座的門,希萊從里面下來。從康德拉星回來后,兩人還沒見過面。格因海里的下巴上長出了短短的胡渣,眼下烏青很重,應該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格因海里把少年從發梢看到腳底,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少年的臉色還有點差,好像又瘦了一點,必須好好補補才行。他們乘坐最內層的專用電梯,進入最頂層屬于格因海里的辦公室。伯特萊姆拄著拐杖,從窗邊轉過身來,微笑道:“你好啊,希萊·維斯奎爾?!?/br>希萊不擅長這樣的寒暄,伯特萊姆也不在意,他走到桌子邊,拐杖指了一個座位,示意希萊來坐,“格因海里,能讓我們單獨聊一會嗎?”格因海里頷首,在這位老人面前,即使是他和顧柯林,也始終保持著敬畏之心。離開前他在希萊耳旁輕聲說:“我就在門外?!?/br>希萊在位置上坐下,老人親自為他倒了一杯紅茶,“本來應該早點見你的,但格因海里說你還沒出院?!?/br>希萊捧著骨瓷杯,手指繃得很緊,老人看了一眼,笑道:“不用緊張,我不是來問你康德拉和水銀座的事情的?!?/br>希萊抬眼看向他,目光里有不解。他和格因海里從康德拉星回來已經一個禮拜,卻始終沒有人來問過他,為什么他會知道康德拉的存在,昆坦的背叛與水銀座到底有沒有關系。格因海里所言的軍事審判沒有到來,相反醫生護士們都將他當成了這場戰爭的英雄,照顧得無微不至。“怎么,覺得奇怪嗎?”伯特萊姆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湯清澈香氣很足,是上好的格朗布倫紅茶。“希萊,如果那只康德拉就是你帶回水銀座的那顆卵所孵化的,水銀座就是聯盟和全人類的敵人?!?/br>“我當然想要弄清楚這件事,而目前看來,調查這件事最好的切入點,的確是你——一個前水銀座骨干成員,康德拉蟲卵的第一接觸者,比起你所透露的,我相信你一定還知道更多情報?!?/br>伯特萊姆的鷹目注視著希萊,年歲沉淀下來的犀利目光好像能看進人的靈魂中去,明明沒有發動精神力,卻讓希萊產生了一種被壓制的沉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