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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人都來了,白罪也沒有繼續刁難譚深水,而是命魏摩下去,直到牢房剩下他和對方才說道:“說吧,什么事這么隆重?!?/br>明明牢房就剩下兩人,譚深水還上前兩步壓低聲道:“白哥,我發現暴君和一區的人身體十分古怪?!?/br>譚深水見白罪臉上不動聲色,繼續道:“是那種仿佛短短幾天內的力量暴增,在我調查下他們都是進行過身體改造?!?/br>白罪心里一動,譚深水雖然不實誠,但是這次說的話他倒是信了幾分,畢竟賀瀚那不正常的身體數據擺在那里,原本他就在懷疑是怎么提升的。他抬頭問譚深水:“你說他們,那就是一區的人都參與了身體改造?那是誰幫他們進行改造的?”譚深水看見白罪提出問題,知道對方是感興趣了,連忙道:“可以向獄警提出身體改造,然后獄警會將你的要求傳達監獄長,監獄長同意后并且會給予你一份合同簽字,最后就會送你去研究所里?!?/br>“哦——”白罪拉長語調,他壓根不相信譚深水有這么好心,何況人體改造……嘖嘖,一聽就不是什么好事,他意味深長道:“這就是你這幾天去一區‘努力’打探的消息嗎?”這刻意加重的努力二字成功讓譚深水臉色煞白,他低著頭擋住了眼眸里深藏的怨恨,咬牙道:“我是希望白哥你可以獲勝?!?/br>白罪嗤笑一聲,他靠在床背上,懶懶道:“我怎么聽這話不太對???照你意思,我現在是打不過進行過身體改造的賀瀚?”雖然確實是打不過。白罪心里默默加上一句。可譚深水看到的,是白罪冷到極致的眼神,他慌張地抓著裙擺解釋道:“白哥!我不是這個意思……”白罪突然抓起放在床邊的茶壺朝譚深水砸過去,正中腦袋。譚深水腦袋一嗡,劇痛之下感覺到一股熱流從額頭緩緩流下,他本來就強撐的身體一下子失去力氣,摔坐在地上。“譚深水,我還容不到你來揣測我,”白罪冰冷的聲音清晰傳進譚深水耳里,“難道這些天你經歷的還不足以讓你意識到,這里不是憑著一點小心機就能玩轉別人的地方?!?/br>譚深水低著頭,雙手撐在冰冷地板上,身子忍不住發顫,不知道冷的到底是身還是心,他頭發忽然被狠狠抓住,被迫抬起頭,看見的就是一雙充滿戾氣的金眸。白罪的眼神就和第一天進來監獄動手時一摸一樣,仿佛下一秒就會暴起殺人。譚深水抖得更厲害了,其中也是夾帶著一點做戲成分,因為他知道,對于太弱的存在,白罪會失去動手的興致。好在他猜對了,白罪似乎不屑的掀唇,松開了手又坐回床上,半躺的姿態沒個正形。譚深水暗自松了一口氣,他抿緊嘴,強撐自己站起來,額頭流下的血液觸目驚心,他低聲道:“白哥,如果沒什么事我先走了?!?/br>白罪哼了一聲算是做了回應。譚深水轉身就走,這時白罪聲音又從身后傳來。“這一趟你不該來,無論我是輸是贏,你壓下的籌碼都沒了,不是嗎?”我知道。譚深水伸手推開牢門,劉海下的神色陰郁。魏摩本來就看守在牢房外,本來還想嘲諷譚深水,卻在看見對方表情時識相低垂著頭后退。譚深水根本沒有看魏摩一眼,他知道自己現在肯定十分可笑狼狽,他特意來告訴白罪這點根本不指望能立刻成功,他只需要在對方心里種下一顆苗子。渴望力量的苗子,這是身處于監獄的任何人都無法抗拒的,至于那可笑的貞cao……譚深水冷笑,那點玩法當初在娛樂圈他就玩膩了。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只要白罪生不如死!這邊的白罪躺在床上,他手指有意無意摩挲著下巴,忽然開口喚道:“魏摩?!?/br>魏摩進來,恭敬道:“白哥有什么吩咐?”白罪問道:“你知道研究所身體改造這件事嗎?”魏摩表情迷茫,他搖頭道:“這個……我初來咋到并沒有聽說過,要不我去打聽打聽……”白罪這才想起來魏摩是新人,別說自己都是在譚深水口中得知,他擺擺手說道:“不必打聽,你現在去找獄警,申請參與身體改造計劃?!?/br>魏摩應了一聲,剛想轉身白罪就叫住他。白罪臉上掛著笑容,只是那笑容可不是那么陽光,他幽幽說道:“申請人你告訴獄警是譚深水,到時候合同下來你讓譚深水簽字,記住,無論他什么態度,都要簽下合同?!?/br>魏摩也不笨,他忍住勾起嘴角的沖動道:“白哥放心,我知道怎么做?!?/br>白罪滿意地點頭道:“下去吧?!?/br>某天夜里,熟睡中的譚深水忽然被人抓住肩膀從床上拖拽下來,他睜大眼抬頭看,幾個囚犯站在他面前,為首的是揚著得意微笑的魏摩。“魏摩……”譚深水有了非常不祥的預感,他額頭不停地砰砰直跳,聲音嘶啞難聽:“你來做什么?”魏摩面上端的是趾高氣揚,他手里展開一張白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譚深水看不清,他緩緩道:“我不是來為難你的,我照白哥吩咐,為深水你辦了一件好事?!?/br>魏摩將手里的白紙往譚深水那邊甩去,飄落在地上的白紙字體清晰呈現在譚深水眼前,他瞳孔一縮,抓著白紙的手止不住發顫,不可置信道:“身體改造計劃……填的是我的名字?不……不可以,我不接受!”譚深水將合同撕成兩半,他喘著粗氣瞪著魏摩。魏摩倒是一副意料之中模樣,他伸手,身后一名囚犯又拿出一張合同奉上,他拍了拍合同道:“還好我早有準備……”魏摩臉色突然沉下來,厲聲道:“我可不是來爭取你的意見的,你以為是還是白哥身邊紅人?”“你們現在過去讓他簽字?!蔽耗γ畹?。身后幾名男人隨即上前按住譚深水,筆是強迫他抓住了,只是在他不停掙扎下遲遲無法簽字,尖筆頭反而劃破了合同。魏摩皺眉,看譚深水反應這么大也看出這個所謂身體改造計劃是要命的事,這時其他男人也犯難了,問道:“魏哥,這個娘娘腔不肯簽字?!?/br>“放你娘的屁!”譚深水怒罵一聲。魏摩想了想道:“既然不簽字,那畫押也是可以的?!?/br>男人們會意,其中一人拿出一把小刀在譚深水面前揮了揮。譚深水臉色慘白,他看著魏摩,說話都底氣不足:“魏摩,當初是我幫了你!”魏摩笑了笑道:“我很感激深水你,不過一碼歸一碼,白哥吩咐,不敢不從啊……”接著他用降到零度的語氣道:“動手?!?/br>男人抓緊譚深水的手,用鋒利的小刀劃了一下指腹,譚深水感覺手指一陣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