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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角,突然手上一頓,順著這條線,紅血教是在隔壁的一個龍爪上面,他與慕容澈四目相對。“……”“……”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這個人很可疑,不單是這個人,還有之前半夜出現那個說自己父親的那個人,派去跟蹤的影衛被甩了,沒有查到任何的消息,就連紅血教也出現的莫名其妙,如果是個邪教,應該早就在江湖上傳遍了,為什么偏偏在一年里,這個邪教的威名突然就傳開了。慕容澈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這些人在尋找或者掩藏什么,難道就是這個寶藏?“哥,依照目前的形式來看,我們唯有不動,看看這些人到底想做什么?”“嗯!”慕容澈點頭,他突然做了個決定,他不能把無悔放在一個那么危險的地方,如果不能離開,那他就把無悔放在自己的身邊,不能在出差錯了,否則自己后悔的不是一輩子。“看來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是躲不掉的”慕容乾轉身去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說道。“我本來就是打算讓這些人空打一場,結果卻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給推進了一個有預謀的漩渦里!他們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誰知道呢!要知道為名為利,有的人可以做到喪心病狂,更何況這個相傳說是有富可敵國的金銀財寶,還有舉世無雙的武功秘籍!誰不心動?”慕容乾聳聳肩膀,故作輕松的說道。慕容澈不可置否,他本來就無心參與這些事情,前一世是這樣,這一世更是看淡了名和利,只是不想讓那些人太過如意,畢竟他上一世的慘死和這些人有關,他必須保證他還有命來守護自己的人和東西,想起白玉霖的話,他知道這個墓里有自己需要的東西,而且他勢在必得。第30章入住慕容澈再一次的站在了紅血教的大門前,他決定是住在這兒了,守在無悔的身邊。守門的侍衛似乎提前知道了一樣,直接就讓他進去了,慕容澈有種甕中捉鱉的感覺,但他也不在乎了。沒人給他帶路,他也知道路,他就慢悠悠的走向無悔住的地方,途經花園就看到了無悔坐著輪椅在涼亭那發呆,周圍也沒人,慕容澈快走了幾步,走到了無悔的身后。“輝兒……”慕容澈不知道到底該叫他輝還是悔?因為他已經知道了他確實不是宇文輝,而是無悔。“主子!”無悔雖然已經做好了見面的準備,卻發現根本就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慕容澈上前抱住了無悔,讓他的頭靠在了自己的胸前,無悔的手輕輕地動了一下,又頹廢的垂蕩了下去,他想要抱住慕容澈,卻發現自己已經沒了資格。“對不起,我不該把你推開的!對不起!”慕容澈緊緊的抱著無悔,不停的道歉。無悔搖了搖頭,任由慕容澈抱著,渾身的輕顫和眼里漸漸蓄滿的淚水,告訴了慕容澈他的孤獨和無助。慕容澈彎腰半蹲下身體,嘴唇輕輕的吻上了無悔的眼睛,無悔閉眼,淚水順著清瘦的臉龐流了下來。不是無悔不在堅強,而是在慕容澈的身上找到了自己能脆弱的依靠,他伸出手,緊緊地回抱住了慕容澈,無聲的淚水,想要把這些時候孤獨無助的委屈全部傾訴出來。不知道過了多久,無悔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身為一個男人,還是個影衛,居然在主子的懷里哭了,還哭了這么久,把主子的衣服都給弄濕了。“對不起,主子!”“傻瓜,說什么對不起,要說也是該我說,是我害你受了這么多苦,還差點又失去了你!”慕容澈輕輕的撫摸著無悔的肩膀,溫柔的說道。“主子,我不是宇文輝!”“嗯!我知道”“白玉霜是宇文輝,他現在是紅血教教主”“我知道”“我沒有,也不會背叛您!”“我知道”“歐陽君然在你身邊是有目的!”“我知道”“李星他……”“我知道,以后你我之間不再有他!”“主子……”“怎么了?”“我懷孕了!”“我知道”無悔沒想到慕容澈全部都知道,自己的疑慮終于不再是心病了,就連自己懷孕了他也知道了。“主子……你都知道!”“我都知道,所以我當初才會讓那個白癡弟弟給你帶走,等到我處理好了再把你接回來的,沒想到那個家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更沒有想到之后還有那么多的事情出乎了我的意料!”無悔就這么靜靜的聽著,他心里其實在聽了以后踏實了很多,只怪自己身體不爭氣,技不如人,讓主子還要擔心自己,實在不該。“傻瓜,又在想什么呢?不許亂想了,從現在開始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邊了,一刻都不行!”慕容澈一看無悔的樣子,就知道他又多想了,趕緊的出言阻止他的神游。“嗯!其實還有一件事!”“什么事?”慕容澈想了想也沒什么了,難道還有自己不知道的?“我很想你!”無悔說完,就低下頭,耳朵上的粉色,證明了無悔還是會害羞的!“傻瓜!我也想你,天天在想你!時時刻刻在想你!睡著了夢里想的都是你!”慕容澈順勢把無悔抱在了自己的腿上,手覆在了他的肚子上。無悔第一次發現自己的主子還會說出這么rou麻的話,一時有些呆愣的沒有反應過來的看著慕容澈。無悔更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懷孕生子也被主子輕易的接受了。站在遠處的白玉霖和白玉霜看著這兩個人,就知道他們已經沒啥事了,白玉霖的眼里少了一份擔憂,多了一份釋然,而白玉霜則是嘆了口氣,臉上的擔憂比之前更甚了,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二人后,轉身離開了,白玉霖也知道他在擔憂什么,無聲的跟了上去。第31章懵無悔說每天白玉霖都會給自己診脈,慕容澈推著無悔來到了白玉霖的住處,就看見他和白玉霜在喝茶下棋,這個教主未免有點太閑了吧?兩人看到慕容澈的到來真的沒有多大的反應,還是自顧自的喝茶的喝茶,下棋的下棋,無悔似乎是已經習慣了,伸手拍了拍慕容澈的手,他擔心慕容澈受不得這樣的待遇,慕容澈似乎早就做好了厚臉皮的功課了,對這無悔笑了笑,繼續推著無悔走了過去。“咱這小廟好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你怎么還不請自來了呢?”白玉霜似乎真的忘記了慕容澈是他曾經的澈哥哥了,說話間的語氣沒有絲毫的回憶。“你說呢?”慕容澈對著白玉霜反問道,他的說話語氣沒有冰冷的沒有溫度,而是很溫和,他雖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