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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的還可以和廣大網友們多請教請教……”文寒見他這話說的認真,才知他昨天說的“帶孩子”不是鬧著玩的,忽然心中幻想了下路奶爸被文綿綿搞得焦頭爛額的一幕,于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笑什么?”“沒…沒什么?!?/br>“還不說實話,看我不撓你癢癢……”路郝正要把“罪惡的魔爪”伸向文寒,卻聽文寒懷里的文綿綿哭鬧了起來。文寒看了一下紙尿褲:“哎呦,該換了?!?/br>路奶爸搶步上前:“我來我來!”文寒看著路郝手忙腳亂專心致志的給孩子換尿褲,心想自己這次終于找到了對的人。等到路奶爸終于成功的換好干爽的紙尿褲,抱著孩子特別得意地對文寒說道:“怎么樣,是不是該給我打個滿分?”“路哥,我愛你?!?/br>路郝怔愣片刻,平時堪比城墻厚的一張老臉也漸漸染上紅暈,他喉頭滑動了一下,抱著文綿綿走近文寒,在愛人的腦門上印下一吻:“小文,我也愛你?!?/br>☆、番外注視一個人的背影,注視的久了,就會形成習慣。腦海里總是反復回放一個人的臉孔,想的久了,大抵也會在不知不覺中很難戒掉這個固定模式。路郝對于孫志智來說,大抵就是這樣一種習慣,一個較為固定的模式。也許沒有兄弟姐妹的孫志智太寂寞了,獨自孤單著、彷徨著,在心中小小的角落里,突然就生出了一股難以名狀的錯覺——好像路郝就是他的親哥哥。忘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孫志智心里的錯覺悄悄埋下了種子。是種子,總會生根發芽漸漸生長,等到主人回過神的時候,才詫異自己心里竟然會有這個一個瘋狂的念頭。十幾歲第一次跟在路愛國屁股后面的孫志智,隔著很遠很遠的地方見到了路郝那個人,那個時候他覺得,路叔的兒子長得可真高啊,并且期盼著自己將來也會長成一個大高個兒。上了初中的孫志智逐漸變得不喜歡說話了,劉淑芳不以為意,還以為是孩子的課業繁重??墒瞧鋵嵵挥挟斒氯酥?,孫志智覺得跟自己mama越來越沒有共同話題,他自己也知道,目光停留在漂亮女孩身上的次數也越來越多了。青春期的男孩女孩,心思總是那么多,盡管并不沉重,但他們看世界的視角,突然就開始變得不一樣起來。很多時候,改變都在不經意間。路愛國經常坐在客廳里嘆氣的樣子,也深深的印在了孫志智的腦海里。他知道他們家和別人家很不一樣,大概可以用“正?!边@個詞的反義詞來從容,他也猜得出路愛國憂愁的原因是什么,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剪影,那個高高的叫“路郝”年輕人。孫志智很想安慰路愛國,也很想跟那個比自己大幾歲的年輕人談一談,但這也僅僅是幻想,路愛國并不是他親爹,而那個年輕人也不是自己的親哥哥。每次路愛國一個人抽煙的時候,孫志智都看的出來,路叔眼神的焦點可能在遠方,或者,是比遠方更遠的地方。考高中的時候,孫志智已經長成了自己喜歡的樣子,個子很高,也很有運動細胞。在這些正面因素的對立角度中,必然還有等同的負面因素伴隨而來。少年人悲哀地發現,自己或許不是什么讀書的好苗子。“家庭戰爭”這個詞并不陌生,孫志智還是用了“家庭”這兩個字眼兒,他確實也想不出還有什么更合適的詞匯要用在此處,盡管別人家是爸爸、mama和孩子,而他們家是叔叔、mama和孩子……有關這次戰爭爆發的原因,說到底還是出在小孫初中升高中填志愿這個問題上,孫志智不想念重點高中,而劉淑芳堅持要讓兒子接受D市最好的教育。當然了,站在其中受夾板氣的自然是路愛國這個像父親一樣的叔叔了,雖然他不是孫志智的親生父親,但血緣關系并不是表達父愛的唯一憑證,盡管家里兩個男人空前絕后的站在了統一戰線,但是最后的最后,勝利的果實依然落在了少數人手里,這場看不見硝煙的戰爭,終于在劉淑芳暴風雨一般的堅持己見中落下了帷幕。孫志智遂了他mama的愿,還是去念了重點高中,但是路愛國在其中也使了一些手段,小孫所在的班級是體育特長生班級,簡而言之就是文化課負擔不重,同時還能打自己喜歡打的籃球。自打發生了這個事之后,孫志智心里終于把路愛國當成了自己的父親,可是半大小子嘴上羞澀,愣是不能開口管自己心中像父親一樣的人物叫爸爸,他只在心里默默的感恩路愛國這么多年來所做的一切。他也記不清自己是怎么就落下了寫日記這個“毛病”的,一開始是斷斷續續在一個黑皮本上隨便劃拉幾行只言片語,到后來有了電腦,就開始用word文檔記錄心情,同時還很防備的加了密。思緒隨著文檔上的日期飄到了四年前,即使不看文字,孫志智仍然清楚的記得那一天發生了什么。路、劉二人一直沒有領結婚證,兩個人都很有默契的不提這件事,可是有關路愛國的兒子,那個叫“路郝”的年輕人,卻是路愛國的一塊心病。那天路、劉二人又在屋子里關著門鬧別扭,兩個人辯駁的聲音從門縫擠出來,傳進孫志智的耳朵里。孫志智依稀聽得分明“路郝”的字眼,反復從家里兩個長輩的嘴里說了好幾遍,他握著杯子想,是了,報答路叔的機會來了。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周末,在秋季。小孫抓過外套換上運動鞋,飛也似的下樓了,他知道路郝平時在哪趴車,就在D市最大的購物中心附近。曾經無數次,孫志智偷偷跟蹤過路郝,他想了解那個人多一些,也許這樣,自己心里就會好過一些,因為他始終不能開口管路愛國叫“爸爸”,他心里總覺得很愧疚。他也并不覺得自己是什么跟蹤狂,而是在替路愛國默默注視著他的親生兒子?;蛘?,他又覺得,這可以算是一種情懷,叫做“關懷”的情懷。這一份畫蛇添足、自作多情的“關懷”,直接叫到達目的地后的孫志智徹底傻了眼——路郝的車停在一個視線死角范圍內,也就是不受各路攝像頭的監視,他畢竟是個老司機了,在自己的地盤上,哪里有眼哪里沒眼,總要摸得清清楚楚才好。可是電子眼不動地方,千算萬算,就是算不到還有一雙移動的人眼正在暗地里偷偷注視著自己。路郝正和一個小自己好幾歲的男孩兒玩深吻的時候,這一幕恰巧叫孫志智看個正著。一陣略帶涼意的秋風吹過,孫志智后脖頸的汗毛倒豎起來,他手腳冰涼地打了個寒顫,如夢方醒般地看著遠去的出租車,這才明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