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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敢罵我是潑婦,看我今天不把你們家給拆了!”她說著拉開羽絨服拉鏈就要擺開架勢真的撒潑,一雙眼睛正尋么要砸點什么東西好,就被文清和文軍的媳婦給連拉帶拽的請出去了。文寒完全沒想到這個王寡婦是這么彪悍,話沒說上幾句就要跟他爸動手!他想女人要是都這么可怕,他就是個異性戀也被嚇成同性x戀了。他右手順著文老爹的后背說道:“爸,您老快別生氣了,萬一氣出病來咋整,干啥跟一個女人杠上了呢?”文老爹瞪了一眼文寒,心想還不都是因為你這個不爭氣的小子,老爺子什么也不說,唉聲嘆氣一陣,然后又坐下來開始抽旱煙。文軍也是被王玲娟搞得臉上訕訕的,他天生就不如他大姐和他小弟有主意,此刻他老爸又被氣成那樣,于是一句話也不敢說,只是蹭著墻根要往外開溜。文老爹人老心不老,他看著就要腳底抹油的文軍,厲聲說道:“干什么去?!”文軍打了一個激靈,忙說道:“我去看看我大姐和我媳婦把人弄走了沒有……”文老爹:“一會叫你大姐進屋來,還有你!我有話跟你們倆說?!?/br>文軍:“知道了?!彼昧颂厣饬钜话?,飛也似的奔出屋子。文寒不知道文老爹有什么話要跟他大姐和他二哥說,老實講他爸生起氣來還是很讓人害怕的,他也不敢問。雖然這么多年老爺子基本上不太動怒也從來不打罵兒女,但是作為一家之主的威嚴總是有的。大概過了得有十來分鐘,文清和文軍才又一起進屋了,兩個人像做錯事的小學生一樣排排站在文老爹面前,大氣也不敢出。文老爹吧嗒吧嗒抽了一會兒的旱煙,就那么干晾著老大老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老爺子終于把煙桿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十分嚴肅的說道:“我今天告訴你們倆,以后不準再給你們小弟說媒了,聽見沒有?”文清和文軍一怔,文軍很識相的點點頭,但是文清可不干了,她說:“爸,咋不讓給小弟說對象了呢?那以后文寒可咋辦啊,難道就一輩子打光棍???”她不說這個還好,一說文老爹就更來氣!老爺子不是反對給兒子說對象,而是覺得他這個大閨女眼睛根本就是瘸的,一點也不會看人,韓荷花是不錯,可是文寒配不上人家那也就算了,但是這個王玲娟是個什么玩意兒?簡直就是一只吃人的老虎!也許將來自己小兒子的病能治好,那憑什么讓一只老虎毀了自己兒子后半輩子的幸福呢?退一萬步講,如果自己兒子只能找一只老虎,那他寧可自己的兒子打一輩子光棍兒!文老爹對文清說道:“這個家是你當家還是我當家?!我說怎么辦就怎么辦!你要是再給你弟弟搞什么相親,你就再也甭回這個家了!”文清心里也挺委屈的,她完全沒料到王玲娟是這么一個人,也怪她事先沒打聽清楚,就是一股腦兒的只知道找寡婦,看了一圈才覺得王玲娟那模樣不錯,結果愣是看不出來那女人是個愛撒潑鬧事的貨色。她心想自己這次也是瞎了眼了,結果搞到她爸還要不許她回娘家,她心想拉倒吧,不讓管就不管了,反正文寒只是她弟弟又不是她兒子,她犯不著為了弟弟就不要老爹了。文清一下子認清現實,也乖乖的泄氣了。☆、自由要不怎么說總有人想當一家之主呢?這主人說話就是好使,文寒以后終于不用擔心文清文軍再給他說對象了,但即使他爸發了話,他也不愿意再待在老家里了。太煩了,一天天的都害怕睜眼。恐怕只有老天爺才知道在老家的每一天,都有什么妖魔鬼怪在等著他,這比西天取經的九九八十一難中的任何一難都難脫身。文老爹也不詫異自己小兒子突然提前兩天回去,他只是默默抽著旱煙,遞給文寒一袋晾好的白薯干和小半兜后山采來的蘑菇,這兩樣東西是純天然的有機食品——綠色無污染,窮地方沒有什么可吃的,這些姑且就算是很不錯的土特產了。返程的車次是趟慢車,這車逢站必停,俗稱“磕頭車”。文寒在人擠人的火車上隨著車身的晃動離開了老家,奔著他心之向往的地方而去。他心情豁然輕快起來,再也不覺得十分壓抑。他在路上顛簸了幾個小時之后,終于抵達了可以自由呼吸的D市,城里的氣溫也很低,路面上的積雪也都沒有化凈,有的地方還結了冰,走起路來需要格外小心謹慎。文寒拎著簡而又簡的隨身行李,在天寒地凍里乘著公交車回到了路郝家。路郝正躺在沙發上打游戲,酒吧要等正月十八才開始正常營業,本來今天胡銳邀請他去郊區玩玩,他懶得折騰就沒去,郊區也就那樣,有什么好玩的?還不如在家里打打游戲刷刷材料。在嘈雜的游戲背景樂襯托下,路大閑人壓根沒聽見門鎖轉動的聲音,等到文寒帶著一身寒氣風塵仆仆的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沒睡醒。路郝特別驚喜,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你怎么回來了?”文寒笑笑:“想你了?!边@次他不加掩飾的說出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長這么大,他從沒有這么想念過一個人。路郝挺喜歡小文這種直白的表達方式的,平時這小子除了在床上的時候才會主動叫他“老公”,其余任何時候都是叫他“路哥”,不管他怎么威逼利誘都不就范。這還不算,文寒叫他“路哥”的時候,總帶著一種真把他當哥似的那么敬著的錯覺,他想這小子純粹就是個悶sao型人格,兩人搞個對象至于這么敬來敬去的嘛,不過不管怎么說,路郝心里心里還是很受用的。他扶著小文的后腦勺來了個情意綿綿的干吻,然后兩人抵著額頭待了幾秒才戀戀不舍的分開了。文寒坐在沙發上環顧四下,突然間特別頭疼,他走了也就一周光景,客廳里星羅棋布的散著各色的東西,有不知道洗沒洗過的襪子、方便面桶、外賣袋子、一次性筷子、空煙盒、礦泉水瓶、易拉罐……路郝看著小文表情有點不對,他也知道自己懶散慣了,家里臟亂的不像話,于是特別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道:“那什么,我本來以為你要初七回來的,我是打算等你回來之前再收拾的,沒想到你今天就回來了……”文寒看看路郝,搖搖頭。他屁股與沙發還沒親密接觸上一分鐘就分開了,只見小文像一個任勞任怨的小媳婦一樣趕緊收拾起屋子來。他是一大早就出來趕車的,本來在火車上的時候他已經捱過一波饑餓攻勢,餓過勁了之后就能扛好久,他憑著頑強的意志力終于撐到回到家,結果才跟路郝親熱了一小下就馬不停蹄的做起家務來,待到客廳和臥室都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