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書迷正在閱讀:兩小有嫌猜、梅團酒樓、雙重掙扎、[快穿]反派撩漢指南、穿越去同性戀的世界中、劍藏明心、無盡夏、重生之澈無悔、別想攻略我、八一八我紅過的那些年
文愈/發/親/近的阻礙。哪知天時地利人和,李澤雨突然通知路郝和文寒,那宿舍即將被改建了。言下之意是希望小文盡早另覓棲身之地。路郝心想李澤雨這人簡直就是心想事成小天使。這事李澤雨雖未與他商量,但他怎么就琢磨李澤雨好像會讀心術似的,就這么能解他心頭之急呢!路郝高興了,文寒發愁了。這事他不好求著路郝,而且他看路郝對此事還挺樂見其成的。文寒本以為暑假能兼職賺點外快好還債,結果沒想到兼職沒找到,窩都沒了!重新找房子住,租金又是開銷不小的一筆。有人歡喜有人憂。文寒的眉毛自打聽了李澤雨宣布的噩耗,就一直糾結在一起,恨不得那兩條眉毛能擰出一根麻花來。始作俑者二胡兒那腦子,對這別家的事,專會走些邪門歪道。也不知他是真看出來路郝對小文有意,還是就想單純的添亂。二胡兒提議小文直接搬到路郝家里住算了,照顧傷員還方便。一通胡說八道有理有據,在場四人都是掰扯不出別的來。于是路郝就這么心想事成了。☆、同居日子不溫不火的按著既定軌跡進行著,該上班的上班,該放假的放假,該養傷的那個除了享受大爺待遇之外…就是享受大爺待遇。路郝拗不過文寒的一再堅持,終于讓作為儲物室用途的次臥客房回歸了它應盡的義務。屋子被文寒的一堆書籍添的滿滿當當,沒有書架,卻被主人整整齊齊的排排靠墻壁碼放著。雖然盛夏炎熱,不論路郝好說歹說,文寒就是不同意在他所在的次臥裝空調。路郝轉念一尋思也好,不能把人逼得太緊,來日方長,這事也就姑且作罷了。次臥并不向陽,晚上文寒躺在自己收拾出來的一片小天地里,整顆心又累又倦,乏的不踏實,房租水電全免,靠做家務抵消。這樣的好事像做夢一樣,沒準哪天夢醒了,他就要卷著鋪蓋卷兒流落街頭了。欠著這人這么多,該怎么還?房間里有那么一點潮,伴著暑氣悶熱悶熱的,但這并不影響文寒那蜷在胸腔里一點點不安心的幸福感。他想著或許他可以和路郝試試,要不那人為什么對自己這么好,或者也可能是他一廂情愿的癡心妄想。兩個男人之間,真的可以有愛情存在嗎?或許他曾經對此篤信不疑,但經過了與陳一白的一場,他又琢磨著,愛情這種生活中的非必需品,可能都是電視里面杜撰出來虛無縹緲的一些不切實際,鏡花水月一般?!班邸钡囊幌?,針尖遇到泡泡,就爆裂了,未曾存在過一樣。酒吧整體除了胡銳要了一個休閑娛樂區之外,整體并無大的改動,裝修的事由二胡和李澤雨cao持,路郝整個人都閑成一個甩手掌柜,樂的自在,在家安心混吃等死。暑假里文寒依舊保持著上班時早睡早起的好習慣,生物鐘一旦有了固定模式,想睡個懶覺也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這天文寒照例早起,兢兢業業一人包辦家庭主婦的角色。他沐浴著清晨的日光,滿頭大汗的買菜回家,剛拐進小區門口,就見小cao場背陰處圍了一大群人。是動物都免不了有好奇心,何況人了。他里三層外三層的湊過去看熱鬧,才發現身邊都是大媽級別的人物,舉目之處,好像真的只有他一只雄性動物。除了自個兒親娘,先不說年齡大小,他就從沒被這么多女性同胞包圍過,一時間文寒提著塑料袋手忙腳亂,想退出去吧,又總有擠進來看熱鬧的人,他只得一邊淌汗一邊夾在婦女人群中。好不容易隨著人潮移到了中心地帶,文寒這才看清了是怎么回事。原來是招兼職,這兼職也非常有意思,給毛絨小玩偶縫商標,縫一個商標給一角錢,按件計價。中間有個演示動作的人,每縫一個商標,縫衣針也就走一個來回,末了處打個結就算完事,簡單的很。一角錢少是少了點,不過蚊子腿兒攢多了也是rou啊,文寒想都沒想就開口要了200個。他一出口,周遭立刻鴉雀無聲了。無數婦女同胞的眼光齊齊向文寒射過去,探測針一樣,狐疑又扎眼。他隨口編了個謊,說他是給他坐月子的媳婦兒要的。這下婦女同胞們的眼光立刻就釋然了,認為這解釋合情合理。文寒那汗流的就更歡快了。文寒一開門,手里拎著一個袋子不說,還另外拖著個黑色大塑料袋進來,路郝就樂了,他往嘴里扔了一口薯片,張口道:“這一大清早的,你去哪兒尋寶去了?”“我買菜去了?!蔽暮€沒意識到路郝指的是那個黑色的大袋子。“買什么……?”路郝張著嘴,嘴里的薯片塞了個滿口,襯著一臉的不可思議。文寒沒再理他,把大大的黑色塑料袋放到玄關處,打了個死結。他順手沒收了路郝的薯片,轉身提著另外一袋蔬菜就進廚房鼓搗早飯去了。路郝手里的零食沒了,只得一瘸一拐的去看占據著玄關處的黑色大物,小心翼翼拆了那個不太牢靠的死結,一打開傻眼了,里面是一堆毛絨絨的動物小玩偶。什么小老鼠啊,小猴子之類的。他從里面抓出一只來,捏在手里軟軟小小的,抬頭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眼里寫滿了疑惑,然后又輕手輕腳的打了個不慎松垮的死結回去。文寒還有這惡趣味???文寒坐在自個兒屋里的床上,掩了門,又不敢關嚴了,留一條小縫兒,以便隨時注意屋外的動靜,瞧見路郝正攤在沙發上養懶。他遂放了一顆心,拿出方才買的工具穿針引線,捏了一只小玩偶和一枚商標,縫了起來。男人做起針線活,總歸不順手。不過這既簡單又單調的活計,重復多遍,也練出來一副熟能生巧。文寒從一開始的生澀到后來的熟練,盡管速度仍然有待提高,但是他一想到完成一個就有一角錢,就干的越發起勁了。文寒專心致志全神貫注這當口,根本沒發現“路懶人”已經悄悄逼近自己的陣營。“你這是在干什么?”路郝忍不住好奇。“???……??!…你嚇死我了!”文寒驚魂未定,被嚇得不輕。“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我嚇你什么?”路郝樂了。“……”文寒對著路郝不說話,搖了搖頭,反正被發現了,就繼續認命般旁若無人的忙活起來。路郝知道文寒不喜歡說話,他也不在意。他想這樣挺好,想找話嘮還不容易么,那還不如直接找個女人。路郝看著文寒做針線活很新奇,他秉承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再次不厭其煩的問文寒的惡趣味是為何。文寒嘆了一口氣,擱不住身邊路郝像一條搗亂的粘人大狗,終于還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