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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即使是一碗番茄雞蛋面,味道都特別好。用路郝的話說,就是文寒做的飯里有一股家的味道,吃起來樸實又心安。其實也就是相對于下不得廚房又吃慣了外面飯菜的路郝來講,文寒做飯,只是火候拿捏的恰到好處罷了。慢慢相熟之后,吃的開心,有一就有二,來往次數多了,兩人大抵都可以互稱“吃友”了。飯菜都擺上桌子,路郝和文寒一人開了一瓶啤酒。好飯好菜,怎么能不來兩口酒呢!雙休日文寒是不用去學校教書的,初中歷史老師這個職業,說起來也相對清閑些??陕泛戮筒灰粯恿?,出租車司機,還是個開黑車的,說全年無休也不為過,每天都要辛苦討生活。路郝一口氣喝掉半瓶,亮著一口白牙對文寒笑道:“天氣熱了就是要喝酒才痛快!”文寒也笑,頰邊露出兩個酒窩兒,說:“路大哥你就少喝點吧,一會兒還要開車呢?!?/br>文寒笑著的時候,眉眼都是彎的,在那張五官平平的臉上,倒像是能生出一股“熠熠生輝”的錯覺般,加上他膚色本身就偏白些,此刻他看起來格外溫良,樣子很是順眼。路郝放下了酒瓶,對男人說“我酒量好的很!小意思!倒是你該多笑笑,這樣看起來才有生氣?!?/br>對方聽了,又提了提嘴角。吃飯的氣氛還是很好的,飯菜盡管都是些家常菜,但吃起來卻很舒坦。一頓飯將吃完的時候,文寒站起來往外走,路郝還沒張口問怎么了,目光順著男人追過去,一回頭,就看到門口站了個人。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婦女,人黑黑的胖胖的,燙著時下最流行也最艷俗的小綿羊卷兒,那婦女臉上掛著笑,皺紋四散開來,仿佛要漾出一朵菊花兒來。婦女看到文寒走到門口,先開口說了話:“小文哪,房子找好了么?你看這個月底,這兒就要拆了,盡早搬吧?!迸苏f話聲音洪亮自帶外放功能,這些都毫不意外的傳到路郝耳朵里。路郝看不到男人臉上的表情,因為男人是背對著他的,他只聽見男人說:“劉姐,你放心,拆之前我肯定能搬,我已經在跟學校申請員工宿舍了?!?/br>“那就好,那就好……”婦女臉上始終掛著笑,說話這當口,這大姐還抻著脖子越過文寒的肩膀往屋子里探了探,她目光正撞上路郝的,嘴角往上扯了一下,微微尷尬的縮回了視線。“劉姐要不要進屋吃點兒?”文寒側了側身,讓出半個門口兒來。“不了,不了,你吃啊,吃啊……我就是來提醒下你哪,你看還耽誤你吃飯了,快進去吧……”婦女一邊說一邊轉身走了,走出幾步還回頭看了一眼文寒,她見文寒還站在門口,趕緊轉頭踱著小碎步走遠了。婦女走了后,文寒并沒有馬上進屋。路郝望著男人瘦削的肩膀,透著洗的發白的T恤,在微微駝著的背上,能看到肩胛骨的形狀凸起來,好似張開的蝴蝶翅膀一般,只有線條沒有血rou,涇渭分明的幾條線干枯枯的撐在那里,看起來十分可憐。文寒真是太瘦了!路郝心想。☆、故交文寒回屋坐下,垂著頭默默扒了會兒飯,快吃完的時候,打破了沉默:“恩,這房子要拆了……”路郝抬起頭看到男人臉上還帶著無奈的淺笑,好像是要刻意營造出之前的好氣氛,但那笑實在笑的太牽強。“找好去處了么?”路郝問。“還沒?!蹦腥祟D了頓,繼續說:“已經跟學校申請教員職工宿舍了,但是機會不大,我是新人…應該批不下來,希望渺?!闭f到這里的時候,男人的眼神明顯黯淡了下來,手上拿著的碗也放下了。“那還是自己找找房子吧,有合適的么?”路郝的意思是別光指望學校。“找了,現在房租太貴,想找個跟現在這房子價位差不多的,幾乎找不到?!?/br>兩人還沒熟到把對方家底都拿出來互相傾訴的地步,不過路郝是能隱約猜到對方的境況的,雖然有固定工作,但是從日子的清苦程度和男人的穿衣打扮都能透露出這樣一個訊息:男人是負擔不起金額很大的租金的。對話進行到這里的時候,路郝還是安慰了對方:“再找找看,我也幫你留意著,總能找到的?!?/br>文寒點了點頭,舒著氣笑了笑。兩人心里都知道,租房子是多么讓人發愁的一件事。吃完飯不一會兒,路郝接了一個電話就匆匆走了。桌上擺著吃剩下的飯菜和還沒收拾的碗筷,文寒瞅著啤酒瓶出神。許是知道下午還要開車,路郝沒有喝太多的酒。倒是文寒自己,酒量不好,喝了一瓶不夠,又抓著路郝喝剩下的灌了起來。迷迷糊糊中他記得自己關了門,又躺在床上,眼皮打架,好像見到陳一白了,伸手一抓卻什么都沒抓到,只有空氣。他帶著對陳一白的念想,歪著身子,在床上一倒就睡著了。夢里,陳一白一遍遍的,對著文寒叫著“小文,小文……”文寒醒來的時候,已經快晚上八點了,這一覺睡的可算夠長的。他睜開眼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黑了,恍惚了一下,有一種不知今夕何夕的錯覺,稀里糊涂的。他睜著眼睛醒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中午自己貪了酒,睡著了好像還做了些不著邊際的亂七八糟的夢,夢里好像有陳一白?但其實根本記不清夢的內容是什么。對酒量不好的文寒來說,貪酒的下場雖然不像宿醉那般頭痛欲裂,但一覺醒來頭還是隱隱作痛,他想起來是因為找房子的事發愁,就覺得頭又疼了一分,心情不知不覺也變得沉重起來。路郝中午從文寒那里出來,下午一直在忙。等忙的差不多的時候,他肚子早就“咕咕響”,餓的前胸貼后背了。路郝正在車里想晚飯去哪兒解決的時候,趕巧胡銳打電話約他出來。到了碰頭地點,路郝的下巴簡直要掉下來了,他是聽說以前古玩市場那邊賣衣服的小街早就不賣衣服了,卻沒想到變成了酒吧一條街。這簡直太讓人臥槽了,不過確實不能怪路郝孤陋寡聞。路郝平時也不太隨便泡陌生的吧,再加上自己是Gay,慣去的一般就是熟悉的Gay吧。話說回來,路郝這人,以前一去正常的酒吧,就總有那種干特殊行業的jiejiemeimei向路郝貼過來,路郝每到這時候,就特納悶摸著自己的臉,心想自己就那么像個直男么!路郝滴長相怎么說呢,就是那種硬漢型的,臉上線條很立體,皮膚黑黑又高又大,打哪一站不說話就跟保鏢似的,不是嚴格意義上的那種奶油小生似的帥哥,是絕對漢子型的,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