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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走人。張禹抬手揉揉被抓過的手腕,皺了皺眉頭,也準備回房間。臨走的時候,他覺得還是應該說點什么,躊躇了一下,開口道:“阿沙,他很好?!?/br>說完他也沒有回頭去看白喆的反應,直接回了房間。他感到很奇怪,白喆怎么知道他住在這一層?這個問題,似乎……只能夠問白喆。于是他決定不管了,中二少爺他惹不起。現在阿沙不在,他又不能出去,趴在沙發里發了會兒呆,他干脆把快要完成的全息畫像打開,準備做完它。“咦?”看到光屏里風華絕代的章魚族美人,張禹突然想起什么,心臟驀地跳得飛快。如果這是阿特的mama,而白喆又是他的哥哥,那這不也是白喆的mama?也就是說,她是蘇黎妙沙?“蘇黎夫人居然是章魚人?”他完全暈了,“那白喆又是怎么回事?”他低頭看看即將完成的作品,心底不可抑制地出現一個想法。“難道……白喆不是人類,而是混血獸人?”那他們的父親又是誰?“……”“要是阿沙在就好了?!彼班亍钡匕杨^扎進南瓜餅,決定還是等阿沙回來了再說。他仍舊按照原來的計劃,把這幅圖最后的潤色完成。保存好最后一筆將圖像導出,他正想欣賞欣賞自己的杰作,突然,門上傳來甜美的女聲提示:“您好,尊敬的客人,您有一名客人來訪?!?/br>他心里“咯噔”一下,扭頭看向門口,不會是白喆吧?在這地方,除了阿沙,好像也只有白喆認識他。但他找他做什么?他猶豫了一下,問:“請問是誰?”門上投影出外面的情景,張禹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站在門口的根本不是白喆,而是一個小娃娃!他急忙關了個人終端,翻身跳下沙發,快步過去打開門。一個小小的拉比人站在門口,舉著小手用力拍著門,一看見他,小孩立刻顫巍巍地向前一步抱住了他的腿,仰起頭奶聲奶氣地叫了一聲:“章魚先生?!?/br>“我天……”張禹簡直驚奇萬分,“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小孩就是他在蘇黎商廈見過的小拉比人,他清楚記得,那天見面的時候他是一只幼形態章魚,而現在他不但是人形還換了衣服,小孩是怎么認出他以及找到他的?張禹彎腰抱起小孩,讓他坐在自己的手臂上,熟練地伸手扶住他的背。“小家伙,你的爸爸和mama呢?”“亞賽?!?/br>“???”“亞賽?!?/br>所以亞賽到底是什么?張禹哭笑不得,這時候也只能下去問問,讓前臺查查小孩的爸爸mama在哪個房間了。丟了孩子,他們肯定挺著急的吧?話說他們這樣頻繁地把孩子弄丟真的沒問題嗎?他抱著小孩出了門,經過某個房間的時候,房門突然開了,不經意扭頭看看,只見一名正裝男子走了出來,那人一眼看見他懷里的小孩,突然夸張地叫了一聲:“小少爺!”“你認識他?”張禹頓時停住了腳步。他仔細看看,想起這個人是他先前見過的,當時他就跟在白喆和拉比人身后,應該是白喆或拉比人的屬下。“這是我上司的兒子,”男子解釋,“他和太太有事出去了,讓我幫他們看著他,沒想到剛剛一個錯眼他就不見了,我正著急呢,謝謝你了?!?/br>張禹搖頭笑笑,就要把小孩遞過去,然而,小孩卻抓緊了他的衣服不松手,嘴里連聲叫著:“亞賽,亞賽?!?/br>張禹奇怪地看看小孩,小家伙瞪大了眼睛,看著對方的眼神絕對不是親昵的,他突然便想起阿沙說的“人販子”什么的,這個人……該不會是什么歹徒吧?他急忙抬頭向男子望去,卻見對方臉上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糟了!他心里一突,緊接著,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阿沙如同一片葉子貼在樹干上,側目向樹丫中望去。那里正有一條形如樹干的大蛇攀爬在枝干上,對方偽裝得太好,不但外形跟環境極為相似,就連氣味也完全融入周圍,唯一能夠用來分辨的,便是它頭頂小小的枯葉紋,假如不是他目力過人,根本發現不了。這次來云吹星,他是為了成年禮的事情。他從小被養父帶大,并沒有在龍族中生活過,所以并不清楚龍族的成年禮是什么樣子。銀為他詳細解說過,他才了解。首先他必須拿到三樣長輩指定的寶物,他沒有長輩,于是默認為族里規定的東西,這三樣東西分別為:s級晶核一枚、特級藥植一株、任意寶石一顆,三者分別測試的是武力、知識、閱歷。寶石他有的是,藥植的話他也有了目標,不過現在還未成熟,需要過些時間才能采摘,至于S級晶核,他則選了云吹星原始森林的霸主枯葉森蚺。這種生物屬于同級中的佼佼者,用來證明武力的話,沒有比它更合適的。以他的實力,對付枯葉森蚺并不難,難的是如何找到對方。這種生物異常狡猾,偽裝技術一流不說,有點風吹草動立刻跑個沒影,簡直愧對它一身強大的武力。接下來他只需要耐下心,尋找機會將其一擊必殺。————————張禹慢慢睜開眼睛,朦朧的視線漸漸清晰,他搖搖頭,眼前流過一串蕩漾的水波。“咦?”他動動手,一根觸手在眼前飄過,他動動腿,又一根觸手在眼前飄過,他很快意識到,他現在是章魚形態,而且正在水下。轉轉眼睛四處看看,他整個都炸了,是誰把他放進了魚缸里?!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銀灰四壁,雅黑桌案,所有擺設金屬質感十足,他被放在一個奇形的魚缸里,魚缸則被放在一個玻璃酒柜上。一個妖艷的煙熏妝女人極為不雅地坐在酒柜上,皮靴包裹的小腿一條在下邊垂著,一條踏在柜前凳子上,她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拿著槍,一邊轉槍玩,一邊在跟誰對話。“這么說,你選擇白澤?”她仰起頭,直接對瓶吹。張禹看著金黃的酒液汩汩流入她的咽喉,心里冒出一個大寫的“服”。然而立刻地,這個“服”變成了“驚”。“嘭”地一聲悶響,女人手腕一轉,對著腳下開了一槍。張禹一眼看過去,差點嚇得大叫。在女人腳邊,此刻正坐著另一個女人,正是拉比人小孩的母親,那個拉比人小孩便被她抱在懷里。子彈正中女人眉心,她連哼都沒哼一聲直接斃命,拉比人小孩趴在她身上疑惑地看著她,似乎不明白她為什么突然倒了下去。“給你最后一個機會,”女人慢慢把槍口對準了拉比人小孩,“家人,白澤,你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