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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扶,卻還是晚了一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池豁摔倒,西鐸心里暗道一聲“該死”,立馬蹲下、身扶起池豁,拍了拍池豁身上的塵土,拿下他還抱著頭的雙手,焦急的低頭仔細查看他身上是否有傷到,“小豁,有哪里覺得痛嗎?!”池豁呆滯了片刻,臉色突然爆紅,神情慌張,卻故作鎮定,咳了兩聲,抬著頭面對西鐸,“我、我沒事啊,哈哈,一點事都沒有?!?/br>啊啊??!怎么老是在西鐸面前出糗??!再這樣下去,西鐸會不會以為我是個不靠譜的人??!??!對了!在西鐸眼里我是個雌性,雌性冒冒失失的,西鐸應該不會對我有什么壞印象吧?!不過,被當成雌性,一點都開心不起來。西鐸見狀,什么話也沒說,只是抿著唇,再次查看了一番池豁的周身,待確認池豁真的是一點傷都沒有,才放下心來,神情也不再那么嚴肅,眼神柔和,伸手摸了摸池豁的頭,“頭也不疼嗎?!你撞得蠻大力的?!?/br>池豁臉上本來已經慢慢消退的紅潮又再次蔓延開來,抬手將西鐸還呆在自己頭上的手抓下來,自己在西鐸摸過的那處頭發上揉了揉,干笑道:“不痛,哈哈,我頭比較硬,沒事?!痹趺锤杏X西鐸摸過的地方有些熱熱的?!“嗯,那就好?!彼剖强赐噶顺鼗硇睦锏降紫敕?,西鐸眼里慢慢的盈滿了笑意,嘴角也微微勾起個弧度,“你怎么蹲在地上,還一臉的苦惱,是在想什么?!”看著西鐸的笑臉,池豁不禁抬手揉了揉胸口,咦?!剛剛好像心臟多跳了幾下?!唔,難道是病了?!池豁抬手,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還將衣服的上衣掀起來,看自己的胸膛和雖然沒有肌rou卻也沒有贅rou的軟趴趴的肚子。唔,身上也沒有哪里不對勁啊,真是奇怪。西鐸看著池豁掀上衣的動作,原先很是從容的神情立刻變得狼狽,眼睛在池豁的胸口、肚腹間徘徊,耳廓也漸漸地染上了紅色,知道池豁將上衣放下,才回過神來,左手作拳狀放在唇前,假意的咳嗽了幾句,正了正神色,正經道:“小豁,你這是在干嘛?!”池豁沒有放棄從自己身上找自己心跳異常的原因,在自己身上四處揉按,看看自己身上有沒有哪里痛,聽到西鐸的話,沒有停下動作,也沒有去想他的行為在他人眼里有多么的奇怪,頭也不抬的回答道:“我剛剛的心跳有些快,想自己先看看是不是自己身體有什么問題?!?/br>西鐸沒有去在意池豁怪異的行為,只是皺著眉頭,抓住池豁的手,讓池豁無法再動作,“身體不舒服就跟我說,我帶你去找比奈?!?/br>池豁想到比奈幫人檢查身體時的行為,頓時抖了抖,連忙朝西鐸擺了擺手,“不用啦,只是剛剛那一瞬間心臟多跳了幾下而已,那代表我的心臟很健康很有活力啊,根本就不用去找比奈的?!?/br>“是嗎?!”西鐸松開池豁的手,伸手點了點池豁的鼻尖,“那你告訴我你那健康又很有活力的心臟是怎么個跳法,跳的時候有什么特別的?!?/br>池豁仔細想了想,手腳胡亂比劃,”就是,唔,就是你剛才笑了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心臟多跳了幾下,后面就沒有再跳快了?!边?,難道是因為西鐸的笑?!西鐸嘆了口氣,“真的不用去找比奈?!你要是不想出門的話,也可以叫比奈過來的?!?/br>“真的真的不用!”池豁使勁的搖頭。西鐸揉了揉額頭,伸出食指戳了戳池豁的額頭,妥協,“要是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或是修斯莫塔?!?/br>池豁很是乖巧的點頭,“修斯莫塔?!你是說母父嗎?!”“嗯,修斯莫塔是我母父的好友,按照輩分,我要稱呼他為莫塔,由于我母父去世,所以我改口,稱呼修斯莫塔為智者?!蔽麒I的眼里再次盈滿了笑意。池豁點頭,“那現在怎么又改口了?!”西鐸嘴角上揚,抬手揉亂了池豁的頭發,“因為我現在也是修斯莫塔的孩子?!?/br>“???!”池豁滿腦袋的問號,完全不理解西鐸的意思。西鐸笑出聲,“你以后就知道了?!?/br>第36章狐爪池豁對西鐸的回答很是不滿,對著西鐸胡攪蠻纏了一會,西鐸還是那句“你以后就知道了”的話,池豁沒辦法,只能放棄,雖然被勾起了好奇心卻得不到解答很不爽,但又想到西鐸不再與他糾結帶他去找比奈的問題而暗自高興,心情矛盾的很,連帶的表情也有些奇怪。西鐸只當池豁是在搞怪,抬手輕輕搓揉了一把池豁的臉,重復之前的問題,“你怎么蹲在地上?!是在想什么?!蹲了多久了?!”池豁拍開西鐸的手,正要抱怨一番,卻聽到了西鐸的問題,頓時將到口的抱怨吞回肚子里去,別別扭扭的,嘴巴張了又閉,半天沒憋出一個字。唔,我要怎么回答?!說我是偷聽到母父說只能把自己交給西鐸而煩惱嗎?!看西鐸和母父那神神秘秘的樣子,我直接說出來似乎不太好,但...是發生了什么事,母父要把我交給西鐸?!西鐸看著池豁猶猶豫豫,就是不開口回答的樣子,微微皺了皺眉眉頭,片刻后又舒展開來,抬手輕輕拍了拍池豁的頭,“怎么了?不能說嗎?”聞言,池豁像是看到救兵般,雙手抓住西鐸的手,感激的看著西鐸,使勁的點頭,讓本以為池豁是要抱怨他又拍他頭的西鐸愣了愣,思量片刻,也不知道池豁是為什么要用那樣水潤的眼光看他,只得默默無語的抿了抿唇,癱著臉,面無表情的等著池豁開口,暗地里懊惱自己看不出池豁的心思。池豁見西鐸毫無反應,又看了看自己握住西鐸手的雙手,想了一會,突然想起在西鐸眼里自己是個雌性,有些尷尬的松開西鐸的手,臉紅紅,傻氣的笑著揉了把頭發,“那個,其實也沒有蹲多久?!?/br>西鐸眼里閃過莫名的光芒,突然上前半步,靠近池豁,抬手放在池豁的臉上,緩緩摩挲了幾下池豁微微發燙且溫度逐漸上升的臉頰,嘴角上揚,眼睛微瞇,“怎么臉紅了,”另一只手摸上池豁的額頭,“沒有高熱癥?!?/br>池豁只覺得自己臉上的溫度開始以不正常的速度飆升,讓他產生了一種自己已經被煮熟了的錯覺,嚇得他趕緊推開西鐸后退了幾步,雙手捧著自己的臉,拍了幾拍,待臉上的溫度有所下降,才松了口氣。西鐸若無其事地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佯作焦急的上前,卻沒有掩飾眼中的笑意,“小豁,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我沒事、沒事?!背鼗淼蓤A了眼睛,胡亂的擺手,后退半步,拒絕西鐸的靠近。西鐸眼神一黯,下一刻又恢復原樣,“真的沒事?”池豁眼神飄忽,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