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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br>我覺得再不出門我跟其他人的聯系都要被切斷了,每天除了偶爾碰見的庫因克斯小隊成員就只能接觸到他,琲世幫我一點點脫下身上暴露的裙裝,取帶子的時候頂了頂xue口,而后給我換上T恤和褲子,心里對他充滿控制欲的行為有微微抗拒,我卻沒有表現出來。集合地定在3區的CCG分部外面,天黑后和鈴屋班集合,明明我的組就在那邊琲世卻沒有讓我過去的意思,他和鈴屋打了個招呼,就一直和我說話。鈴屋也沒有叫我過去集合,說話間隙,我觀察了一下在場的搜查官,才發現庫因克斯小隊真是顏值爆表,沒一個長得不好看的,琲世就不說了,瓜江扯出去隨便擺在哪里都能有女孩上前搭訕。最終計劃兩個人一小組,摸黑潛進小丑實驗室,我和鈴屋對視一眼,他軟綿綿地笑笑:“琲世,八木給你了?!?/br>“……”我老大這種人真的是!真的是!壞!實驗室位于遠近聞名的[黑街],雖然叫黑街,但那里更類似一塊以中央街道為核心的街區,潛藏著許多等級不一的喰種,久而久之有了基本的社會雛形,除了根本的靠實力說話,還有拉幫結派的團體或是因利益鏈結盟的組織。我們于西面進入黑街,他和我用赫子借力從電網上翻過,琲世按亮微型地圖,一路奔跑到了小丑實驗室,和事先考察的情況相同,小丑實驗室并不是一棟建筑,而是一塊聚集地,這里的街道很窄而且復雜,我和琲世的目標是3號樓。赫子強行撞開大門,進去后里面漆黑灰暗,這里似乎沒有埋藏任何敵人,琲世和我上到二樓,赫眼都躍出便于在黑暗里視物,很湊巧的是,琲世和我的赫眼位置是互補的,他是左眼,我是右眼。二樓是一間龐大的實驗室,有蒸餾瓶還冒著熱氣,導管隨處可見,上百根貼上標簽的試管整齊排列,最中間偏下的位置卻連著缺了六支試管。正對實驗桌的,是十個巨大的培養皿,深綠的藥水已經被放空,但能依稀看見殘留,每個里面都關著一只一動不動的喰種,臉部高度破損,琲世確認后道:“都死了?!?/br>“有沒有可能,先前那些用于注射的RC都是從這些喰種身上提取的?”“應該就是了,他們的肌rou和皮膚都有萎縮的跡象,眼球灰白,很符合RC含量過低死亡的癥狀——”“滴滴?!?/br>我和琲世的通訊器同時響起來,副班長機質的音色從里面傳來:“有小丑成員攜帶RC濃縮液襲擊搜查官,七分鐘前山下二等進入實驗室東區即被注射,剛剛確認死亡,這座實驗室似乎幾小時前才被廢棄,已經沒有襲擊必要,要求二十分鐘后于東邊1號樓集合?!?/br>“有人犧牲了?”“走吧,”琲世推開門:“我們小心一點?!?/br>剛出3號樓我就感覺氣氛壓抑,抬頭時,昏藍的天空上,一只又一只紅鼻子面具的喰種在樓頂望著我和琲世,嘻嘻的笑聲里他們接連跳了下來,大概十只左右。鱗赫絞斷了一只喰種的脖子,我跳起來轉動庫因克掃射攻來的第二只喰種,小丑面具的喰種們故意將我和琲世分開,等我對付完三只喰種的時候,忽然感覺手腕被死死抓住,回頭看見一只身形高大的喰種,我cao縱赫子砸向他卻被他的赫子壓制,針頭扎進我的血管里,手臂就像被鐵鉗咬住,無論如何都甩不開。一開始死亡的兩個搜查官,有馬告訴我死掉的德高望重的前輩,那天廣播里聽見的伊坂特等,剛剛確認犧牲的山下二等……加上我的話,剛好就是六個人,六支空缺的試管。琲世殺掉剩下的喰種趕過來,拉住我的喰種被他用赫子甩進墻里,喰種穩住身形后立刻躍上頂樓逃跑。全身血液加速,心跳越來越快,撕扯般的疼痛讓我跌坐在地上,RC前所未有的活躍,想起電視上伊坂爛掉的小腿肚,心里升騰出巨大的恐懼。我要死了嗎…?我這輩子對不起的人有很多,對不起我爸我媽,把我養這么大說不回去就不回去,對不起以前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十幾年情誼因為我單方面斷掉,還稍微有點對不起論壇上聽我唱歌叫我倒垃圾的妹子,不該這么帥耽誤了別人的青春……最對不起的是他。金木研。已經熟悉到,讀他的名字都會有心顫的錯覺。黎放喜歡你。抱歉,即使以前在心里答應過無數次,還是沒辦法等到你回來。黑月高懸,四周盡是血沫噴灑在墻上的腥味,房屋的連線黑壓壓地延綿而至。琲世蹲下來吻住我的赫眼:“我知道這樣對你很殘忍,我太自私了,但是我一定會對你很好很好,不會用這種能力欺負你?!?/br>“短時間的高潮期后就只用三個月一次了,不會太痛苦的,把你的人生交給我好嗎?”“原諒我,放?!?/br>他說著,飄散在風中的橙花香亡靈般氤氳不散,春吻已經被CCG列為了違禁品,不允許私藏私用,我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拿到了春吻,理論上說,春吻吞噬RC,確實能夠抵抗注入我體內的濃縮液。我發不出聲音,拼命地挪動想躲開,琲世卡住我的腿讓我不能后退,對春吻的印象因為識??臻g的經歷深入腦海,我被按在地上。現實里使用這種藥除了增加情趣,還會使人對RC上癮,淪為RC提供者的奴隸。但是不愿意又有什么用,不用春吻的話,我會因為RC過多死掉。唇瓣被分開,手指掐著口腔,我看不清琲世的神情,冰涼的液滴流入口中,瘋狂四躥的RC被吞噬殆盡,我想問他如果春吻和RC細胞恰好抵消是不是能消滅它的藥性,琲世手上的動作卻一直沒停,一整個玻璃瓶的春吻都流進了我的身體里,已經遠遠超出了正常的使用量。身體里迅速翻起沒有止境的情欲,不知道是因為藥性還是對終生失去自由的恐懼,我的眼角滑下了眼淚。我以為琲世說要斷掉我的腳筋只是玩笑或者情話,等我被做得渾身發軟的時候,赫子忽然摩挲到了我的腳踝邊,我還沒能明白這意味著什么,腳上傳來一陣劇痛:“啊啊啊啊啊——!!”斷掉了。而且比起上一次的傷口,這次傷得更深。赫子插進我的后方,又一次玩弄著敏感帶,我沒空去計較腳上的劇痛,朦朧中感覺唇瓣覆在上面,細膩溫柔地舔掉流出來的血。我不知道這個過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