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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被你吸引的就是這類人吧?!蓖昝罒o瑕的臉勾出惑人的弧度,他隨手拋起藏在裙子下的小刀:“生活黑暗的人都喜歡發光發亮的東西,那些喰種也是,你很符合他們的愛好?!?/br>“老大,你如果暗戀我就浪漫點,開雙倍工資怎么樣?”“不,”鈴屋撇開臉:“比起你這樣的,我有更在乎的東西?!?/br>什么叫我這樣的啊,好嫌棄的感覺,我哪樣了,你直說,我不改。跟鈴屋談話不久,六月隨后到來,搭車去往與胡桃夾子約定的地點,撥打她的電話表明還有一個朋友想一起打工,她倒是很爽利地答應了。七點鐘,胡桃開車來接我們,看見鈴屋時滿意地點點頭,我們老大果然美艷過人,男女人類非人類通殺。上了胡桃夾子的車,窗外東京的晚霞將云朵和樓房漆成有些夢幻的淡粉色,夏日的塵埃與熏風從車邊迤邐掠過,很快我便感覺大腦昏沉,強打起力氣看鈴屋,他也是一個樣子,意思是順著胡桃的計劃來。摸到裙子底下藏匿的庫因克,我稍稍得到安慰,抵擋不住睡意昏了過去。“居然拍出了這么高的價格,那個黑皮膚的女孩比特意抓來的小明星還要值錢,實在是太美味了,今晚的貨物……”醒來時空間狹小,意識步步回籠,我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箱子里,檢查后確認通訊器和庫因克都在,CCG配備的通訊器只有四分之一個成年人手掌大小,我高中時有個土豪同學,有年期末考作弊用的就是類似于這種的通訊器,硬是在信號屏蔽和監考老師眼皮下殺出一條血路。我安下心給鈴屋發信息:【怎么樣了?】【六月被拍出了兩億,下個到你,加油,拍出的價格不如六月就別回我們班了?!课铱?,有點不對啊。【不行動嗎?】【拍完你再行動,我想看看你能賣多少錢?!?/br>這他媽又不是股票上市,還想看看我能漲停到多少,再紅紅得過阿里旺旺嗎。原來鈴屋真的是這種人。我正準備斥責他的冷漠和幼稚,箱蓋從外打開,我趕緊收起通訊器,箱蓋掀開時的刺眼光源讓我不自主眨眨眼,正上方是一名穿著暴露的女喰,三點式的衣服勉強遮住關鍵部位,眼睛蒙著一條透明的黑紗,腰肢纖細,嘴唇艷紅,渾身透露著性感和情色。最近看見什么黑沙,蕾絲,我都覺得嚇人。“白裙子……”她上下打量我,同時湊過來嗅了嗅,把我拉出箱子后用絲帶綁住我的手腕,從旁邊拿過一塊白紗一樣的蕾絲。蕾絲扣在我的頭上,女喰幫我整理好假發,我才意識到這是新娘常帶的禮紗,女喰溫婉又殘虐地笑出了聲音:“馬上就把你嫁出去喲,后半生可要好好服侍一個主人?!?/br>嘔。嚇人的事情都疊加到一起了!盡管我知道一會兒就要行動心里卻還是因她的比喻不舒服,如果在這里的是個普通女孩,應該會被嚇得不知所措吧。女喰推著我一路走向拍賣臺的幕后,猩紅厚重的幕布攜帶流蘇,絨面反射暗金的燈光,外面拍賣師情緒激動的炒作音在后臺聽得十分真切:“那么趁各位熱情未退,請允許我介紹下一件商品,這件商品也沒有錄入目錄,想必也能引起各位的興趣——”“出嫁了噢?!?/br>女喰用力把我推向幕布外,一個踉蹌我幾乎站不穩,幕布外寬闊的拍賣場呈現環形,讓我想到了一年以前金木帶我去過的地下城,每只喰種都帶著面具,黑壓壓地坐滿了席位,再華美高雅的大廳和衣飾也不能掩飾這里滲入每個角落的丑惡和骯臟。拍賣臺呈規則的橢形,充足的中央冷氣讓寒意從腳底升起,竊竊私語落入耳中,周圍附帶評價和渴望的視線讓人脊背發寒,我算是比較適應站在眾人目光下的那類人,但站在這些喰種的眼皮下卻不一樣,那些邪惡的、充滿欲望的、不帶任何善意的注視,讓人明確地意識到自己正暴露在一群怪物的狩獵范圍內。六月剛才一定嚇壞了。“別緊張,你會賣個好價錢?!?/br>猛烈的落地燈從頭頂高高直下,在場的視線都匯聚到拍賣臺上,腦海里揚起意識體動聽的輕吟,他語氣溫柔得如同一片浮羽:“……漂亮的身體,漂亮的年紀?!?/br>也像是附和他一樣,那之后我開始聽見下面的討論:“好高的孩子呢……”“看起來就像要結婚一樣,把一輩子都交給買主的商品?!?/br>“綠眼睛很少見,看起來并不怯場,這種類型,飼養起來一定會很有意思?!?/br>“親手把又白又長的腿挑斷腳筋一定也很舒服,看她只能哭著在地上爬?!?/br>“掰開她的嘴,讓她全身裸著含住自己身上唯一的裙子,敢松口就要被狠狠羞辱……”第043章身側的拍賣師牢牢盯著我的臉,他穿著戲劇化的服裝,褲子的色彩及圖案斑斕,上衣卻意外有正裝的式樣,忽然地,他拿尖尖的禮杖戳向我的眼睛。眼部血液循環加速,短暫的熱度過后,移植在身體里的赫包被激發出防護本能,我的右眼一瞬躍遷成赫眼。因為庫因克斯計劃,所有接受了RC細胞手術的搜查官都是人造的獨眼喰種,六月剛才就是因此拍出了兩億的天價。等我面向觀眾席,那里接連爆發出劇烈的呼聲和叫喊,“獨眼”二字被反復提及,我看見有個肥胖的喰種面色青紅,表情是赤裸裸的欲望。“你很眼熟呢,要是被他看見你被一群喰種拍賣,一定會發瘋殺光在場的來賓吧。不過你現在已經失去他的庇護了,要不要給自己找個新主人,八木?”我猛的回頭:“你是誰?”拍賣師的面具是漩渦狀,從右瞳孔的位置塑出一根長長的尖刺,我從沒見過這張面具,聲音也并不熟悉,他轉過身,面朝下面近乎失去理智的賓客。“正如各位所見,這名商品也是半喰種,但即便是稀有的獨眼連拍兩次似乎也并沒有太多樂趣,”拍賣師強制讓我背過身,半晌過去,我聽見一陣陣吸氣聲,接著就是近乎掀翻屋頂的尖叫和討論。“我的——!”“是我的!”“天殺的都不許搶——!”拍賣師音調興奮得幾近扭曲:“在場的貴賓里一定沒有哪位不知道k–e–n這三個字母的含義!能夠有資格刻上那位大人的名字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