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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過去,比林煒涵過去還要風光,送上門的多不勝數,推都推不掉。他想教訓自己羞辱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成為他的債主將他鎖在房子里為所欲為,收購林氏企業在他面前炫耀,他都做到了,恐怕已經沒有興趣再對付他了。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林煒涵決定還是不要躲躲藏藏的好,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如果他沒辦法償還欠蒼云寄的錢,他一輩子在蒼云寄面前都抬不起頭。所以,他必須去工作,去尋找自己事業的新開端,而不是躲在這里靠別人庇護,像是下水道里不敢見人的老鼠一樣,是看不到陽光的。打開房門,林煒涵準備去找吉羽道別,走到一個包間旁邊,那包間門剛好沒關,就聽見里面傳來吉羽的聲音:“我真的逮到了林少,現在他就在頂樓的房間里哦!”“姓蒼的把他藏得像個寶一樣,怎么會落到你的手里?”“他呀,噗嗤……他逃出來了,求我收留他呢,你不知道,林少現在出落得更誘人了,那嘴唇還紅紅的,好像剛剛跟人接吻過,那雙眼睛,誰看了都想醉,難怪蒼云寄那么寶貝他,把他鎖在家里不出門,肯定天天玩得他哭爹喊娘,這么個尤物我沒有一個人獨享,第一個跑來跟你獻寶,你說,是不是要好好謝我?”“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林家那個老頭進了醫院,也不會幫他兒子掃清道路,而他又是瞞著蒼云寄逃出來的,現在真的是孤立無援,這種好機會,不把握的話那就是傻子了?!?/br>“是啊,我還給他喝了藥,今晚肯定很帶勁!”聽著房間里的人聊天的內容,林煒涵只覺得渾身發冷。沒想到真的是掉進火坑里了,自己的自覺果然沒錯,那個吉羽,根本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溫柔,也確實,能夠在酒吧街這個龍蛇混雜的地方屹立不倒,沒有兩把刷子,早就關門大吉了。聽到吉羽說給他喝了藥,林煒涵只恨自己警惕性不夠,也不知道是什么藥,身體內好像隱隱約約有些不對勁,好像有點飄飄然。他穩住心神,準備離開這個鬼地方,沒想到一轉身,就被人攔住了。“我還以為是誰在聽壁角呢,原來是林少??!”那人笑著說道。林煒涵冷汗都下來了。面前的男子他熟悉得很,是他曾經包過一段時間的明星陳程,當年陳程跟他分手之后,因為沒有他的庇護,酒駕撞人逃逸被人爆了出來,被公司冷藏了很長一段時間,后來跟了個大款幫他付違約金才離開林氏,后面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包廂的門也打開了,吉羽和另一個男人看著他,那虎視眈眈的神情,已經完全沒有避諱和掩藏。“關少,怎么是你?!”關天賜,林煒涵以前眾多狐朋狗友之一,也算是林家的世交,沒想到,他背地里居然在打自己的主意!“小林子,很高興能夠在這里遇見你?!?/br>“你……你無恥!我們這么多年世交朋友,你居然跟吉羽對我打這種念頭!你們給我喝了什么鬼東西?!識相的話,就馬上送我去醫院洗胃!”關天賜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捧腹大笑,吉羽仍舊是春風拂面的笑容,那眼睛里的東西卻難以深究。“你以為你還是林大少爺嗎?誰不知道你現在身無分文負債累累,你的父親都進了醫院療養,現在的你,連吉羽這里最底層的服務生都不如。還記得以前我們一起在魅色玩弄過的服務生嗎?當時差點鬧出人命來了,可是擺平那件事,你我都完全不需要出手,因為對方沒錢沒勢!看在曾經的交情的份上,我會對你很溫柔的,畢竟是林大少爺嘛……”他最后的“林大少爺”四個字說得格外輕佻,完全不將這幾個字放在眼里,林煒涵氣得渾身發顫。“見者有份,也算上我吧?!标惓掏蝗婚_口說道。林煒涵渾身一顫。“小程你不怕杜老板吃醋嗎?”“沒事的,只要我叫上他一起,他就不會生氣?!标惓烫统鲭娫捴v了兩句,然后笑著收了線:“果然,他一聽是林少,馬上來了興趣?!?/br>沒有什么比狎玩一個曾經高高在上觸碰不到的人來得更有意思了。“你們不會得逞的!”林煒涵想要離開,卻被關天賜和吉羽抓住,陳程也幫手,一個人顯然斗不過三個人,很快林煒涵就被拖回了房間。他覺得頭比剛才暈了許多,四肢也開始不聽使喚。“藥效上來咯,他很快就會乖乖地抬起屁股求我們滿足他的?!奔鹈蜃煲恍?。關天賜和陳程的目光像是已經透過了衣服,看見他赤裸的身體一般。“不要等杜老板了,我們先嘗嘗味道?!标P天賜等不及了,湊上來撕扯林煒涵的衣服。林煒涵的手無力地掃過,像是在拂灰塵。他不知道為什么這些人要這么對他,他到底是犯了什么錯誤要到這個地步。“果然是人間極品啊,一樣是世家子弟,你怎么就長得這么引人犯罪呢?難怪每次我看上的女人最后都到了你的手里,不過,我現在已經不嫉妒你了,因為我知道你長得這么好看,是因為你生來是要給人cao的?!标P天賜很快將林煒涵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那柔韌的四肢鋪陳在雪白的床單上,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在場的三個人都忍不住咽了口水。“讓我先來吧?!标惓陶f。“什么?你最晚來的,還想拔頭籌?”關天賜馬上否決他。“我以前跟過他,知道他哪里最敏感,待我把他撩撥起來,給你們看看他情動的模樣,不是更有意思?”陳程說得有道理,關天賜只能稍微讓開。林煒涵聽著他們的對話,漸漸意識都模糊起來,他們說話的聲音忽遠忽近,根本聽不清到底在說什么,一會兒是關天賜說“我現在已經不嫉妒你了”一會兒是陳程說“我當年怎么求你幫忙你都不肯,說我們已經沒關系了,我只好把自己送給那個性虐狂老頭子,在他那里學了好多本事,往后有機會都教給你?!币粫河质羌稹澳阃宋?,我卻記得你,在魅色酒吧你和幾個混蛋差點把我弄死了,還好關少爺有點良心,送我去醫院……”林煒涵的眼里滲出了淚水,他從小被捧在掌心里長大,誰都不會拂逆他的意思,未曾嘗試過被人逼迫,更未嘗試過遭受這樣的侮辱,蒼云寄跟他們比起來都好多了,至少蒼云寄是他心底深處的人,這些人算什么,怎么可以侮辱他的身體、折磨他的靈魂?林煒涵從水深火熱的惡夢里醒來的時候,四周是昏暗的一片。空氣里靜得仿佛掉落一根針都能聽見。他動了動身體,酸痛的感覺便蔓延開來,讓他想要坐起來都不行,只能陷落在被褥之中。身體的某處地方在他的動作之下緩緩地流出了液體,林煒涵渾身僵硬,想起了沉睡之前發生的事情。抬眼一看,是吉羽酒吧的休息室。他還在這里,這并不是惡夢。眼睛澀得流不出淚水,林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