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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吵吵鬧鬧,拿出周煜給他的袋子,一本本的翻看起來。 或許,周煜這蠢貨的話也可以信一信了。 然而陸云洲沒料到,一個工農兵大學的名額,竟引得知青點混亂起來。 有人跑到公社書記那兒鬧著要自殺了。 第三十五章 工農兵大學生的名額每年都有, 但往年他們沂河公社最多也就能得一個名額,這名額一般也不會對外宣布,大多是公社里選出來偷偷摸摸辦好手續然后迅速走人。 而今年, 陸云洲拖了關系得了這名額, 若是他自己去了也沒什么麻煩, 畢竟他名聲在外, 那些知青再想鬧也不敢鬧到他跟前來。 然而這名額如今是齊大力的,知青點的知青自認為不比齊大力差, 三五成群的便覺得這事兒不公平。 然后中間有個叫劉燕的女知青, 得知此事后先是溫柔小意企圖勾引齊大力犯錯誤好上位, 結果齊大力一心惦記他的小女朋友,完全不為所動, 而且齊大力這人一根筋, 美女勾搭他看不出來也沒有回應。 劉燕懊惱, 一氣之下往公社去鬧了,鬧什么? 她也聰明,直接跑到公社門口鬧自殺, 說公社書記意圖強。jian她。 公社書記姓馬,能干到書記這個職位自然不是一般蠢貨,聯系最近的工農兵大學生名額,便猜到劉燕的目的了。 馬書記帶著一幫人看著劉燕拿著把剪刀戳在脖子邊兒上, 冷笑道,“我馬忠黨活了這把年紀竟然被你個小同志誣陷。你倒是說說我咋**你了?” 劉燕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 想著回城她咬牙道,“反正你要**我來著,你想辦法把我弄回城,不然我就告你意圖強。jian?!?/br> 她來之前想的好好的,這年頭告**絕對是一告一個準,像公社書記這些干部,哪個沒有一兩個要好的女知青。她是算準了公社書記為了名聲會妥協這才來的。 而然誰承想馬書記根本就不懼,他哼笑一聲,然后對公社主任道,“麻煩王主任幫這女同志去報個案,咱們今天就在這掰扯掰扯我是怎么意圖強。jian的?!?/br> 王主任捂嘴笑了笑,然后哎了一聲跑出去幫忙報案去了。 見馬書記這反應,劉燕有些慌了,說好的直接驚恐的給她安排回城呢?說好的直接安排名額呢? 其他公社里的人員也紛紛偷笑,這場景跟傳說中一點都不一樣啊。 公社有派出所,陳所長來聽了之后嘴角抖了抖,然后叫來一個小民警,讓他往縣里跑一趟,畢竟他只是公社派出所所長,跟馬書記太熟,若是被誣陷包庇就不好了。 在等待的時間里劉燕坐如針氈,雙手都出了汗,可她又不甘心就此放棄,只寄希望于縣里的公安局能為她做主。 縣里的公安局一聽這事兒也趕忙來了,強。jian罪畢竟是重罪,自然要重視。 然而公安局負責人來了之后調差取證,劉燕在等待的時間里早就編好了說詞,無非就是她來公社找書記問工農兵大學生名額的時候,馬書記騙他說帶她去縣城然后去了招待所意圖強。jian她。 聽完這話,在場眾人神態各異。 知青點的知青也被叫來旁觀了,如今看劉燕就跟看個傻子是的,甚至覺得丟人,他們怎么和這樣的人認識呢。 以前還覺得劉燕挺文靜老實的,沒想到居然是個這樣的。 公社里有人忍不住替馬書記說話了,“這位女同志說的話毫無根據,你倒是說說具體是哪一日?!?/br> 劉燕隨口說了一個。 王主任樂呵呵笑了笑,“喲,那日馬書記還真去過縣城?!?/br> 他話一落劉燕心中一喜。 可王主任繼續道,“那天好像是馬書記媳婦兒的生日吧,馬書記的媳婦騎著自行車來親自把馬書記帶走到,我沒記錯吧?” 因為發生的日子很近,許多人都記得,紛紛出來作證。 公社里誰不知道,公社一把手馬書記怕老婆,他老婆不放心馬書記每天車接車送的上下班,儼然是專車司機的配置,而且馬書記的老婆是公社婦聯的干事,眼線遍布公社,馬書記想犯錯都沒機會。 劉燕一聽,頓時急了,忙改口說記錯日子了。 公安局的負責人可不是吃醋的,調查一番便知道是這女同志嫉妒同住的知青得了工農兵大學生的名額搞出來的事呢。 最終劉燕以誣陷的罪名被公安局的公社人員教訓了一頓,而且扣了不少的工分。 同住的知青沒人同情她,等到分糧食的時候就有的劉燕后悔了。 陸云洲跟著看了熱鬧回去,齊大力撓撓腦袋,“這人咋這樣呢,看著也挺老實的人啊?!?/br> “哼?!标懺浦扌表谎?,“她朝你拋媚眼的時候你沒看到?” “朝我拋媚眼?”齊大力大吃一驚,“她朝我拋媚眼了?” 陸云洲給他一個蠢貨的目光溜達著往前走了。 齊大力尚且摸不著頭腦,怎么也沒想起來劉燕什么時候給他拋媚眼了。 然而令人驚奇的是,知青點真有人搭上了公社的干部,而且還是那個王主任。 那知青是隔壁第四生產隊的知青,和王主任早就有了一腿,這次也是聽說了工農兵大學生的事想讓王主任給活動活動把她塞進去。 然后王主任就騙她說完全沒問題,就將那女知青睡了,結果鬧出劉燕這事兒,那女知青覺得王主任騙了她,就去找王主任理論,王主任自然不肯承認,絲毫不說他倆之間的事兒了。 這女知青被騙了人,覺得回城無望,直接寫下一封血書,買了點老鼠藥就吞了下去。 最后送到醫院也沒搶救過來,上邊一查就查到了王主任那里,王主任直接被擼職判了刑,進了牢獄。 馬書記通過這事兒連開三天會,不光公社的干部,連同大隊的隊長等干部一起開會,三令五申不得亂搞男女關系。 陸云洲看了這么些天的熱鬧覺得這事兒有周煜的功勞,便寫信將事情的始末讓人捎去了縣里送到了周煜手中。 周煜接到手寫的信尤其是陸云洲的信有種特別的感覺,拆開一看,將始末一瞅,頓時也樂了半天,可看到后面真的有個知青被騙然后絕望中喝了老鼠藥死了的時候,他的心又莫名的不好受了。 下鄉知青本就是這個時代的受害者,他們下鄉的時候有的才十五六歲,離開家鄉離開父母親人到一個完全不熟悉的農村干著他們從未干過的活,他們盼著能回城,可下鄉潮自一九五五年開始到如今二十年過去,能回城的人少之又少。 可就是這少之又少的名額,讓在農村生活了許久的知青們有了希望,甚至他們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回城。 回城是個巨大的誘惑,有人認命與當地農民結婚生子安家落戶,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