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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眼神驚恐,發覺大事不妙。“嘎嘣”一聲,羅強嘴角那根筷子,嚼折了。羅強冷冷地抬下巴示意他家三兒:“你小子,可以滾了?!?/br>羅戰委屈得一張俊臉都快四分五裂了:“哥,沒我事兒啊,我可啥都沒干!”羅強抬手一指監區大鐵門方向,干脆利索一個字:“滾?!?/br>程宇毫不遲疑地起身,走到桌子對面薅起羅戰的衣領,把羅戰的腦袋擰著夾到胳肢窩底下,迅速拖走……后賬兩口子回家再算,小警帽不信cao不死你的。邵鈞嘴角浮出弧度,幸災樂禍之情溢于言表,遙遙地送了一句:“三兒,還認識去醫院縫針那地兒嗎?”下一秒,邵鈞被人拎住褲腰帶,攔腰拖走……那天大中午的,邵隊長辦公室房門反鎖,一屋火熱狼藉。羅強把人疊起來壓在沙發床上,掰過邵鈞掙扎反抗的臉,哼道:“還敢耍老子?你以為老子瞧不出來你?;ㄇ??!”邵鈞雙手被皮帶捆在頭頂,頑強地罵道:“混蛋!你以為你三爺爺沒瞧見你跟那小混球背著我亂搞?!”羅強用力頂進邵鈞的身體,頂得邵鈞“唔”得一聲,臉色迅速變紅。羅強再頂,粗壯的莖身全部沒入。邵鈞嗚咽地罵:“你就是驢?。?!”“三爺爺兩天不給你套上嚼子拉磨,你那驢貨……就……癢癢了……”“唔……嗯……”羅強將邵鈞兩腿摟著,夾在胳肢窩下面,狠狠沖撞邵鈞的屁股撞到邵鈞發出聲音,壓下去,在耳邊逼問:“是老子的人嗎?是我的人嗎?”邵鈞含糊地哼哼:“唔……”羅強再次粗魯地撞擊,逼迫著:“你還敢叫‘小宇宇’?你還敢說三兒比老子帥?!你睜眼認認你男人是哪個?。。。?!”他這一下頂到最深最敏感的地方,看著邵鈞猛地抽搐,口里顛三倒四,說不出一句利索話。羅強朝著那里面瘋狂地抽插,撞擊,一下一下地撞,昨晚看小黃片本來就惦記白饅頭,欲念夾裹著醋意,火力全開。邵鈞眼神全亂了,敏感處攪得又爽又疼。他呼吸急促混亂,嘴里吐出一連串掙扎咒罵,詛咒羅家祖宗八輩兒一窩霸王龍下輩子都投胎成大太監都他媽不長毛不長那玩意兒!羅強惡狠狠得:“還敢跟別人sao嗎?給別人看嗎?”邵鈞快要讓這人弄死了,哼哼著:“你媽的,我就給你看過!”羅強再頂:“老子干得shuangma?屁股爽了嗎?”邵鈞被頂到里面,觸電般戰栗,說不出話,身體卻無法抗拒地回應了羅強。他胯下自顧自地腫脹,勃起,隨羅強的沖撞而搖晃。倆人眼睛都紅了,緊緊勾纏,渴望地吻在一起,吸吮,啃咬,臀部一起劇烈地抖動。羅強一梭子熱液飚射入邵鈞的腸道,邵鈞“啊”得一聲,顫抖著讓羅強捅射了出來,倆人恣意暢快地和了一把“天地同春”……邵鈞讓霸王龍折騰得筋疲力竭,在羅強臂彎里睡過去,迷迷糊糊地想,醫院縫屁股那地方,以后一家子都去,給打個折嗎?……100、第一百章老丈人的條件幾天之后,七班牢號里幾個人接到假釋通知,收拾行李,準備出獄。順子從墻上小相框里取出他老婆閨女的照片,收進旅行包。胡巖一聲不吭地在床上收東西,悶悶不樂,心里其實特不愿意離開。在牢號里還能每天瞅見羅強,出去以后找誰去?順子要先押送回什邡當地的監獄機關,參加文化技能實習班。臨出獄的犯人一般都要上三個月班,學習一些電腦課程,實用技術,幫這些人融入社會。胡巖連實習班都不用上,他在三監區已經干兩年的理發師了,出去他還干這行,也只會這一行。邵隊長打開牢門,嘴角翹著,捧了一個大號包裹:“小胡,你的?!?/br>邵鈞把包裹丟到胡巖床上,胡巖爬上床,刺猬也爬上去:“啥好東西?”邵鈞說:“寄給你的,是你媽寄得吧?”包裹寄送單上,確實填的胡巖家在本地的地址。胡巖咕噥道:“我打過電話,我媽知道我馬上就出去了,寄什么?”包裹打開一看,是用保鮮冷藏盒細致嚴實包裝好的一大盒葡萄。還是新疆空運來的那種,又大又甜的好葡萄……邵鈞:“……”胡巖:“……”“小心?。。。?!”胡巖突然從床上躥下來,像屁股著火,一手拽著邵鈞,一手拽著刺猬跑走,以為包裹里有機關,會爆炸。包裹里沒機關,也不可能有炸彈,遞進監區歷經好幾道機器和人工搜檢,確實就是一箱葡萄。羅強從上鋪跳下來,示意其他人都退后。他仔仔細細將包裹里外翻了好幾遍:“寫著從你們家地址寄來的?!?/br>胡巖一張臉熬白,心亂跳,這時候才開始發慌,后怕了。羅強“嘶”一聲揭掉寄送單,露出下面掩蓋的兩個大字:光軍。羅強盯著那兩個字,罵:“cao?!?/br>羅強扭頭問邵鈞:“公安還沒抓住那人?!”邵鈞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下意識捏住胡巖的肩膀安慰:“我聽說的,槍手跑了。他們后來又出動一批武警,一共七八百人,搜山,只撿到幾樣證物,沒抓到活人?!?/br>羅強精明地審視小狐貍:“跟老子說實話,到底咋回事?你都干啥了?!”胡巖嘴唇囁嚅:“我,沒,我也沒干什么……”羅強火冒三丈:“你他媽沒干什么,那個輝子就能盯上你?!”胡總發型師的小理發店里,胡巖摩著黎兆輝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捋,力道拿捏恰到好處,能把人整只手都揉酥了。黎兆輝讓胡巖捏得很舒服,仰躺在靠背椅里,睫毛抖動,從眼皮下盯著胡巖的腰。胡巖每回上工的時候臭美,下身穿肥肥大大的囚服褲子,上身把罩衣一脫,露出緊身白背心,背心外面罩一件西裝小馬甲,掐著腰。馬甲左右兜里插著小剪刀小梳子,那個專業范兒特別勾人。胡巖從手指捋到手腕,在這人脈搏跳動處捏一捏,耳垂上揉了揉,十分直白的挑逗的含義。小狐貍當時覺著不逗白不逗,再說他從來都這樣,勾搭男人勾習慣了。他跟人說話的時候嘴角天然上翹,嘴唇上方人中附近有一顆特小的黑痣。黎兆輝面無表情,盯著大鏡子里胡巖掐腰的背部,盯著胡巖晃動的屁股……胡巖故意摸這人手指關節上的身份標志。黎兆輝也知道胡巖就是摸他手上的槍繭。倆人就這么沉默著,視線交匯……那天臨走,黎兆輝站在門邊,冷峻酷帥的頭型籠罩在陽光下,回頭對胡巖說:“欠你一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