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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看著它抖動,挺拔,燒成通紅色的一道軟溝慢慢傾吐出強烈焦躁的渴望。羅強眼神略微邪氣,瞟著懷里的帥哥:“大吧?”邵鈞哼道:“別臭炫了,又不是沒見過,你還能擼出個花樣來?”羅強在他耳邊說著挑逗的粗話:“有沒有你五根手指頭攥一塊兒更粗?”邵鈞咬牙切齒:“你牛逼,就你行?三爺擼一個比你大腿還粗!”羅強嘿嘿笑著,親了一口:“真要跟大腿那么粗,老子量了量,怕你屁股盛不下。大夯柱子穿針眼兒,死活就不可能穿得進去,老子豈不是白瞎了?!?/br>邵鈞一聽,俊臉頓時通紅:“……滾你的蛋?。?!”羅強幽幽地瞄著人:“……寶貝兒,臉紅了?”兩人呼吸一齊粗了起來,心頭都像一把野火在燒,靜靜地,噼噼啪啪地秘響。邵鈞仰臉躺著,手腳受限,幫不上忙。他分明感覺到羅強的急迫,羅強的躁動不安,羅強的饑渴,羅強壓抑的無法滿足的欲望。羅強手臂突然一緊,一只大手緊緊攥住他的肩膀,調轉過頭,漆黑的眼深不見底,帶著想要將人一口吞噬的焦躁。邵鈞被這雙眼看得著了魔,有些失魂落魄:“不舒服?要不然,你把我衣服……”羅強粗喘著,一口吻上他,堵住他的嘴唇,狠狠地吸吮,舌頭在他嘴里攪動,咂吮他的喉結、耳垂。羅強手里逐漸加力,動作粗暴,仿佛拼命剝削著一層一層涌漲的快感,在臨近界點時眼眶發紅,因為過分壓抑而渾身發抖,只能貼緊了人用力摩擦,蹭動,眉頭痛楚地糾結。邵鈞那時候像個傻子一樣,還蒙在鼓里。他完全不會想到,羅強心里忍受著多么殘酷的煎熬,羅強這些天想了多少事。邵鈞心尖上突然痛了一下,冥冥中像被身上連接的電極電到,心口酸麻,酥癢。羅強這么忍,怎么可能舒服?羅強射精的一刻緊繃的腰桿突然定格,然后慢慢軟下來,任由一股一股jingye隨意溢出,四散流淌。羅強把臉埋到邵鈞脖窩里,邵鈞一動不動,脖子間氣息guntang,竟然有些濕……羅強也不敢耽擱太久,在小馬警官覺察出來之前,就得趕緊溜回去。他把邵鈞攬在懷里,難得溫存地揉了幾下,說:“饅頭,老子求你辦個事兒?!?/br>邵鈞不解:“你還用‘求’我?說?!?/br>羅強眼底露出一絲猶疑,幾分歉疚:“可能得麻煩你跑一趟,我們家三兒在外面一個人,我擔心他罩不住?!?/br>邵鈞心想我當是啥事兒,又是你那寶貝三兒!羅三兒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小警帽罩著,小情人泡著,這廝日子過得滋潤著呢,還大老遠跑到監獄里找你興師問罪,也不問問他親哥哥肩膀上的傷口好了沒有,羅老二你他媽的整個兒一個賤脾氣!你到底是有多缺人疼,你才這么犯賤?以后有我疼你成嗎,我愛你行嗎?羅強低聲解釋著:“不賴他。殺人放火的活兒都是老子干的,三兒現在替我扛了一攤事,在外面混得不容易,仇家找上門,我不管跟老子沒關系?我不能坑了他!……”邵鈞:“那你想咋樣?你又出不去。他好歹也三十多歲一爺們兒了,他就不能替你擺平?”羅強:“他搭了好多錢我都舍不得,我能讓我弟再搭條命進去?”邵鈞:“……”邵鈞心想,你不會又生出什么幺蛾子,替你弟弟再搭條命吧?羅強說:“改天幫我出去送個口信兒?……我身邊也沒其他信得過的人,老子就信你?!?/br>邵鈞賭氣,嘴巴撅得高高的,沒話說。老二說身邊沒別人了,就只信他一個。以羅老二混跡闖蕩二十年的經驗和路數,他知道譚老頭子絕不會善罷甘休。當初下決心做掉譚龍,是為了邵鈞,甚至可以說是為了自個兒眼前清凈,掃掉那個小禍害。然而事后看來,下手過于倉促,考慮不夠周全,尤其沒照顧到羅小三兒的安危,牢里倒是清凈了,羅戰在外邊不能安生,時時刻刻受到姓譚的性命威脅,能讓人放心?對羅強來說,他的弟弟,他的情人,兩個都讓他牽心扒肺得,哪個他都不能放手不管。那滋味兒就好像他生下來就欠這兩個人,活了一路,欠下一路,這輩子就為這么兩個可人疼的崽子,把自己這條惡命搭進去,在所不惜。邵鈞開車去到城里最高檔的寫字樓商圈,羅老板在世貿天階的京味小吃吧總店。天幕不停流動變換著色彩,漂亮的美人魚從一條天河上裊裊婷婷地游過去。繁華的商業街兩側高檔店鋪林立。這里與郊區的清河農場,就是完完全全兩個世界,讓邵鈞四顧茫然,好像已經脫離這個正常人的世界太久了,鼻子發酸。邵鈞壓著帽檐踏進小吃吧的木頭門檻,店內的墻壁用仿舊材料拼成,明窗凈瓦,頗居老北京的民居特色。他揀了靠窗的一張小桌坐下,翻看點菜單,拿筆勾了幾道小吃。哼,今天嘗嘗羅家小三兒親手做的小點心,能有多么好吃?你三爺爺從小到大吃過的昂貴佳肴可多了,你一個京味兒小吃的爆肚、炒肝、艾窩窩,還能給三爺做出燕參翅鮑的味道?服務生殷勤地招呼,邵鈞從帽檐下斜眼一指:“那位,就那位,光膀子系個白圍裙,看著就挺sao的,你們老板吧?我點他做,別人做的我不吃啊?!?/br>服務生跑去向老板低語幾句,羅戰嘴角掛著爽朗的笑容,從柜臺里朝這邊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羅戰也沒風sao得光著膀子,有了媳婦的人他敢那么得瑟嗎?他里邊還穿著無袖緊身背心,外面罩一條圍裙,露出上臂結實漂亮的肌rou和很有男人氣質的銅色皮膚。吧臺周圍坐滿年輕的男女,羅老板的粉絲團,都是周圍寫字樓里上班的白領,每天來店里吃工作餐。羅戰在灶臺前做活兒的手法極其熟練,利索,一把削面刀在掌心耍來耍去,案板上剁出密集清脆的節奏,不一會兒一盤盤熱騰騰的小點心就端上來。邵鈞拿筷子夾起來咬了一口,品了品味道,眼底暗藏的小火星“噗”地一亮,沒說話,埋頭又咬了一大口……他先點了一盤豌豆黃,一盤艾窩窩,一碗京味兒鹵煮火燒,吃完了咂咂味道,意猶未盡,抄過菜單子,再點,又上了三盤,蟹粉小籠,炒肝,白水羊頭……他原本是來視察羅家小舅子(小叔子??。f火爆京城的飯館,究竟牛逼成啥樣,一屁股坐下,就挪不動了。面前的盤子越摞越多,邵鈞一口氣一共吃了十盤,后來實在撐得夠嗆,再吃怕把肚子上的“大拉鎖”給撐爆了,這才擱下筷子,舔了舔嘴唇。要說羅三兒這做飯的手藝,確實是家傳絕學,技藝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