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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無辜的,他什么見不得人的壞事都沒做,做了壞事搞了羅小三兒還把羅戰cao殘的明明是那個便衣條子,他自己跑個什么?竟然還讓對方兜頭蓋臉削了一頓,憑什么???而程宇那時漠然望著邵小三兒扭著蠻腰跑走的樣子,聳了聳肩,完全沒把這人當一回事,過后就忘了。程宇當然也不會料得到,他后來還會碰見他這位同行,而且下半輩子幾十年,都會經常見到邵小三兒這個不好對付的人精……****邵三爺重歸清河監獄,在三監區是件大事。無論是狠命惦記他盼著他回來的人,還是心有余悸記恨著他巴不得這人永遠別再回來的人,都親眼瞧著邵鈞一身制服,穿戴得整整齊齊,一杠兩星的肩章在陽光下閃著刺目光澤,褲腰仍然松垮,后胯微微搖擺,走得自在,瀟灑。互相朝思暮想著的兩位爺,在監區食堂里碰了面。羅強當時傷愈之后,回到監區接受調查。檢察院方面的工作組審了他好幾回,羅強得了邵鈞的內部情報,當然是一口咬定,譚龍之死純屬誤傷。他只是臨危起意,為搭救邵警官,擋了那一板凳,隨后奪過傷人兇器,大力投擲到墻上造成兇器粉碎。是譚少爺自己倒霉,仰面倒在一地狼藉殘骸上,被兇器刺中要害。譚家跟監獄方面就這場官司扯皮了兩個多月,卻因為邵三爺的特殊背景,軍區和公安哪一頭都比譚五爺勢力還大,譚家根本鬧不過,檢察院不予立案。檢察院調查組最終將譚少爺定性為“挑釁斗毆暴力襲警自傷致死咎由自取”,關鍵在于“自傷”這二字,一下子洗脫羅老二的殺人罪名。而羅強則定性為“見義勇為出手救人不慎誤傷同牢獄友”,按監規以參與打架斗毆處理,罰工分關一星期禁閉就放出來了,安然無恙。又由于顧老將軍有意無意幾句賞識的話,官場里下面的人最擅于看上面人的臉色辦事兒并投其所好,監獄長親自遞條子,羅強借著身上舊傷摞著新傷的病歷,被劃分成“老弱重病殘疾犯人”,從廠房調到食堂工作,因禍得福。在食堂刷鍋做飯是犯人們巴不得都想來的工種,不用野外勞動,只管一天三頓飯,工作清閑,工分掙得多,最重要的是,總能偷吃!有人花錢打點監區長和隊長,都爭不來這份差事。羅強自己還不樂意,老子忒么的正值壯年,生龍活虎,四十歲了干你們一群二十歲的小崽子簡直白玩兒,老子這威猛的模樣,像老弱病殘嗎?!羅強這一調崗,倆人幽會更方便了。羅強白天給犯人做大鍋飯,土豆燒牛rou或者冬瓜汆丸子,一鍋亂燉,也不上心,等到晚上夜深人靜時,跟邵鈞兩個人在一起,再花心思給邵鈞燉小灶。灶上白氣蒸騰,羅強腦門上熏出一層細碎的汗珠。他用砂鍋給邵鈞燉山藥桂圓豬骨湯,補血補氣的,又在案板上和面,慢條斯理兒地包蝦仁小燒賣。羅強這種脾氣的人,眼前但非換成另外一個人,他都沒這份閑心和耐心伺候。他在家也很少下廚弄細致的飯菜,家里有羅小三兒啊。羅強口淡了想吃啥,翹著腿直接點菜,有人屁顛屁顛地下廚給他做,羅戰可會討好賣乖討哥哥歡心了。這一回輪到邵鈞,清閑地坐在小桌上,叼著煙,翹著二郎腿,小腿還不停地搖晃。羅強眼皮沒抬,說:“你坐好了,傷口不疼了?”邵鈞哼道:“早就不疼了,縫得好著呢?!?/br>羅強嘲笑道:“哼,肚皮上縫了一道大拉鎖,特好看吧?”邵鈞橫眉立目:“滾,你才拉鎖呢!你還敢嫌我難看?”羅強冷冷地說:“以后別再傷著,你想揍誰,你告訴我,我替你揍。細胳膊細腿的,不會打架還逞能硬上?!?/br>邵鈞正要反駁,羅強迎上來,一手撐在他兩側的桌邊,一手拔掉他嘴里的煙,摁滅了,沉著臉看著他。羅強:“煙以后戒了?!?/br>邵鈞:“管那么多?”羅強一只大手伸進邵鈞的衣服,細細地摸索,粗糙的指紋觸摸到更加粗糙的疤痕,那道疤還很長,凹凸不平。羅強沒有掀開衣服看那條傷疤長得什么樣,而是把炙熱的手掌覆蓋上去,久久地貼著,臉埋進邵鈞頸窩……小砂鍋冒著rou骨湯的香氣,后廚小房間里不斷傳出壓抑的喘息,以及唇舌交纏嘴唇咂吮皮膚發出的曖昧聲響。羅強穿著白褂子,系著圍裙,一身的白,只有臉龐脖頸和手臂露在外面,現出極均勻漂亮的古銅色,讓邵鈞看得眼熱。久別重逢,他對著這么一個渾身上下透著粗魯野性爺們兒氣質的家伙,竟然也能看出制服誘惑的性欲沖動!倆人抱著又親又啃,擼了一會兒,釋放過一趟,并排坐在灶間地上,四條大腿交錯著橫在地板上。邵鈞喘了一會兒,嘟囔:“讓你大點兒勁,你怎么不使勁?”羅強:“碰著你傷口?!?/br>邵鈞:“你不使勁我不舒服?!?/br>他其實想說,你不壓上來整個人壓著我那樣搞,我就不夠舒服……可是羅強哪舍得壓他折騰他?邵鈞轉了轉眼珠,心里想得不行,踢了羅強一腳,用眼神示意。羅強斜眼:“干啥?”邵鈞很沒羞恥地挺了挺胯,松開的腰帶褲鏈里是鼓脹的褲襠,緊身內褲勾勒出小三爺雄偉漂亮的形狀:“又硬了……咋辦?”羅強冷哼道:“真他媽欠cao?!?/br>邵鈞繼續用上瞟下瞟的靈活曖昧眼神,不斷示意:“來一個……想你了?!?/br>羅強其實裝傻呢,故意聽不懂:“來啥???”邵鈞脹得難受,小三爺年富力強,憋兩個月沒泄火了,滿頭滿腦都惦記羅強,帶著小孩撒嬌的口氣:“你來不來?……你不來,故意不讓我舒服,以后我不找你玩兒了?!?/br>羅強斜眼盯著他:“不找我你找誰搞?找那個姓鄒的條子?!”邵鈞晃了晃腦袋,不說話。羅強鼻子里噴出一股特別竄的醋意,忍了半晌,突然爆發,喝道:“就你大學那個師兄,叫什么鄒云楷的小崽子,賊眉鼠眼的……你跟老子說實話,你讓他給你吸過沒有?!”64、第六十四章父子的賭注邵鈞饒有興味地品著羅強吃醋發飆的模樣,心里突然就臭美了,得意的,那感覺就跟孔雀抖著羽毛開屏似的,眼前這頭暴躁的獅子瞪著血紅的眼,流著口水,對他發出戀戀不舍的嗥叫。邵鈞拿膝蓋捅羅強的腿:“至于嗎?酸著了?”羅強眼睛瞇細了,恨恨地說:“到底吸過沒有?”邵鈞露牙笑了兩聲,不想撒謊,于是實話實說:“以前的事兒,那時候我還不認識你呢,你誰啊……他沒你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