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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最終勻速運動,我又有了腳踏實地的感覺。自信也恢復了一些。吳妄笑問:“你很喜歡?”我攤手坦白:“不是喜歡,而是不能沒有它?!?/br>吳妄站到跑步機上跑了起來,我對于小直徑的旋轉也十分過敏,有一些不太舒適的暈眩感,只好坐在自行車機械上慢慢地蹬。不知過了多久,見吳妄已經出了一些汗。晶瑩的液體從他蒼白的皮膚中滲了出來,順著肌rou和骨頭的紋理蜿蜒地流到他的衣服中。腳下的引力不及地球上的重力,我能明顯地感覺到汗滴流下來的速度緩慢得不可思議。他從跑步機上下來,向我走來,說:“你臉色不太好,出去吧,我想他們也差不多了?!?/br>“恩……”我有些虛弱地點點頭。吳妄走到墻邊設置了減速,然后迅速地回到我身邊,把我從椅子上攙了起來,帶著我靠上一面墻,等待減速完成。徹底失重之后,吳妄摟著我的腰來到屋頂,打開艙門。從重力艙出來之后仍是沒有放手?!罢媸瞧婀值捏w質,加重也不適,失重也不適,重力艙旋轉,有了引力還是不適?!?/br>我試圖自然地從他的手臂中掙脫開,說:“要怪就怪我的敏感的耳朵和小腦,我是地球人嘛?!彪y得放松下來說了句俏皮話,吳妄很給面子地笑了笑。“你先回去吧,我去倉庫找點東西?!蹦侨齻€人干完了齷齪事,我可不想和吳妄一同回去留下口舌供他們調侃。況且吳妄今天對我笑了太多次,實在讓人毛骨悚然。吳妄點點頭,什么都沒說便開始向主艙移動。我等他消失在視野中,便開始向倉庫的方向移動過去。倉庫中除了存放了生活必需品和一些工具之外,還有五個柜子,分別放著五人的隨行物品。我對別人的箱子不感興趣,而是站在了吳妄的箱子前。開箱需要四位密碼,我對著密碼的金屬面板吹了口哈氣,幾個模模糊糊的指紋顯現出來。2、6、9、0,總覺得是有些熟悉的數字。看著指紋的形狀和清晰程度,我試了兩次,箱門打開。2609……伴隨著這串數字的鍵入,像是打開了潘多拉魔盒,看到箱子里的東西,我愣住了。四2609。26是吳妄的飛行員候選人的代號,09則是我的?;蛟S這只是一個巧合,這四位數字所代表的是其他的含義。但箱子里的東西打消了這個僥幸的念頭。兩支先進的槍械、兩把激光槍,和爆破工具,天知道是誰允許他把這些東西帶上船的!由于限重,S偷偷地貼身攜帶老婆兒子的紙質照片都被搜出來沒收,這場航行根本沒有戰斗的擬設,那么這些武器到底是如何被帶上來的?在這些殺傷性武器旁,在很不起眼的角落里,躺著兩枚名牌,一枚是吳妄的,標號26,另一枚是我的,標號09,上面還鑲著照片,金屬部分被摩挲得十分光亮。一個密碼,四位數字,兩枚名牌。也行他是恨我,也許他對我有意思,也許他早知道我會翻看他的箱子,便以此方式威懾。但我寧愿這些僅僅出于威懾。吳妄是個無法捉摸的人。我從未見他攜帶過什么有個性的私人物品,諸如戒指項鏈手鏈,甚至是手表都從未見他戴過。永遠穿著規定的制服,房間內更是一絲不茍毫無生氣,統一標準的床單被罩,書架上擺著訓練手冊和航天知識書籍,桌子上是基地發的紙筆。這樣的一個人,攜帶著這兩枚名牌,已經承載了太多的含義和感情,無論是恨或愛,或許這兩者根本沒有什么區別,我都無法承受。如果他恨我,我則要小心行事不要被他抓住把柄,他一定會抓住各種機會好好折磨我。如果是愛……我和另外三人關系一般,自身的體質又比較差。遇到什么危機,或許他會保護我。又或許到最后,有什么二選一的生存抉擇,他也會犧牲自己來保全我。只要不過分干擾到我,他對我抱有這種感情是有利無弊的。況且,吳妄挺帥的。無論如何……我從箱子里拿出了一枚名牌,抽出脖子上的銀鏈子掛了上去。這個挑釁,我接下了。回到主艙便見J的小臉紅撲撲的,這個時候顯得尤為可愛。嘴上卻仍舊惡毒,“蘇,去了這么久!看來東方人很能撐嘛!還是說……你和吳偷偷地去哪里約會了?”不知為何,這個時候我反倒不在乎別人以此嚼我的口舌,我笑著回敬:“既然是偷偷的,那當然不能告訴你了?!蔽铱戳搜巯蛑巴饪达L景的吳妄,接著對J說:“話說……你到底有沒有保衛住貞cao?”S大笑道:“這個家伙,哪里還有什么貞cao??!”“后面的貞cao?!蔽覒?。“哦!”S點頭道“我試過用強,可惜這家伙寧死不從?!?/br>J嬌嗔一聲:“S哥哥好討厭!你根本連看都不看人家一眼,你想對我用強,我哪有不從的道理呢!”S上前作勢摟住J?!凹热荒愣歼@么說了,那就叫哥哥好好疼愛疼愛你吧!”K清清嗓子,道:“既然你們兩個情投意合,那么下次我會監督你們成事的?!币痪湓捊Y束了這場鬧劇,S很是不好意思地放開J,J則很是嫌惡地縮到旁邊。我卻不想就此打住,纏身到J的旁邊,輕輕地摟住他的脖子說:“如果說,我很想試試,如果我很想要你,那么下次,可不可以……”我邊說著,邊慢慢靠近J紅透了的小耳朵,甚至伸出舌頭,在他的耳垂上舔了一下。吳妄終于開始看我。J的整張臉噌地紅得幾乎滴血,他飛一般地逃到S的身后?!扒莴F!原來你才是禽獸!你這只來自東方的狼!”S一邊大笑一邊拍著J的后背安慰他:“哥會保護你!這家伙打不過我的?!?/br>吳妄的眼神中看不出什么端倪,仍舊平靜似水毫無波瀾。但他此刻微微握緊了拳,牙關緊閉,咬肌甚至在細微地抽搐。這些都逃不出我的雙眼。我又啟動推動器來到吳妄身邊?!拔乙灿袔褪??!闭f著挽起了他的手臂。吳妄全身僵了一下,但是馬上放松。我不喜歡被動。略微掌控到一些端倪,抓住吳妄的失態讓我心情愉悅。J說:“他是你的姘頭,怎么會助紂為虐幫你搶良家婦男?”“喂,你幫不幫我?”我這么問他,卻不敢過于貼近。“你說呢?”吳妄這么說著,突然捉住了我的雙手向我欺壓而上??v然這里沒有重力,我仍覺得他像一座大山一樣壓了過來,沉重得叫人喘不過氣來。耳邊同時響起三聲尖銳的口哨聲,因為吳妄吻了上來。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毫不留情的掠奪。按著我后腦勺的手似乎要將我揉進他的身體,舌和齒一齊進攻,粗暴兇猛,像一只猛獸。而與此同時,他仍舊非常冷靜,自從來到宇宙我的嗅覺和味覺都變得有些遲鈍,但仍能聞到他的吻中沒有溫度,沒有動情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