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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的人,何高文笑笑躲開了,海哥罵一句:“屁股癢了找別人去!他我兄弟!”何高文很久沒聽到這般粗俗的話,撓撓臉不知道說什么。“幾年沒來了?我都以為你換工作了!”海哥邊說邊把他往樓上帶。何高文接話:“你怎么不以為我遇到一個好男人了?”海哥回頭瞪他:“你要是找到對象不回來跟哥說一聲???像樣么你?!?/br>二樓改了一點格局,除了海哥自己的房間,還有兩間貴賓室。“別瞅了,約炮用的,那一間有固定的主了,要不右邊那間留給你?”海哥拎回何高文往會客室塞,拿起分機往廚房打電話:“按剛才說的來兩份,對,讓小高拿上來?!?/br>何高文把西裝往沙發上放,自己也坐了下來,看看兩年沒見的大哥也沒變化多少。“還看書嗎?”“看啊,還找了個小家教呢?!?/br>何高文正喝著普洱茶,差點沒一口噴出來。“你這……什么反應啊,你也笑話我???”海哥氣呼呼地飲茶。“不是,怎么會,我是太驚訝了。什么小家教?”“附近名校的,念大四。以前晚上在我這打工,看他家人看病急需錢我就幫了他。他說要報答我,我說他讀書很厲害不如教我吧,他就歡天喜地地答應了——哦,來了!小高,這邊!”何高文望過去,是個長相斯文溫和的男孩子,一張臉倒不會稚氣未脫,但站在他們面前就顯得特別秀氣。小高見何高文看著他,低著頭臉先紅了。海哥幾步跑過去,接過他叫的食物,捏了捏小高的臉:“怎么這么容易臉紅啊?!?/br>這一捏臉紅傳染到了脖子,連耳朵都透著粉紅。旁觀者何高文的目光在兩個人身上逗留片刻,看出點什么了。“是有過一個,剛分?!焙胃呶牟嫫鹨粔K水果說。“還惦記著他呢?”海哥看了看隔壁內間,他留著小高在那寫論文,小高要畢業了。“惦記啥惦記是翹不走這個人了,可真奇怪,就這么嵌在心坎里了?!?/br>“我要是你還喜歡人家就明明白白說清楚,就是沒機會在一起了也甘愿啊。你看至少咱把心里話說了不是?你就喜歡在心里藏事情,也不怕憋出事?!?/br>何高文笑,湊近了點問:“那什么……海哥有跟小高說么?”“說什么……”海哥明白之后扁扁嘴瞥著何高文,“他還一孩子,沒畢業不是……”何高文不置可否地淡然一笑,不再說什么。“今晚倒來了個人,挺酷的,大晚上還戴墨鏡。他一進來場下所有小零都sao動了,嘖,這么饑渴呢?!?/br>何高文沒印象進來時看見什么戴墨鏡的,于是開玩笑說想看看,也許對胃口呢。“走了,你后門進他大門出,我看著那氣場估計是什么公子爺,下來體驗平民的樂趣吧,叫了一杯酒喝完就走了?!?/br>☆、擦肩這晚,沈澤開著助理的車平穩地滑出停車場,右拐時刮上了一輛位置停的刁鉆的黑色廣本。他下來看了看,兩車刮擦了一塊巴掌大的傷痕。他猶豫著要不要在這等車主,黎叔電話說張導快下飛機了,他只好留了其中一個小助理的號碼卡在雨刷下離開了。這倒霉的車主就是何高文。月淡星稀,他不慌不忙拒絕了幾個人的那種暗示走到車前一看,好心情全沒了!這他媽哪個缺德鬼干的?便簽上龍飛鳳舞地寫了個號碼,何高文也不管這時候打電話時間很不對,拿起手機就打。嘟嘟聲,他的心可疼了,那機械提示音對他來說就是一張張鈔票被撕毀再沖到下水道里!“是你刮壞我的車?”何高文一等電話接通就氣洶洶問。“???”出聲的是個女的,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在那問,“您——是不是打錯電話啦?”“打錯?”何高文舉著便簽紙念了一遍號碼問,“是你的吧?”“是啊,可是我今晚沒開車出去?!甭曇艉軣o辜。“特么的哪個缺德鬼留了這號碼!”他氣得把電話掛了,摸了摸刮擦位置。得,自己掏腰包吧。懶得查了。那背黑鍋的小助理被人兇了一頓,拿著電話罵了一句神經病,沈澤回來說,準備去機場。“老大,是你開車啊。剛才你開車有沒有把別人車撞了呀?”“怎么,車主來電話了?你幫我處理一下吧?!?/br>“哦……”小助理氣沉丹田,這才敢給何高文撥電話。何高文本來打算自己出錢了,可看到那串熟悉的號碼,想也不想接起來,電話里,談好了賠償事宜,雙方都不爽地掛斷。“沒見過這么斤斤計較的男人?!?/br>王二開車,沈澤閉目聽了這一句,笑問:“怎么個斤斤計較?”小助理把對話重復一遍:“都說會賠償他啦,好像不放心一樣,還特地提醒我,明天約好時間地點我要是不來他就去查監控呢?!?/br>沈澤:“其實是唬你吧。他要是真斤斤計較,剛才第一次掛電話他就會契而不舍地咬上你。我看他本來是打算自己貼錢?!?/br>“老大怎么這么厲害!”“用腦子?!鄙驖蓱袘械貞?,眼也不看。王二開著車還得分心問:“張導回國的消息怕是其他人也知道,我們不請自來吃閉門羹怎么辦?”“要吃閉門羹也不該只有我們。張導這脾氣我倒很欣賞,誰的面子也不給,只做電影,只看演技,這次劇本我挺滿意,如果能打動他加入……”沈澤這些年踏實演戲,和張導合作一次是他的夢想。張導一直在國外執導影視作品,這次回國據說會呆一段時間。一時間,得到消息的明星制片人以及影視公司紛紛遞出橄欖枝,期待他接過自己的那一枝。沈澤拒絕了黎叔要代他跑一趟,親自去機場接人。沒辦法,藝術家總有一些怪脾氣,沈澤不覺得跌了身份,只要張老爺子賞眼注意到他。手里攥緊了劇本,沈澤閉著眼睛,回憶剛才在酒吧里好像看見了何高文。就那么一瞬,那個身影在樓上消失。他想他大概是太想何高文以致產生了幻覺,何高文怎么會去那地方。不過他還打算去那酒吧坐坐,一到K城就聽曾柔說那家酒吧很有名氣,她一直想混進去。沈澤笑她,答應她代她去看看,回來反饋。曾柔開心地直打滾,表示生日會送他一份大禮。生日,大概是小孩兒最期待的,注意力大多集中在裝飾得五顏六色的蛋糕上;再大一點,呼朋引伴,誰也不會放過借機胡鬧的日子。可是對沈澤來說,這一天與工作無異。前幾年某人還在他身邊那會兒他有認真想過,生日了要帶某人去徐筱雅長眠的地方拜祭,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