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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就不要浪費時間了?!敝炖哺┥淼皆娙说亩?,用愉悅的聲音說道,“現在就幫我吸吧?!?/br>到底是怎么發展到現在這種狀況的啊……雖然心里還在糾結,但詩人服從了皇子的要求,他撐起身,將頭俯到皇子的胯間,那根分身精神的挺立著,稍微遲疑了一下,尤利張開嘴,用舌頭包裹住了分身的頂端,咸味頓時充滿了口中,但這一次卻沒有讓詩人感到特別反感。做這一切的時候,皇子的手指還沒有離開過他的后xue。“含進去?!被首佑靡恢皇职醋×怂暮竽X,防止尤利中途反悔,而另一只手的手指則持續抽插著他的后庭——現在已經增加到兩根了。“用舌頭……纏上去?!币贿叺吐暦愿乐娙恕雌饋韺oujiao并沒有特別的經驗——實際上他自己也是——朱利安一邊開始淺淺地在他的嘴里抽插起來,輕輕碰撞著他的喉頭。他還記得第一次享受詩人口腔的時候的快感,不過不能太粗暴。他警告自己,同時不斷用手指碰觸著尤利體內的敏感帶。“含深一點,含不進去的用手?!彼麚崦壤念^發,柔聲說著,“沒關系,別著急,你可以慢慢學習,我以后再也不會給你拒絕練習的機會了?!?/br>“唔……唔……”后xue被抽動的時候,幾次都差點碰到敏感帶,尤利感到自己的分身又一次慢慢抬頭,而嘴里粗漲的分身,這讓他想到第一次與朱利安的koujiao,和那時不同的是,如今的皇子顯得非常溫柔,在他的嘴里淺淺的抽動,這樣減少了很多疼痛,甚至說,敏感的口腔漸漸感到一種輕微的快感。尤利開始用舌頭抵住分身擠壓著,他回憶著剛才皇子對他的動作,事實上即使他不做什么,單單是他愿意為對方koujiao這件事本身,就已經給對方帶來了極大的快感;而在嘴里抽插的分身,加上后xue里攪動的手指,以及混亂的心情,都讓尤利感到比平時更深的刺激,在顫抖的時候,他幾次都不由自主地吸緊了皇子的分身。那些粘液順著他的嘴角向外流出,朱利安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他開始加速在詩人嘴里的抽插,尤利揚起頭,沒有拒絕地接納了他的運動。皇子盡量平緩下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的抽插看起來不那么粗暴——但這顯然并不容易,每一次深入尤利的喉嚨,那里肌rou顫抖著夾緊所帶來的與插入后xue時截然不同的快感,以及詩人臉上有些苦悶的神情,無法合攏的嘴角流下的液體,這都讓他很難控制自己的性欲。手指增加到第三根,朱利安感覺到詩人后庭的抗拒也比平時少了很多,攪動和抽插都非常順暢,伴隨著詩人被分身悶在嘴里的不知道是被插入喉嚨的哼叫還是快感的呻吟,都讓他有些忍不住想要更大的動作。他的手指停在詩人的敏感帶,按揉著轉了一圈,慢慢退了出來,同時也緩緩地抽出了自己的分身。看著詩人有些疑惑的濕潤的雙眼,皇子再次輕吻了他的額頭。“要插前面還是后面?你選?!?/br>非常直白的問句,但也皇子自己也沒有注意到自己話語里難以抑制的欲望。尤利有些迷糊地望著朱利安,因為前后的快感讓他無法很快地做出決定,對方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背脊,再次親吻了尤利的額頭,這讓尤利想起了剛才皇子對他的koujiao。至少這次……讓他射出來……結婚什么的……錢什么的……回頭再說吧……懷抱著勉強可以說是感恩這樣心態的詩人,沒有說話,只是向前爬了一下,再次把那根分身含進嘴里,快速的taonong起來。口腔中的異味已經不那么值得排斥,詩人甚至在這種反復的口腔運動中,感到一種額外的被占有感,這讓他的腰自然地扭動起來,從鼻腔里發出唔唔的呻吟聲。“很好?!?/br>皇子按住尤利的后腦,隨后往前挺腰,將分身前端頂進了詩人的喉嚨,長久地停留在那里一陣,然后稍微退出一點,再深深地頂入。他并沒有那么容易射出,這也意味著尤利對他的服務時間會相當長。不過,他并沒有退出手指,而是不斷地在詩人體內翻攪按壓著,感受著里面漸漸高起來的溫度和濕潤的液體的分泌。“如果要是受不了,我不介意隨時用你的后面?!被首訙厝岬卣f,隨后再次深深地頂入尤利的喉嚨。……會死的!突然的攻擊讓方才所有的溫柔蕩然無存,尤利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瞪向頭頂的皇子,如果他能合上嘴,第一件事一定是把這根該死的東西咬斷——但可惜的是皇子似乎并沒有搞清“憤怒”與“熱情”這兩者的差別,而用非常溫柔和愉快的口氣回應了他的眼神。“沒關系,不用太感激。這是情人的義務,不是嗎?尤利?!?/br>尾聲“唔……咳,”想回嘴去你媽的義務,但反而被小小的嗆到,詩人露出了不甘心的表情。嘴里的分身一次次頂到喉嚨,好像燃燒了一般的溫度將這個大腦都弄的恍惚起來,尤利隨著對方的動作挺動著脖子,不時吞咽掉嘴里的粘液,而身后在他的敏感帶不停按壓的手指,讓他的身體幾次都大幅度地抽搐起來----經過這一年,他已經很習慣用后面達到高潮,在這一點的訓練上,朱利安無疑是非常成功的。什么話都沒有繼續,朱利安只是溫柔地撫摸著因為快感幾乎要哭出來的尤利。而尤利也只是不斷地繼續著自己的服務,他的腦子已經一片混亂,之前的計劃也好,之后的行動也好,無論什么東西都已經忘記掉了。他抬起了頭,說話的時候還有唾液聯結著他的嘴唇和分身頂端,他用手握住分身,充滿情欲的臉望向朱利安。“多來一點……”那一刻詩人能想到的,只有盡情的與對方交合。“射在哪里?”朱利安溫柔地撫摸著尤利的頭發,同時拔出了手指,“射在嘴里?臉上?還是后面?身上?”他有些調戲地看著詩人赤裸的身體:“想要我射在哪里?尤利?”一邊說著,他一邊扶起尤利的身體,然后吻上了他的嘴唇,不斷用舌頭勾弄著他的舌頭——剛剛還在為他koujiao的口腔里有特別的味道,這也更加激起了他的情欲——特別是尤利的手依然有些不知所措地握著他的分身的時候。他這樣提出要求——很奇怪,之前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到這個時候卻說得這樣自然而然;在初夜時都沒有過的征服欲,竟然在這個時候如此興奮。或許這就是感情的力量,誰知道呢。“……你、你真是……什么時候都是變態……”皺起了眉頭,詩人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并不是喜歡要求什么的人。性格在很多方面其實稱不上特別惡劣的尤利,實際上更習慣于配合其他人。但朱利安在這時卻要他自己做出選擇——這對他來說根本是種刁難——就像連最后能找的借口都輕巧地封死,連最后一點的退路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