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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絲毫喘息的機會,站起身來又攫取住他的嘴唇,再次做這回事,蕭承亭可謂是輕車熟路,江殷身在情欲之中,也不像上次反抗得厲害,他雙手抱起江殷。江殷害怕自己掉落下去,小面修長白皙的雙腿緊緊夾住蕭承亭的腰身,上面和蕭承亭唇齒相依,江殷悲哀地發現,自己現在竟然挺喜歡這種感覺的,真是荒唐。蕭承亭解開褲帶,下面昂揚的物體準確無誤地尋到了那處幽谷,慢慢地探進去,有些緊滯,但不似第一次那般疼痛了,這次,他進去得很順暢,終于體會到了被那軟rou緊緊包裹著的感覺,蕭承亭舒服得長吁了一口氣,在里面緩緩抽送起來。月光似水,溫柔地傾瀉下來,灑在交纏的兩人身上,春日的夜晚倒還有些寒意,江殷的大腿根有些冷,他下意識動了兩下,可誰知道蕭承亭抽動的速度加快,他忍耐不住,低聲呻吟起來。這低吟媚骨酥人,聽得蕭承亭更加把持不住,他更加快了速度,江殷覺得舒服得很,細碎的吟聲綿綿不絕,“蕭……承亭……”一口咬上蕭承亭的肩頭,咬得他抽氣一聲,下面緩緩退出,放江殷下來。江殷站都站不穩,雙腿無力,癱軟著躺在了地上。蕭承亭迅速脫下身上衣袍,胡亂地鋪在地上,抱起癱軟在梨花樹下的江殷放在衣袍上,然后壓在他身上尋上他的唇吻了下去,江殷意亂情迷,情欲作祟熱烈地回應他,蕭承亭見狀內心有些激動,他抬起江殷一條腿,將漲得受不了的那物什插了進去,舒服得吁了一口長氣。“小師叔,你會慢慢喜歡上的!”蕭承亭有些狡黠,他注視著江殷因情欲而潮紅的臉龐,下面抽送得更快,上面嘴唇尋上了江殷胸前那兩粒,用舌尖輕輕挑弄。梨花若細雨,輕輕飄落在兩人身上,暗香縈繞。江殷嗯嗯呀呀的聲音溢出唇間,他下面那處幽谷張張合合,夾得蕭承亭舒爽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聲悶哼,將精華盡數瀉在了江殷體內。蕭承亭欲望并沒有得到紓解,忍了這么多年,心愛之人就在自己懷中,哪里肯這么快停下來,夜還這么長。他胡亂地穿起衣袍,恐怕涼了江殷,將他抱起來往房中走去。明明只需要幾十步的路程,蕭承亭卻覺得慢得好似過了百年,他將江殷輕輕放在床榻上,翻了個身,脫了衣袍又壓了上來。江殷閉上眼,睫毛低垂下來,感受著蕭承亭那硬物的灼熱,在他體內磨蹭,蕭承亭已經分開了他的腿,那熱物在他體內不停cao弄,江殷轉過頭來,唇被蕭承亭攫取,兩人唇齒交纏,互換津液許久,蕭承亭才放開了他,歪嘴輕笑道:“小師叔,小師叔,叫出來,像剛才那樣……”江殷yin靡的低吟聲都到了嘴邊了,聽到蕭承亭這句話活生生地給憋了回去,他緊抿嘴唇,就是不叫,蕭承亭玩味甚興,他放輕動作,輕輕抽送了好幾下,忽而又重重一cao,刺激得江殷叫了一聲,蕭承亭并不肯就此放過他,他那物調整方向,摩擦江殷幽谷內壁左右各三次,惹得江殷細聲軟語,“承亭……不要了……蕭承亭你聽到了沒有,停下來……”蕭承亭向江殷耳朵吹了口氣,愉悅的聲音在他耳后響起,“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步,書上說得果然沒有錯,小師叔現在一定覺得身處天堂,承亭……也是這樣覺得的,小師叔,你明明這樣喜歡?!?/br>江殷恥于說出口,這種感覺著實美妙,他從家變之后便滿心仇恨,茍活于世只想報仇雪恨,清心寡欲了這么多年,情欲一點即燃,甚至有些停不下來的趨勢。這該如何是好,蕭承亭瘋了,他也跟著瘋了么?蕭承亭笑得更加愉悅,他狠狠抽送了十幾下,將濁白灑在江殷體內。完事之后,江殷只覺得疲憊得很,眼睛皮子都睜不開,迷迷糊糊中覺得蕭承亭抱他去清洗了身子,后面的事悉數都想不起來了,睡醒已經是日上三竿了,他睜開眼就看到一張俊美的面龐,觸手可及,他細長的手指鬼使神差地觸碰到蕭承亭的嘴唇,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連忙縮回手假寐起來。最終篇蕭承亭坐在大堂之上,下面跪著幾個匯報事情的下屬,嘴一張一合不停地動著,他可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面帶微笑,光顧著想昨夜的美妙之事了。昨夜的小師叔實在是太撩人了,他現在想到,下面又昂揚了起來。匯報的下屬看著平時冷若冰霜的教主如今一臉和顏悅色的樣子,心里還有些發怵,不知道是哪里不對勁,聲音越來越小,到后來都不敢繼續說下去了。蕭承亭這個時候才終于反應過來,“算了,有什么事情改日再說吧,”毫無預兆地丟下這么一句話,讓下面兩個下屬相顧無言,想說什么還是沒能夠說出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蕭承亭的背影消失掉。空無一人的毒月谷大堂,兩個人站起來,臉上表情不屑,“毒蝎,你說咱還有必要為這蕭承亭賣命嗎,這老教主在的時候,都不用我們出手,光是老教主的名號,就足以讓全江湖畏懼,可是現在,連滅個玄宗門都需要我們親自動手,現在什么正事不干,居然讓我們雇人所有人去把早已經荒廢了的淮隱門修好,這個蕭承亭,你說他是不是瘋了,我看他就是草包一個,我們何不殺了他?自己來坐這教主之位?!?/br>毒蝎壓低聲音,面目有些猙獰,“你小聲點說,就不怕毒蛛那蠢女人聽到?”“我怕那娘們干嘛?”“我倒是聽說這蕭承亭是杜月影和朔北門的那個道士蕭云的孩子,后來蕭云暗地里養了個男人把杜月影給拋棄了,”毒蝎jian邪地看了一眼身邊人,繼續說道:“蕭承亭如今和他那個爹一模一樣,也在房中養了個男人?!?/br>蕭承亭雙手背在身后,緩步往梨月苑里走去,也不知道小師叔此刻在做些什么,這樣想著的時候,人已經踏進了梨月苑的門,只需一眼就看到江殷倚靠在梨花樹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悄無聲息地走過去。他已經全都想好了,自己本來就不愿意當這教主,想等小師叔完全接受他之后,和他回到淮隱門,過逍遙自在的日子,教主之位,就讓給阿朱吧!“你最近在修淮隱門?”江殷突然說出這句話,倒是讓蕭承亭不知以何言相對,只能愣愣地點點頭,他剛才還在想這回事呢,小師叔是能看穿他內心嗎?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要是小師叔有這種本事,早就知曉他的心意了。“小師叔,我只是希望……”蕭承亭想說的話卻被江殷打斷,“不用了,”江殷看到他就會想起昨夜的荒唐事,此時也不想和他對視,雖然自己心中對他也沒有之前那樣抵觸了。“小師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