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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體里,不禁愈發情動,掙開了手要抱秦遠。秦遠就此抱著托起,兩人坐于榻上,一人挺腰,一人搖胯,雙雙赤裸卻不覺半點寒冷。十五如汪洋中不斷顛簸的小舟,連悶哼聲都是帶了情欲的。秦遠早已受不住,狠命數百下后抽出,在外邊xiele身。十五的下身被他拿手撫摸,只聽十五“啊”了一聲,伏在秦遠肩頭不斷戰栗。秦遠的聲音也有些?。骸笆娣??”十五緩了一會,將被子拉起來蓋住秦遠赤裸精實的后背,渾身都是軟的,懶懶地應了一聲。秦遠摟著他躺下,將被子裹住濕漉漉的兩人,滿心的歡喜卻是怎么都掩不住,捏著人的后頸rou,極其親昵地親吻少年的眼角、鼻尖。他像只饜足的狼,低沉道:“不準走了?!?/br>十五:“不走了?!?/br>秦遠定定地看著他,那雙剔透的眼睛映著微弱燭光,正似茫茫黑夜中的一點月光。十五有些困倦了,卻還半睜著眼睛,伸出手來,點點自己的胸膛,再送往秦遠。他的模樣看起來隨意的很,卻只有彼此兩人知道,洶涌的情意不一定喧囂。他的情意抵舌不言,入眼不語。隱秘而熱烈,珍貴而guntang,在仰望之時以獻祭的姿態送出去,不敢問那人是知與不知。“我知道,”秦遠說,“我心里亦全是你?!?/br>秦遠起來為自己擦干凈,穿了衣。十五就躺著胡亂為自己擦了擦,再懶懶地穿上里衣。著實太冷了,大少爺秦遠還自己下地去加了炭盆,回身起來,他心里的人趴在床榻上,已是一副半困不困的模樣,死打著精神,等他一同睡去呢。秦遠不去,反從桌案上取了只紅燭點了。室外風雪大作,而屋內融融,紅光搖曳。十五的喉嚨里發出了一聲疑問。秦遠笑了笑,輕聲說:“洞房花燭夜?!?/br>第40章十五睜開眼睛,他整個人都團在秦遠懷里。卻是冬陽懶懶,室內顯是換過一輪炭,十分暖和。室內縈繞著干燥的火炭味,與淺淡的麝香味交融。燃至一半的紅燭落在床榻邊的小案上,蠟油流了一燭臺,十五滴溜溜轉著的眼睛停在其上,頓時一僵,飛快地移開。“你可算醒了,”他身后的秦遠開口,“還以為要睡上一整天呢?!?/br>十五慢吞吞地轉了個身,與秦遠近乎面貼面,呼吸交錯。兩人溫熱的體溫緊緊依靠,幾乎是霎時間身下都挺到了一起。十五當即耳根通紅,結巴道:“少、少少爺……”秦遠抿了抿唇:“過了一夜,怎么又變了個人?”十五眨了眨眼睛,發覺他少爺的神色確實不大高興。他猶豫片刻,試探性地輕輕吻了吻秦遠的下巴。秦遠霎時松動,摟著他親吻一陣。“我以為是夢呢,”十五喘息間笑了笑。他墨發盡散,面上還帶有昨夜情事的懶散,初顯俊朗的年輕眉目在冬陽下顯得愈發漂亮。一雙剔透的黑眼睛含情似水,視線溫溫軟軟的停留在面前人的臉上。他見秦遠愣住,眼睛眨了眨,再湊上去嗷嗚咬了咬秦遠的面頰,咬完再在那牙印上親一口,像是給他蓋了個章。秦遠定定地看著他,心里叮鈴哐啷動個不停。完了完了,徹底栽了。秦遠面色不改地心想,這小祖宗已經把他給套牢了。兩人皆已情動,洞房花燭夜后,好生膩歪了一陣方起來。虧秦遠想得周到,帶出來一套十五的干凈衣裳,給十五好生擦洗后換上。再著人來收拾送飯,店小二的眼睛不住往兩人瞟,年小的那個沒心沒肺抱著碗吃面,那年長的卻沉著臉看他一眼,伙計忙收回視線,速速收拾完便下樓去。十五一碗面吃了個精光,一副吃不夠的模樣。秦遠卻怕他吃得太多脹肚子,不準多吃了。十五干巴巴地哦了一聲。秦遠看著好笑,反問:“心里又在罵我是罷,說我克扣你伙食了?”“不敢,”十五答得一本正經,“你說甚么便是甚么,總要讓著媳婦?!?/br>新媳婦秦遠一口茶險些噴出來,笑道:“好相公,今夜千萬莫要再流著眼淚水求饒了?!?/br>十五面色蹭地竄上一層淺紅,偏生還要故作鎮定,抬了抬下巴應了一聲,頗有些矜傲的小少爺味道。落在秦遠心里,卻比先前的低眉順眼要喜歡多個百千倍。越是與十五在一塊,他越能挖掘出驚喜來。這副不通世故、冷淡寡語的皮囊下,竟藏了個如此鮮活的寶貝。他巴不得捧到天上去,讓他怎樣肆意隨性怎樣來。小廝們再次請了大夫來,十五巴巴地站在一邊,死死盯著大夫的臉,直到人說秦遠無甚大礙方松了口氣。秦遠再要人給十五看看,大夫切脈看人,細細端詳一番,道:“定要好好調養……”此話一出,十五面上沒看出什么所謂,秦遠的心卻都快吊到嗓子眼了。大夫見其分外緊張,寬慰道:“只是舊時候養得不好,但到底年輕,好好調養總會身體康健?!?/br>秦遠一顆心放下去點,讓人記了藥方,一些藥此處沒有,還得回京城才能配成。他又提起十五兩只手給大夫看,大夫哭笑不得,著人隨他回去拿些凍瘡藥來,便就此回去。待藥來了,秦遠親力親為,不讓旁人進屋,自己給十五每根手指都細細擦過。十五歪著腦袋看他擦藥,手指還不安分地動來動去。“動什么?!鼻剡h低頭擦完,從軟座上起來,極其自然地半跪于十五身前,要去抓十五的腳踝。十五嚇了一跳,忙要縮,卻被人抓了個正著,鞋襪都被扒拉下來。他忙要抽出腿,未想秦遠力氣大得很,緊緊錮著他的腳脖子。他又不會下狠心踹,急問:“要做什么?”“夫君,”秦遠一點兒也不羞臊,“讓妾身伺候你一回?”十五急得臉都紅了:“不行!腳是臟的——”秦遠置若旁聞,指尖沾藥,便往十五腳上抹。他看十五幾日奔波,手就凍得紅紅腫腫,更罔論腳上呢?果不其然,那一雙腳上腳尖盡紅,看樣子竟是不打算說出口,讓那些凍傷兀自壞著。秦遠心里有些不高興,又有些酸麻,好似心坎里生了瘡。十五的腳掌窄薄,因常年不見日光而極其白皙,青色的枝丫微凸在腳背上,本是漂亮的,可腳趾卻紅紅腫腫,配上足色雪白,愈發顯得嚇人。秦遠一手握著十五突出的腳踝,一手為其上藥。他沉著聲問:“怎么著,打算一輩子不告訴我了?”十五:“誰說的,我回去便自個涂藥去……”秦遠嘆了口氣,心知離十五完完全全地依賴他還有條路要走。兔子生性敏感而警惕,所謂狡兔三窟,沒一個地方是正兒八經的家。但他秦遠偏生不信命不信邪,硬是要將這只兔子圈在自己懷里,讓他餓了疼了委屈了全告訴自己,賴著再也不走了。秦遠垂下眼睛,看似極認真地擦藥。他的手指細細揉搓過圓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