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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秦二老爺來的家書所言非虛。這秦遠,分明就是個吃了吐的白眼狼,血親之情在他眼里不過爾爾,甚至不如一個小廝貴重!秦夫人呆坐半晌,堂少爺那邊又來了人,奉命多送了五百兩的銀票來。她知道這錢她退也退不回,說出去只會引人笑話,手里的瓷杯已經揚了起來也只能重重放下,連聲罵了幾句房中的丫頭,命她們不準對外說半個字,將此事勉強揭過。這邊秦遠回了自己房里,夜已徹底深了,滿屋的丫頭還未睡,睡眼朦朧地等候主子吩咐。秦遠命人熱粥,自己去將十五喚醒,讓半夢半醒的少年吃了些粥后再接著睡。十五哭得太厲害,眼睛腫起,這天氣冷后府里也不備冰了,無奈之下,只好用井水浸了帕子,姑且敷著。換了次帕子,十五就露出些許不舒服的模樣,秦遠無可奈何,只好將涼帕子拿走,隨他去。一切安頓好后,秦遠也上了床睡,滿房的人終于能姑且前去休息。十五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清晨鳥鳴,颯颯秋風,葉動起來,淅淅瀝瀝呼呼啦啦,像是飛進了他的耳朵里。他整個人團在堂少爺懷里,眼睛有些腫痛,腦袋發暈、喉嚨又干渴,哪哪都不舒服。溫暖的軟被蓋著兩個人,他試著輕輕動了動身子,秦遠抱著他的腰的手緊了緊。十五昏昏沉沉地抬起頭,正對上秦遠的眼睛。秦遠其實有些緊張。昨日若真較真起來,他算是乘人之危,在十五難過的時候因自己的貪念而親了半天,舍不得放手。十五生性敏感,不知一晚上睡過去,此時是什么想法。十五安安靜靜地看了他半晌,面上慢慢泛紅:“放開我…少爺?!?/br>秦遠微微垂下眼睛:“不喜歡我抱你了?”“不是……”十五的表情難以描述,從面頰飛至耳根,滿臉通紅:“你…少爺,先放開……放開!”秦遠不明所以,松開手臂,十五立馬一滾,兩人本就緊緊相貼,兩人一動作,正好下身相蹭。秦遠的表情亦難以描述,兩人躺在床榻上面對面,不約而同地互扯被子蓋住自己的下身。“長大了便少了,”秦遠佯作毫不在意的模樣,安慰道,“年少人氣血方剛,有什么不好意思?”十五伸手,碰了碰秦遠的耳根,與上回秦遠摸他耳朵的動作一模一樣,意味不明地唔了一聲。秦遠:“……”他深深呼吸兩口氣,還未準備好說些什么,眼前的少年乖乖巧巧地自己說:“中午不吃rou了?!?/br>秦遠哭笑不得:“誰克扣你rou了!一天天的,不是想著吃rou,就是想著念書……”他聲音慢慢放輕,少年的墨發散亂,一張俊秀的臉白白凈凈,尚有些紅腫的眼睛里藏了些許狡黠的笑意,在碰到他的視線的時候,又裝模作樣地藏起來了。秦遠只覺自己耳根越發guntang,剩下的聲音低的聽不見,近乎揉進了心里:“心里還有點別的沒有?”十五再未提過他那日是為什么哭成那副樣子。朱紅背著主子笑他,說他哭聲傳的整間院子都聽得見,那股可憐勁兒,讓她們幾個女孩子還以為是少爺欺負了他,險些拿了掃帚上去美英雄救十五。十五既不惱,亦不委屈,只平平淡淡地一笑了之。堂少爺那夜去尋太太的事兒,也只有少數人知道,府里并未傳開,但這對伯侄卻是徹底鬧僵了。秦家兩個兒子還懵懵懂懂,照舊與堂兄玩著,回頭就被自己媽一頓不說清楚的罵,好生委屈。然而,這事對秦遠來說,竟是因禍得福。秦遠并未再問過十五,他知道十五外表看上去柔軟可欺,其實內里倔得很,有自己的主意。既然十五看起來一切平常,他也不想挖根究底。若十五想說,他自然愿意聽。若十五不想說,反正以后十五闖了禍、他收拾攤子,十五難過,他再抱著哄就是了。而繼這之后,十五越發的黏他——十五黏人,不是撒嬌賣乖的那種膩膩歪歪的黏人,而是秦遠去哪兒,十五就安安靜靜跟在后邊。身邊人疏忽伺候時,十五一個人悶聲不吭地倒茶端水收拾干活。偶爾亦敢與秦遠生個氣,開個玩笑,雖看起來仍有些小心翼翼,但這些他已覺得足夠。要說別的,他自己勸自己,不要太過貪心。他與十五照舊同榻而眠。一夜深時,他半夢半醒間,覺抱著的人動了動。他仍舊閉著眼睛,感到懷里那少年小心翼翼地拿額頭貼了貼他的嘴唇。秦遠:“??!”他心臟砰砰亂撞,半晌,他就著滿室秋月偷偷去看,十五睡得死沉死沉,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秦少爺的錯覺。第20章錢二喲了一聲:“好嘛,真漂亮!你倆出去街上走一趟,京城所有大姑娘的帕子都得少了——全往你們身上扔了!”幾個公子哥兒哈哈大笑,連聲夸了秦遠幾句。第一日入學,眾人都錦衣華冠、打扮不凡,但哪怕是一群華服中,仍是秦遠最引人注目。品色上好的云錦常年直接送入宮里,外面流傳的數量不多,堪稱一寸一金。由此,秦遠送與秦府的幾匹云錦除了給秦夫人作了套外,別的都壓了箱底。因秦林秦川二兄弟以后不定還得長個子,連他倆都沒得穿。而秦遠卻一擲千金,眼睛也不眨地給自己置了衣服不說,還給他那小廝也弄了套,不免令旁人咋舌。幾人視線交錯間,皆在暗自看這對主仆二人。秦遠本就人高挺拔,氣度不凡,穿起來自是矜貴。他身后那小廝竟也看起來傲氣十足,清俊從容。有不與他們幾個相熟的紈绔,甚至悄悄打探這是哪家的小少爺,怎這樣面生。秦家二兄弟心里有些不舒服。若只有他們堂兄穿的不錯,那他們還覺得無妨。秦二老爺家財萬貫,而秦大老爺在朝為官、不得不謹慎行事,旁人都明白這些道理。何況秦遠也是他們家的人,怎樣都是給秦家增面子。但一個小廝,都有身那樣好的面料穿,他們做主子的倒沒有,豈不是掉了臉面?秦川道:“什么少爺,就是我們家的一小廝罷了?!?/br>“真是小廝么?”錢二側頭笑了聲,貼耳道,“早就是你們堂兄的房里人了罷?!?/br>秦川愣了愣。錢二:“傻么?若真是尋常的下人,誰給他打扮的那么好?你仔細想想,你難道不給你姘頭買根釵、送條裙的?”“我早就知道了,你才蠢呢?!鼻卮S口反駁,卻暗自心驚。秦林秦川兩兄弟,都還是喜歡女人多些。但秦夫人教子嚴格,曾撞見長子與一個丫鬟親昵,當即一通大怒,從此下了死令,兩個兒子貼身都是小廝伺候。少年人平日里著實無聊,又年輕火旺,偶尋小廝瀉火,也要找那些年紀小的、面容清秀,跟女孩兒似的男孩子來,但也不怎得勁,爽完便了了,該打罵的時候絲毫不惦記床笫之情。兩兄弟不是沒有看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