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七只病嬌對我求而不得、大魔王與小甜餅、佛系魔主、紅樓小地主、重生之絕對影帝、神隱·黎明錄、不知不知、放開兇手讓我來!、我的A片男主角(H)、折煞
擋槍!我好怕你死掉……”顧景誠十幾歲的人了,愛哭的習慣這些年倒是一點也沒變,他比林騫小太多,林騫照例拿這孩子沒什么轍,只得放下手臂任由他抱著自己哭個夠。萬幸電梯很快就降到了地下一層,電梯門打開,一輛黑色越野車出現在門外,車窗搖下,里面是王孟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冷臉。“上車?!边@人不管什么時候都一副公事公辦的冷漠口吻,仿佛老板的負傷沒有給他帶來一絲心理上的觸動。林騫艱難地起身拉開車門,先把顧景誠塞進去,自己再坐到外側關好車門。王孟油門一踩猛打方向盤,越野車掉了個頭直奔出口而去。礙于顧景誠在場,有些事不好明說,林騫的視線在后視鏡里與王孟短暫相接,王孟朝他略一點頭。林騫終于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知道在他們乘電梯的當口,提前安排的手下已經把局面壓了下來,按照一開始的計劃,應當還留下了程勇一個活口。他們當初制定計劃的時候,就說好了若是一切順利,林騫就偽裝成新晉富商打入交易鏈內部;若是不幸失敗,就由埋伏在樓下的手下強行上至頂層清場,但是要留下這場交易的主導者,或許能從這個人身上得到一些關于幕后主使的情報。林騫相信,程勇的背后一定還有更大的策劃者,而這個人將交易鏈延伸至C城的目的,似乎不僅僅是為了擴大交易圈。林騫總有種直覺——這個幕后主使并不簡單,他費盡心機在C城開疆拓土的背后,似乎還隱藏著什么更大的目的。而把程勇送到四號獄之后,怎么從他嘴里撬出情報就是徐理的事了。林騫在車上理順了思路,這才覺得一陣疲憊感襲來。這時王孟瞟了顧景誠一眼,詢問道:“先回主宅還是……”從英國回來之后,林騫就和顧景羲都搬出了顧家主宅,林騫在C城另有一個自己房子,除了顧景羲和幾個心腹之外,地址對其他人都是保密的。王孟這是在詢問是否需要先把顧景誠送回家,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顧景誠大聲打斷了。“不!去我哥那。我哥都這樣了,我要陪著他!”林騫微微闔上眼睛,失血讓他感到一陣眩暈。自己這一身血確實不好就這么帶著顧景誠回顧家,張寒欽也早就在他家門口等著。況且顧景誠的性子林騫是知道的,若是有什么不遂他的意,一定能吵得把車頂都掀翻。林騫苦笑了一下,暫且讓了步。“先回我那吧,明天一早再把他送回去?!绷烛q想了想,轉而又仔細地叮囑顧景誠,“你去我家的事,回去之后不要跟任何人說,也不要告訴別人我家的地址?!?/br>顧景誠正沉浸在可以第一次去林騫家的喜悅之中,自從林騫從英國回來,他幾乎不怎么回顧家主宅,顧景誠想要見他也是難于登天。這次好不容易讓他逮著這么一次機會,林騫這幾句話說得,讓顧景誠覺得自己好像被分享了只有他們兩人才知道的小秘密,頓時心里一陣心花怒放,義不容辭地挺了挺胸:“哥你放心,我保證誰也不告訴?!?/br>林騫稍微放下一點心,朝顧景誠微微笑了笑。離自己家還有段距離,王孟開車又一貫很穩,他一直提著的一口氣松下來,頓時感到一陣倦意襲來。林騫知道這會兒已經沒有什么危險,于是把身體向外側了側,斜靠上車窗,微微闔上了眼,漸漸進入昏沉的睡眠。王孟作為一個敬業的黑道司機,恪盡職守地遵從了目不斜視的職業信條,在用余光發現林騫已經睡熟之后,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如何又快又穩地把車開回家上。他自然也沒有發現,后座上的顧景誠悄無聲息地朝林騫靠了過去,悄悄地握住了林騫的手。這個十幾歲的男孩側頭看著林騫毫無防備的睡顏,目光里竟有一種令人心驚的入魔般的癡戀。十八·情迷張寒欽給林騫取出嵌入右肩的子彈,又幫他包扎好傷口,仔細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王孟被林騫安排著送張寒欽回家,他倆走后,屋子里一下子只剩下他和顧景誠兩個人。林騫半靠在床頭,失血的緣故,他的臉色有些懨懨的蒼白。顧景誠從進屋開始就不依不饒地在林騫身邊守著,直到聽見張寒欽說“沒什么大礙”,稍微放下點心來,擔憂的神色卻不減。林騫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盯得不太自在,雖說顧景誠也是顧家的孩子,年紀相差太多的緣故,林騫與他之間并沒有太多交集,只在偶爾回主宅的時候把他當個弟弟似的哄一哄。見顧景誠的腳像是在自己床邊扎下根似的,林騫有些為難地笑笑:“這屋子不常有人來,沒備什么給客人的衣服,你去客房的浴室里洗完澡,將就著拿我的衣服穿一晚吧,我衣服在旁邊的衣柜里?!?/br>顧景誠點了點頭,順從地走到衣柜前,拉開柜門,按照林騫的指示從抽屜里拿了T恤和短褲。顧景誠把衣服抱在胸口,深呼吸一口,很寶貝似的。“哥,你的衣服好香……”他聲音低低的,像一把小刷子撓過林騫胸口。林騫被這感覺弄得一驚,心里異樣的感覺更甚,卻又無從捕捉源頭,只好咳嗽了一聲,含糊地帶過:“可能是香水的味道吧,你洗完澡趕緊睡覺?!?/br>顧景誠沒說話,轉身朝客房走去。剛走到門口,他忽然回頭,目光沉沉地看了林騫一眼,眼底一抹暗色倏然劃過。顧景誠像是想要說些什么,頓了頓,卻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只大踏步地走出主臥,不一會兒客房的浴室里就傳來嘩嘩的水聲。顧景誠一離開,那股異樣的壓迫感頓時全無,林騫呼出一口氣,沒心思去想這里面的緣由。雖然在車上稍稍補了眠,可那一路他睡得并不安穩,總覺得有人在身邊不停地弄著些小動作。這會兒好不容易躺到自己家的大床上,林騫頭疼得厲害,一身的骨頭也跟散了架似的叫囂著罷工。還有個小祖宗沒安頓好呢。林騫有些無奈地想。此刻打了麻藥的半邊肩膀藥效過去,若有若無的痛感再次襲來,讓他不由得擰緊了眉。他在心里打好主意,一把顧景誠哄去睡覺,自己就蒙著被子一覺睡到明天早上,任誰也別想打擾到他。他這么想了會兒,浴室的水聲就停了。顧景誠慢慢從客房走了過來,裹著浴巾,頭發還沒擦干,水珠順著發梢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很快就在他的腳邊洇出一小團水漬。林騫見他這幅模樣,不知怎的忽然想起很多年以前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