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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叫著,竟是“哇”地吐出一口血來:“我……我不能說!我不能說??!”時間一分一秒流逝,顧慎之面沉如水,一時間這屋子里只剩下趙平粗重的喘息聲。“你交代清楚的話,顧家保你meimei直到成年?!?/br>坐在一邊一直沒出聲的林騫突然開口,他說話還是稍顯稚嫩的童音,趙平第一次注意到這個從一開始就坐在旁邊卻沒怎么說過話的孩子,愣了愣,竟是奇跡般地平靜了下來。“當……當真?”“君無戲言?!鳖櫳髦畱?。趙平盯著林騫看了半晌,不知是想起了誰,目光里突然劃過一抹柔色,讓他的表情看起來也沒有那么兇惡了。他低低地說了一句什么,林騫沒有聽清,但顧慎之卻是面色驟變。林騫還想再追問一句,卻聽見一聲輕微的爆裂聲響,像是有什么東西碎裂了。下一秒,就看見趙平難得柔和下來的神色僵在了臉上,一抹鮮血從他的嘴角緩緩流了出來。作者有話要說:林騫:徐理居然不是我想象中的變態大叔。顧景羲:雖然不是大叔,但是個變態。徐理(微笑):我要把你倆都關小黑屋九·祭日<<<這變故實在是來得突然,徐理第一個沖進隔間里,探手摸了摸趙平的頸動脈,而后嘆了口氣,朝顧慎之搖了搖頭。“死了?!?/br>徐理又仔細檢查了一番趙平的尸體,站起身拍了拍手。“疏忽了。他的心臟附近裝了一個小型的遠程爆破裝置,右耳耳蝸里還植入了一個竊聽器,剛剛的對話應該都被幕后主使聽到了,為了防止自己暴露,所以啟動了爆破器?!?/br>顧慎之陰沉著臉,沒有說話。像這種在家門口被人牽著鼻子耍的事情,似乎還是頭一遭。林騫看了顧慎之一眼,只隱約地覺得剛剛趙平沒來得及說完的名字顧慎之應該是已經聽到了,不知道為什么,在聽到名字的一剎那他周身的氣溫驟降,那陰冷的眼神里仿佛結了千年的寒冰。“把后續事情處理好?!鳖櫳髦罱K卻什么也沒說,只對徐理交代了一句,便拍了拍林騫的肩膀,轉身頭也不回地朝大門走去,“我們走吧?!?/br><<<回到顧家之后,林騫沒有對任何人提起自己的這一趟秘密出行,而顧慎之也沒有再告訴他這件事情的后續。林騫很快就把這件事淡忘在了腦后,而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地過去,不知不覺就到了林禾風和許如茵的祭日。距離林禾風和許如茵的那場車禍已經過去五年,日子久了,林騫有時候只能模模糊糊地想起一點父母親的臉??稍陬櫦?,每年父母祭日的那一天卻又總是特殊的,葉蘭照例是不去的,但顧慎之會難得穿一次西服正裝,親自開車把林騫和顧景羲送去墓地。這一路顧慎之總是開得沉默,林騫看著車窗,那外面不知何時又飄起了紛紛揚揚的雪花,似乎每年父母祭日的這天,C城都會下一場很大的雪。顧景羲默不作聲地坐在他的旁邊,歪著頭,不知道是不是跟他一樣在看著雪。“下車吧,外面雪大,打把傘?!?/br>顧慎之把車停在墓園外面,熄了火,從前面遞了把傘。林騫應了聲,拉開車門,打開傘,顧景羲跟在他的后面。“告訴你爸爸這幾年你過得挺好,讓他別擔心,我在這里等你們?!?/br>顧慎之又叮囑了幾句,一直等到林騫和顧景羲兩個小小的影子一點一點消失在雪里,這才收回視線,放平椅背,閉上眼睛點了根煙。他年年西裝革履,年年來此,卻也年年都不會下車。香煙的煙霧在狹小的空間里慢慢擴散開來,顧慎之的表情在煙霧繚繞中看不真切。<<<林騫頂著風雪朝父母墓碑的位置走著,顧景羲抱著花走在他的旁邊。今天的風格外大,他打傘打得吃力,又不肯讓顧景羲身上落到雪,深一腳淺一腳便走得有些力不從心。他全神貫注盯著腳下的路,沒注意到顧景羲忽然抬頭,盯著他落滿雪花的肩頭看了半晌。一只手突然伸到了他面前。“抓著,我冷?!?/br>顧景羲言簡意賅地說,眼睛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他不用打傘,一路都走得很穩,想來是怕林騫不小心摔了,又不肯直說,只能用這種平常最習慣的頤氣指使的口氣。林騫意識到了他這一點別扭的好意,溫柔地笑了,也不去戳穿他,只呵了口氣把自己的手心暖熱,回握住了顧景羲有些冰冷的小手。顧景羲的手被握在手心,似乎連傘外的風雪都小了一些,林騫漸漸覺得自己沒有那么冷了,不由得加快了腳步,父母的墓碑終于出現在了眼前。林禾風和許如茵的墓碑在他們那一排的最角落里,兩個白色的大理石碑并排在一起,照片上的兩張臉笑得開心。不知是誰在他們兩個的墓碑前擺上了兩束鮮花,那花束上已經落滿了厚厚的一層積雪。林騫把傘遞給顧景羲,又從他的手里接過花,抱著花對著墓碑鞠了一躬。“爸爸mama,我來看你們?!?/br>“今年的雪很大,好像每年今天都會下這樣一場大雪?!?/br>“顧叔叔和葉阿姨對我很好,請你們放心?!?/br>他不緊不慢地說著,好像一在父母面前就打開了話匣子。他從前一年的年末一直說到這一年的今天,大到逢年過節,小到考試拿了滿分,全都事無巨細地說了個遍,就好像想讓早已不在人世的父母,再體會一點這世間的暖意。他一口氣說完,感覺有些空蕩蕩的心里仿佛又被一點生氣給填滿了,于是鞠了一躬,輕輕拂掉墓碑上的雪,把花擺在了父母的碑前。“我明年再來看你們?!?/br>他輕聲說。墓碑上,父母溫柔的笑容始終如一。“我很小的時候,見過林叔叔幾次?!?/br>身后突然傳來顧景羲的聲音。林騫回過頭,見顧景羲手持黑傘,安靜地站在雪里,黑色的大傘把風雪阻隔在了他的世界之外。他每年都陪林騫來,沉默著聽完林騫一年又一年難得的絮絮叨叨,不發表什么看法,之后再陪林騫沉默著回去。這是他第一次在林騫祭奠完后開口說話。“他只是偶爾來,來的時候,給我帶很多小禮物,還給我讀故事書?!鳖櫨棒祟D了頓,又接著開口,“每次聽爸爸說他要來,我就像過節一樣開心?!?/br>“那個時候我很怕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