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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解開,而童延那一雙桃花眼漾著春水無限旖旎,說不出的勾人,這是他的人,萬種風情都是他的,要不是童延職業特殊,他也是不高興小妖孽被人碰一個手指頭。于是,他手撫到睡袍衣角,伸進去,向上,摩挲那細滑不遜絲綢的年輕皮膚,“可以,但你用什么換?”童延立刻會意,把聶錚褲腰往下扒的動作沒停,“我絕不搞緋聞,吻戲都借位?!?/br>眼神往下瞟,他看見聶錚已經硬了,黑色內褲前方正中隆起鼓囊囊一包,相較男人此時神色的淡定,這層布料下頭那生龍活虎的東西看起來很激動,激動得兜不住似的,把內褲邊緣都頂了起來。童延身子發熱,身下不老實的東西也抵開了睡袍一角,他手探進聶錚的內褲,握住男人火熱粗壯的yinjing,指腹感受到血管的突跳,不一會兒,手心就被飽滿圓頭頂端滲出的jingye潤濕了。即使硬的都快爆了,聶錚仍舊巋然不動,好整以暇地任童延撩撥。搞緋聞不算什么,但吻戲全借位對童延來說是了不得的讓步,聶錚滿意了。像巡視自己領地似的,他的手終于捏著童延的臀逡巡到曾經讓他銷魂蝕骨的秘密花園,是,這才是他們的秘密花園。聶錚手指伸進rouxue入口,觸及的質感柔軟細嫩,而且,濕噠噠的??磥硗右呀涀隽藴蕚?,完全是準備接受他的姿態。那他還等什么?聶錚拉開童延的手,把內褲扯下去,除掉最后的禁錮后,握住自己的性器,抵在在rouxue入口,猛地向上一挺,身體力行的表達自己的滿意,“成交——”他進去了。果然,童延又熱又軟,這個要把他精氣吸食干凈的妖孽。突然被進入,童延忍不住倒嘶一口涼氣,可也沒疼多久,那種久違的快感洶涌而來。他渾身酥軟,但也隨著聶錚的頻率開始起坐,一次次把男人吞入自己的身體。聶錚粗大的性器從下而上在他身體里律動抽插,他的內壁被反復擠壓沖撞,漲,但又爽得他不知所措,他還想要更多一點。此時,聶錚身體的重量完全壓在背后的軟枕,健碩的腰臀像是裝了馬達,一下一下的拋送他。而聶錚本人,眼神如鷹隼,卻又火熱,看著他的眼光像是看著已然逃不開的獵物。男人額上出了汗,下頜似乎緊咬著,一言不發地猛干。這就是聶錚zuoai時的常態,不愛說話,童延其實是見慣的,但這一晚,突然就不想慣著了。房間一切都在他眼前晃動,童延他勉強能喘勻一口氣,就開始挑釁男人;“都不知道說句好聽的……”話剛說完,腰就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死死鉗住了。他不能繼續自己動,而聶錚依然在干他。聶錚真是當場演繹了斯文和野蠻的完美結合。自下而上的頂,胳膊抬起來,剝開童延掛在肩頭浴袍,讓他露出圓潤光滑的肩。男人目光緊鎖童延的眼睛,緩緩念來:“彼其之子……美如英……”這個人,比怒放的鮮花還美。聶錚話音落,腰桿猛地用力。幾乎能令人瘋狂的快活,童延咬緊嘴唇,悶哼一聲,腦子恍惚,只知道這是在夸他好看。聶錚不讓他主動,他索性握住自己勃發的rou根,就當著聶錚的面開始手yin。而聶錚還沒停,喘息聲又粗又重,在他身體插進,抽出,再插進,再抽出,轉瞬,手已經從他肩頭滑到胸口,最后停在乳尖。男人把他rutou用拇指按著,打著圈的用力揉捻、情色地逗弄。幾個敏感點同時被刺激,童延差點射了。男人望著他的眼神中有深沉的迷戀:“美如英……殊異乎公行……”掌著他腰的手掌倏忽收緊,又是猛地一下沖撞。童延嘴唇咬不住了,“啊……”不禁笑出聲來。伴著交合處的水聲、羅漢椅的嘎吱聲、聶錚的粗喘聲和她自己連綿不絕的呻吟,這幾聲笑,聽起來簡直浪不了言。他們還在堅持不懈地制造這些聲音,所有聲音交織在一起,就是荒yin。而正沉溺荒yin的正經男人凝視他的目光,像是要揉搓他全身每一寸皮膚似的。放過童延被捻得發紅的rutou,聶錚再開口時,聲音非常沙?。?/br>“彼其之子……美如玉……”身上的人,光彩似美玉。對著如斯美人,長夜自然不可辜負。聶錚用極限的力道,又一下劈開童延的身體。美如玉,殊異乎公族。美人衣衫半敞,在聶錚身上被干得顛動不停。這幾句詩念完,聶錚似乎激動得不能自持,再不說話,把全身的力道,再不說話,把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一出,激烈抽插。童延很快就浪笑不出來了,只有張嘴喘氣的份兒,接著,聶錚略微抬起他的身體,自己迅速脫掉褲子。這時候,童延軟的趴在男人身上,但很快,他被聶錚抱著站了起來。驚愕中,童延緊緊箍住男人的肩背,雙腿用力環住男人的腰。聶錚抱著他,再次將亟待釋放的性器推送進他的身子,而后一手托著他的臀,開始更猛烈的抽插。童延只覺得自己像是個假人似的攀在聶錚身上。聶錚按在童延背后的手,把人死死固定在自己的胸膛。緊緊貼合,沒有一絲縫隙,就好像童延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倚靠他,也只能依靠他。這樣的感受幾乎讓聶錚腦血管爆炸。此時,什么樣劇烈的動作都不足以宣泄聶錚短暫釋放出的瘋狂,他聽見童延叫聲越來越大,喘的也越來越急。小腹被溫熱的體液噴濺時,聶錚積淀已久的欲望也終于爆發,他射了,射在童延的身體里,一陣比一陣強烈。時隔三年,童延再次屬于他。童延果然是個尤物,長期失眠,身體比以前弱了,可終于射一次,yinjing居然還沒完全軟下去。高潮之后,聶錚把人小心放在床上,自己壓下去,鉗住童延的下巴,狠狠地吻。他射過,也沒軟,長期禁欲的男人能明白這是什么感受,一次交歡而已,根本不能把沉積的欲望完全發泄出去。童延被親得連呼吸都沒法正常維持,等到聶錚放開他時,手伸到兩人小腹之間,在聶錚發泄過后的頂端挑了挑。男人可能是怕把自己的重量全部壓給他,正用胳膊撐著床伏在他身上喘氣。童延的手再出現在男人面前時,指尖沾著一點白濁。他眼睛一彎,笑的像只狐貍,又開始調戲聶錚:“真濃,量還那么多,我根本兜不住。就你剛才射的,現在還在往外流,你多久沒給自己弄了?”聶錚略怔,不說話,只是微微瞇起眼睛。童延立刻察覺近在方寸的危險,笑沒停,胳膊肘撐著床挪動身體快速往床頭縮。聶錚灼燙的眼光一瞬不瞬地鎖住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