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5
握住自己,這次他先把自己擼硬了!聶錚被送到屋子外頭,見是獨棟就覺得有些不對,只當是童延的住處被安排得遠了些。開門進屋,接著徑直進臥室,這一看眉心突突地跳,童延背對他側躺在床上,被子蓋到胸,整副赤裸的肩背都露在外面。他知道這里頭有鬼,但童延干嘛把自己扒得這么干凈,聶錚大步往床頭走,走近些才發現童延肩縮著,人還在發抖。心頭一凜,到床邊站定,把被子掀開,床上的人頓時蜷成了一團,倒嘶著氣。童延抬頭望著他,眼睛里頭水光閃爍,神色悲憤欲絕,一副要哭出來的可憐樣,齜牙咧嘴,“嘶——”聶錚這才發現男孩滿頭都是汗,有上次中藥事件在先,連忙坐到床頭把人攙著起來靠自己身上,心里一陣焦灼,“誰給你喝了什么?”但下一秒懷里的人就用力掙扎起來,童延顫抖的聲線拼湊成幾個字,“我去……洗手間?!?/br>這一句話說完,童延身子就開始朝床下掙,這么個情形,聶錚想到這孩子還沒好全的腿,只得把人打橫抱起來,“別動,帶你去?!?/br>抱著人大跨步地往洗手間趕,見童延手一直捂住關鍵部位,聶錚意識到什么,“你傷到這兒了?”話剛說完,就瞧見童延神色更加悲憤,與此同時,聶錚嗅到了一股,不算濃烈的風油精氣味。五分鐘后,聶錚站在洗手間門口,胳膊抬起撐著洗手間的門,“好點了?”隔著玻璃和垂簾,里邊水聲嘩嘩的,同時傳出童延氣急敗壞的聲音:“沒有!”這孩子又一次爬床,聶錚本來想教育他兩句,但在男人關鍵部位被風油精灼痛的慘烈面前,對的錯的全都煙消云散,全都不值一提。聶錚又敲敲門,“你腿不能受涼,我進來給你送件衣服?!?/br>屋里人聲氣更不好,快哭出來似的,“來啊——”聶錚推開門,看見男孩張開腿坐在馬桶上,手中拎著個水管正對著雞雞沖水,委屈巴拉的。憋了一口氣才忍著沒笑,這風油精到底是怎么弄那去的?用衣服搭住男孩光著的膝蓋,聽見童延說:“我不會廢了吧?”聶錚直視慘狀,瞧得連自己都疼,“你確定不找大夫?”童延眉頭擰成一個結,“現在一秒鐘不讓我沖水,我就去死?!?/br>聶錚遞給他一瓶沐浴露,“油性的東西你要不要用這個洗洗?”大半夜,兵荒馬亂。兵荒馬亂過去,什么都不用想了,還講究個什么,就一張床上睡了吧。聶錚洗完澡出來,見男孩把頭扎在枕頭里,一副沒臉見人的樣。知道童延嫌今晚丟人丟得大,聶錚上床,伸手替他關了那邊床頭的燈,“振作點,沒在長輩面前光過屁股的小孩兒,人生不圓滿?!?/br>枕頭堆里傳出一個聲音,“你懂事后在長輩面前光過屁股?”聶錚躺下來,把自己這邊燈也關上,嘴角抽了下,“人生難免不圓滿?!?/br>第32章小獸童延醒來時,床空了一半。重要部位有種飽受折磨后的極度疲憊的虛弱感,他掀開被子看了下,蔫頭耷腦,還是紅的。又把手伸下去撥了下,“嘶——”有點疼,還好!總算不是昨天那樣火燒似的劇痛了。聽到客廳似乎有人說話,他撐著身子坐起來,下床,從包里翻出內褲小心地穿上。隔著一面墻,聽見聶錚低沉的聲線從門外傳來,“穿好衣服,出來?!?/br>“馬上——”他條件反射似的應了聲,趕緊套上長褲,奔著洗手間去了。等他快馬加鞭地把自己收拾完,出了臥室,才發現,在客廳坐著跟聶錚說話的男人有那么些眼熟。聶錚給他簡單做了介紹,童延才知道為什么眼熟,這位是聶錚的堂兄,眉眼有那么些像老聶。聶錚讓他把男人叫聶叔,這次有那么些不容分說的意思。童延真是不明白老板干嘛非給他找那么些叔,但叫一下也死不了人,于是,乖乖沖著男人叫了聲:“聶叔叔?!?/br>周末聚會,選擇在房間吃早飯更舒服,但會所也準備了早茶,三兩知交一起早茶也是社交的一部分。聶錚這天的選擇,很顯然是去會所見朋友,幾句話下來,又做了個讓童延不明所以的指使,“你跟著聶叔先過去,我隨后就到?!?/br>童延不理解不要緊,有心人能看明白就行了。清早,山巔木廊亭的餐廳,趙先生一見聶錚堂兄帶晚輩似的把童延帶出來,傻眼了。聶家堂兄禮數還十分周道,又向他介紹一次,“這是童延,親戚家的孩子?!?/br>不一會兒,聶錚到了。秦佑接連著看了幾場好戲,沖聶錚問:“昨晚睡得怎么樣?”聶錚坐下,抬手揉了下肩頸,“還行?!?/br>說著,目光轉向一臉慚色的趙先生,十分大度地說:“昨晚客人多,下邊人給誰少安排一間屋也正常,沒什么好追究?!?/br>此時,童延總算把里頭的機鋒給看明白了,合著昨晚上根本就不是聶錚讓他住一塊,姓趙的閑著蛋疼吧非得搞這一出。飯后,送走聶錚和童延一伙兒。一直坐在一邊、不知道原委的趙家老父突然會過來什么,這位是老人家,見過人的經過的事更多。老人家捻了捻胡須,“我說那孩子怎么看著眼熟,聶錚祖父以前收養過一對龍鳳姐弟,養得比自己兒女還親,這孩子跟那做弟弟的一個長相,怕就是那兩孩子原來家里的親戚吧?!?/br>趙先生一張臉白了紅紅了白。老人家終于覺出些不尋常,“怎么?”秦佑說:“趙臻他昨晚當那孩子是聶錚帶的小玩意兒,把人給送到了聶錚床上?!?/br>老人家眉毛都倒豎起來了,揚起拐杖朝著兒子就是一下,“你這個不長眼的東西!”不長眼的趙先生只得由著老父教訓。童延跟聶家什么關系重要嗎?不重要。關鍵在于,聶錚怎么看待他。回城路上,童延在想一件事。聶錚不喜歡旁人胡亂作為,跟趙先生說清楚就結了,為什么非要大費周章,硬拉來堂兄做男配唱這么一場堂會,把他這個不起眼的小東西架到聶家親戚那個位置上。他沒爬過床嗎?爬過,還不止一次。那位趙先生對他的評估已經很保守了,他豈止是個玩意兒,還是個沒臉沒皮、賤性沒邊沒沿的小玩意兒。媽的,人真是個的奇怪透頂的東西。聶錚借他錢,說信他能還;聶錚做戲不讓旁人看輕他。這樣一來,他本身沒幾斤幾兩的骨頭好像重起來了。就好比人親手給他搭了個高臺,他都不好意思再回自己原本那泥洼里頭去唱戲。車在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