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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聶錚眼刀都要把他刺穿了,立刻抬起膝蓋去蹭聶錚的腿,那大腿肌rou瞬間緊繃堅硬如石,轉瞬錯開位置把他兩條腿都壓了瓷實。童延雙手雙腳都由不得自己了,但脖子還能動啊,他一絲停頓也沒有,抬起脖子就往聶錚鐵青的臉湊過去。幾乎是同時,下巴也被鉗住,死死地壓回枕頭。以為他這樣就沒轍了,天真!童延用眼神撩撥男人陰沉的眼神,舌頭伸出來,小貓舔食似的用舌尖摩挲男人粗糙的手指。聶錚快瘋了。他什么都沒做,童延在他身下媚眼如絲,粉唇微啟,還春情蕩漾地自己喘上了。平生第一次,居然在心里爆了句粗,欠艸!電話那頭,他外公還在痛心疾首,“我相信你的分寸,你mama太不像話,是我寵壞她了。就這樣,你休息吧?!?/br>聶錚目光死死鎖住身下仍不安分的妖孽,心里騰著一團火,盡量讓呼吸平和,“您別太放在心上,晚安?!?/br>觸屏掛斷電話,手機扔到一邊,到了清算的時候,他一刻都沒等,起身把童延橫腰提起,拖下床,不搭理童延驚呼叫疼,像拎個玩具假人似的把人拉扯到門口,開門,一下扔到房間外。“嘭”門甩上了。但下一秒聶錚又用力拉開門,對著外邊剛站起來的男孩,怒不可遏道:“你是性癮患者?”童延吃痛地揉腰,一點不好意思也沒有,“……那是什么?”聶錚知道這句問得多余了,童延又是有備而來,身上只留了條內褲,一眼就看得出來,沒有生理反應。心里又是一陣煩躁,指著起居室的窗,“回房,穿好衣服,就在那,背八榮八恥?!?/br>又是八榮八恥!童延看出聶錚今晚是真不想了,回答得十分痛快,“行,你別氣,我這就去,這就去?!?/br>這就不算事兒,他現在的行為就好比:有空到聶錚面前晃蕩著問問,金主,需要我暖床嗎?不需要的話,我明天再問。第17章jian妃女秘書聽到樓上有動靜,顧不得深夜時間過于私密,更顧不得聶錚不喜在臥室以外的地方穿睡衣,披了件外袍就往樓上闖,畢竟童延作死前科還在,聶錚今晚又喝了酒,可別再弄出點事來。上樓一看,愣了。聶錚換了身家居服在靠墻沙發坐著,面沉如水。而童延也穿的一身周正到站在窗子邊上欣欣然地,又在背著八榮八恥,又!……這什么情況?最后一個音落下,房間安靜許久,可以感受得到的氣壓低,老板還能發火那就是沒事,女秘書打算回房睡了。剛退回門口就聽見聶錚對童延說:“既然以后要同住,我現在跟你約法三章?!?/br>童延像是愣了下,沒一點跟不高興或害怕有關的情緒,“你只管說?!?/br>聶錚的聲音沉而冷冽,“第一,別再想上我的床?!?/br>女秘書:“……”又!爬床了?這是什么樣百折不撓的精神。聶錚還在持續低氣壓,“第二,以后至少離我一尺遠?!?/br>女秘書:“……”這也真是被逼急了,從沒見聶錚當面跟誰這么直接地不留情面。很快,聽見童延問:“那我要是……不小心犯了呢?……我是說不小心?!?/br>一陣穿堂風吹過來,女秘書腦子嗡嗡作響,從來沒見過這么敢于直面慘淡人生的真勇士,都這個地步了,這是還不死心,還在計算犯罪成本嗎?而聶錚再開口時,語氣冷過西伯利亞的寒風,“你可以試試?!?/br>沒用,沒丁點用。女秘書敢打賭那孩子現在腦內音就一句話——試試就試試。事實證明女秘書的猜測是對的。次日清晨,聶錚在泳池暢游半個小時,最后一趟完畢,從水里冒出頭,伸手用力抹了把臉,眼剛睜開就看見童延眼睛笑成彎的一雙眼睛,“聶先生,早安?!?/br>見童延手里還拿著他的浴袍。聶錚撐著扶桿從水里上岸,朝著男孩冷冷掃了一眼,童延會意才退出安全距離,伸長胳膊把浴袍遞到他跟前,“給?!?/br>伸手不打笑臉人是道理的,縱然知道童延多愛折騰,但面對一個比自己小一輪的孩子的小意殷勤,以及刻意放低的姿態,安心消受不應該,聶錚火也發不出來。接過浴袍套上身,系好帶子,聶錚依然面無表情,但離開前,終究還是說了謝謝。童延則亦步亦趨地跟在金主身后,當然,在一尺遠以外。別問他為什么昨晚睡前才吃了一頓排頭,今天眼睛一睜又繼續粘著聶錚。這話用得著問?吃點冷眼就相看兩厭或各自疏離,那是小兩口吵嘴或者小情人鬧別扭才做的事??伤亲≡谝惶幘驼婺米约寒斀鹬鞯氖裁慈四且彩橇嗖磺?。他現在得靠著人發達,他這是伺候老板,老板氣不順,背個八榮八恥,送上門讓人撒個氣又死不了?這世上沒白吃的午餐,反正目標都是讓聶錚高興,背八榮八恥和暖床有區別嗎?答案當然是沒有。雞飛狗跳的第一夜過去,這天還得在一棟樓里共事。劉導演的新戲開機在即,童延目前要做的就是把自己調整到最佳狀態,形體訓練當然是不能放的。聶錚剛坐進車里,看見童延從車庫的角落搬出了自行車,沒多少猶豫地對女秘書說:“叫他上車?!?/br>反正從昨天后,他和童延什么樣,公司以訛傳訛大概已經沒人不知道了,還刻意回避同去同來,簡直是空矯情。就此,大BOSS和小嘍啰清早同乘一輛車到了公司。司機打開門,聶錚長腿跨下車便往大廳邁,女秘書高跟鞋噌噌踩在身后。沒走幾步就聽后頭傳來男孩年輕的聲音,“聶先生?!?/br>聶先生,聶先生,聶先生。聶先生腦仁疼。轉瞬,童延一陣風似的卷到他旁邊,“聶先生,再見?!?/br>避開其他人視線,又對他拋了個媚眼,熱情洋溢活像冬天里的一把火。別問為什么,鄭總監已經在大廳等著聶錚了,帶著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笑,或許不只是等著聶錚,而是等著他們。童延得等電梯,鄭總監跟著聶錚先進了另一部直達電梯,電梯門合嚴,“嗤——”鄭總監笑得肩膀都聳動起來。聶錚一如既往地淡定,淡定成一張棺材臉。鄭總監樂不可支,“怎么一個晚上就這樣了?你這到底是欲求不滿呢,還是縱欲過度呢?”聶錚從電梯鏡面看到自己的影子,眼下一圈果真泛著青黑,他昨天晚上的確沒睡好。他只是原則性拒絕隨便的性關系,生理機能還正常。一個生理機能正常的男人,經過那一出,睡不好也在情理當中。想到什么,他問:“一個月后開戲,這些日子你對他沒安排?”鄭總監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