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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取樂霍青風,大俠今晚似乎比往時更加的專注賣力,也不知他打哪兒學來的,居然找準了某人的突點之后,一心只往上撞撞撞,生生將霍青風撞得發懵了,就這么被撞著去了,連手都沒有碰一下自己的前面。也不知是太激動了還是身體受不住,這一次并不是射的,而是一點一點滲出來的,每點都帶給他無比的快/感,唯一能做的便是全身僵硬地緊緊抱著這個男人,雙腿十趾勾曲。待不再有東西滲出來之后,僵硬的身體才一點一點放松而下,而這個男人卻未有停止舉動,又再一遍一遍地撞撞撞,直到霍青風哭叫著‘沒有了,沒辦法了’之后,才一股股地往他內壁投放,仿佛將自己千萬年來的積蓄都往他里面塞去,滿得他連肚子都覺得漲了起來。內壁根本受不住那guntang,再一次崩潰之后,霍青風兩眼一黑便無了神智,昏睡了過去。事實能證明,過份的歡,愛是可以要人命的。彼岸雖未出全力,到底動了內靈,完事之后也趴在人身上遲遲未有動,倒不像往常那般,事一完就將人抱起去清理。二人身上的粘稠仿佛在宣告著方才的激烈以及動情。輕輕地吐著氣息,彼岸心思卻在此時飄了出去。他一直滿足于這個人的依賴與給予,不管是這凡體,還是某些……他不是很懂的情素上。因為這些,他許下了百年之約,愿意為了這個人不離不棄百年。盡管百年對他而言不過眨眼,但對于凡人而言,便是一生一世,對方高興了,自己心頭也……有些愉快的。轉了眼珠,看著睡熟的這張臉龐,彼岸真的不懂了。這個人要的,他什么都會給,并且不會有過猶豫,然,這個人到底想要些什么?得不到答案的人,也跟著沉沉地睡了過去,相識以來頭一回,二人都未有做清理,甚至,霍青風的肚子里還藏著這頭怪獸的千子萬孫,并且,這人的雄壯還埋在他的里面。醒來的時候,霍青風……很尷尬。“呃……唔,別動!”不知是不是維持一個之勢太久,他覺得左臂很麻,而從身后摟著他的男人半起身,便扯動了二人相接的地方,本就敏感,這么一動,晨/勃是件正常卻也尷尬之事。彼岸躺了回去,將人扣在懷里,果真不動了。霍青風:“……”他覺得,這個男人必定是故意的!因為里頭,大了一圈,就快到達平時的硬度了。就在他羞得脖子都紅的時候,耳邊被熱氣噴撒,傳來比空靈略沉的聲音,“里頭……極是潤滑?!?/br>一句,讓霍青風睜大了雙眼,這才反應過來,里頭留了東西。他起轉首,卻與那人唇嘴相擦,給怔住了。彼岸卻扣著他的半臉,二人就著這高難度的姿勢親熱了起來。本就晨動,又因這親熱,哪里還保持得???聽到那‘噗哧噗哧’的水聲,霍青風羞得將腦袋往軟枕里塞了。里面是這男人的東西,當然是否還夾著自己的他就不敢否認了,聲音帶著yin/糜與曖昧,聲聲將他勾得不能自拔。彼岸是輕易不出/精的,所以他就這么磨著,把霍青風頂得一個晨去,再一次激動后去了,便纏著人親著,霍青風覺得嘴都麻了,可又抵不過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糾纏,他喜歡與這個男人接吻,會讓他覺得對方和自己一樣的。這一大早的,去了兩次霍青風已經能大白天看到星星了。被抱去清理的時候,有些脫力,外帶的昏昏深深,全身的力道都在彼岸的身上,他也沒力氣去害羞了。第90章所謂相親穿了干凈的衣裳,彼岸將人抱回了主屋,很干脆地將主屋里的十曲趕到了客房去。雖然與十曲關系比旁人要好,但是卻因他便與霍青風鬧了不快,這也使得從不計較的彼岸大俠,難得的計較了一回。“你在此,青風會不高興?!睂⑷粟s到門外時,彼岸很干脆地說出原因,“若住不慣,但回去罷?!被厝ケ攘粼谶@里好,免得再惹那人不高興,自己到時心情又要不愉快了,雖不至于會遷怒,必也不會有好結果。天都未亮就被趕出屋子,對于彼岸這種行為,十曲怒在心頭,臉上卻無半分表露,反倒是滿不在乎地揮揮手,“我住何處都可,至于旁的,我暫不會回去?!币馑己苊靼?,不管要他遷去哪種旮旯住著,他都不打算就此離去。近水樓臺先得月,他太明白這個道理了。不管十曲如何打算的,彼岸似乎并沒有興趣知曉,就如同他的道理,彼岸一次都未有過問一樣。二者關系雖如同旁人看來一樣交好,但是否有將人真正放心上,那只有彼岸一個人知曉了。霍青風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回到了熟悉的主屋,只是微微一頓,卻并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詫,那淡淡的很溫和的模樣一如往常,喚來了阿義服侍洗漱,便開始用早膳。至于大少爺與彼岸公子怎的第二日一早出現在主屋里,阿義心頭雖疑惑卻未有表現出來,再怎么說,大少爺住主屋那是天經地義之事,一個莫名來客卻霸占了主屋,這使得非常護主的阿義不滿了幾日。少爺心底善良脾氣又好,是不會計較這些小事的,但他阿義卻不能不計較,心里頭委屈了少爺他比誰都難過。如今終于都好了!對于今日阿義的好心情,霍青風先是有些詫異,隨即像是明白了什么,到底沒有說出口,只吩咐了讓人好好侍候著邊上幾個客房里的客人。阿義表面應著,反正他會照少爺的話好好讓人侍候狐水公子幾兄弟姐妹,至于廂房那里……將這些看在眼里,彼岸慵懶地支著半身,心思卻有些漂浮??此?,這人并不計較十曲的存在?又盯著那人淡然的神情,彼岸心頭的煩躁又上來了。本以為二人已恢復如常,可起床之后很快便發覺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二人的關系看起來并未有多大改變,同樣在一屋子里,那人同樣的客氣,甚至對于自己的親吻并無半點回避拒絕,理應是回到以前的關系才對??伤傆X得有哪個地方不一樣了。而彼岸的思慮并沒有維持太長時間,因為霍府里即將到來的喜事,沖淡了一切,卻也將一切攪渾在了一起。霍家二公子終于要成親了。這是大事,天大的事。至少整個陵安城近來幾乎都在談論著這件大喜事,霍家到底還是大戶,又與城西的大戶李家結親,幾乎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