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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實在是未央的臉色太難看了,看再搖搖欲墜的身子,霍青風直接透過了彼岸去攙扶他,然后轉頭向走在前面而此時轉首回來看著他的彼岸,“真是的,怎的也不扶一把?”好歹都是一起救人的同伴,這人也太冷漠了。被指責的彼岸有些無理頭,他什么也沒做,怎的就被責備了?“要不,還是在這里先休息吧,現在回宮我們也不放心?!睌v扶著人,霍青風提出了見意,對方可能真的很是疲憊,平時的笑容都難得沒有維持,只擺了擺手,沒有說話。不過看他的意思,估計也沒辦法現在回宮,霍青風讓阿義趕緊收拾著旁邊的另一個房間,親自將人攙扶進去,畢竟這人雖然一直笑瞇瞇的,可長成那樣,不知會不會介意別人碰他。拉過較薄的被蓋好,“先歇著,有什么事醒來再說?!睂τ谶@人,即便此時都無法明白他的目的,但他幫了大忙這是不爭的事實,不能因自己的猜度而淹沒了對方的恩情。未央并沒有說話,只是虛弱地閉上了雙眼?;羟囡L拉下了帳簾之后,便輕步行了出房,拉上房門之后,放出了那只叫燈燈的小獸,“你在這里守著他,有什么事來通知我們?!?/br>現在霍青風已經能看清燈燈的模樣了,就一團會發光的小球,小球上偶爾會看到一雙看起來像眼眼的珠子,霍青風猜可能不是它真身,但對方沒有顯出來,他也不多強求。聽到了霍青風的話,燈燈在地上蹦了兩下,那意思霍青風明白了。在轉身時,正好撞上滿臉疑惑的阿義,這……“少爺,您在做什么?”看到少爺彎著腰對著一門檻說話,阿義滿額都是問號。“呃……呵呵,沒什么,沒什么?!被羟囡L撓頭,裝傷充愣地遮掩過去了,“好了,你去打熱水來吧,狐水那里需要人伺候?!?/br>“是,少爺?!北环愿懒?,阿義就去忙活了,也不繼續追問那怪庭行徑。放下手,看了一眼消失不見的燈燈,還有那緊閉上的房門,霍青風笑了笑,起步往屋里去了。來不急去看看狐水的情況,就被人拽進主屋了。“唔……?”被壓在桌面上,霍青風眨了眨眼,不是很明白這情形,雖然很執著于雙修的大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主動了?而且還在這種正要天亮的時候。被那呆滯的神情看著,彼岸的臉色都沒有變,只道:“我幫你救那只狐貍了?!甭曇粢怖涞遒?,聽不出什么情緒。而霍青風再一次眨眼之后,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揚起嘴角,邊著兩眼彎彎,“嗯嗯,大俠俠肝義膽,救人于危難……”“我幫你救那只狐貍了?!北税洞髠b沒聽完霍青風那吹捧奉承的話,直接打斷又繼續上一句。霍青風:“……??”眨眼,都是困惑。他知道這男人救了狐水啊,又不是沒有承認這個,大俠干嘛要重復這個?得不到表示,彼岸手一伸,進了衣里,正好摸到褲,頭的地方,嚇得霍青風一頓,趕緊抓著那只手,“大、大俠?”繼續眨眼,霍青風有些漿糊的腦袋終于清醒了,“……這,大俠不累?”都忙了一個晚上了,雖然霍青風沒看到原先房間里的情形,可是連未央都那個情況了,這人還有心情做這個體力活?“不累?!北税逗芎啙嵉膬蓚€字,霍青風郁悶了,“可是我累?!卑玖艘粋€通宵,還一直處于緊繃狀態,遇上繁縷那個變數,他可是病孱之人啊。“……”彼岸看著他不說話了。被盯得沒辦法,霍青風努了努嘴,脖子一扭,“那……你做吧,就一次?!鳖D了一下,“是我一次?!闭f的人不但臉紅了,連脖子都紅了。他一次至少快一點完成,若是這個男人一次,那完全可以要他小命的。這回換彼岸眨了眨眼,最后沒有出聲,俯下首來,直接咬上那泛著紅的脖子,一次就一次,他只是不喜歡這人身上有別人的味道,他聞到了一點,若不是當時在緊要關頭,也不想事后被這人討厭,他早就扔下那只狐貍不管而沖出來了。當然,大俠當時并不知霍青風被親了。也幸好他不知。結果,霍青風從來不知道自己的一次可以維持那么久,久到他已經脹疼到發麻感覺不到了,明明有源源不斷地快,感自尾脊骨傳遍全身,可是,就是沒有射。雙眼全是霧水,已滑了在臉頰,嘴角處掛著銀絲,微張的嘴想說話吐出來的只有不成句的呻,吟,“不……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早就日曬三竿了,從天破曉到現在,加起來可都一兩個時辰了啊。霍青風覺得自己已經死了,正常人不可能勃得那么久的。彼岸看著這被自己翻來覆去之后的這個人現在的模樣,一雙眼怎么也移不開,他覺得這人看起來太嫵媚動人了,就像帶著邪術,將人蠱惑住。俯下頭狠狠地堵住了那張妖紅的嘴唇,彼岸抓著身下人的腰,因用力而泛紅的地方卻透著誘人的氣息。“唔嗯!”霍青風氤氳著水霧的雙眼猛然睜大,抓著兩邊的褥單的手關節處的筋都突起了,用一種獨有的姿態承受著猛烈撞擊,卻甘之如飴,舉著已是笨手的手終于勾上這男人的脖頸,四唇分離,脖子無力地往后掉著,青絲因二人的作動而搖擺著,就像墨色的瀑布在空中搖曳,多么神奇的景奇。“啊——”唔。一聲尖叫與悶坑之后,一切回歸了平靜。張著嘴拼盡合力地吐著氣息,全身劇烈的顫抖將所有人神經都在那一剎那舒散開來。兩眼角掛著淚線,半張著嘴的霍青風已經躺了回去,而身上的男人也跟著撲了上去,二人交疊,胸口貼著心口,跳動的頻率漸漸融洽,然后同步。感受到眼角的濕熱,霍青風候伸手去撫上這男人的臉,卻怎么也動不了雙手。“……彼岸……”也許是感知他的舉動,彼岸抓起他仍不家微顫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然后在嘴邊親了親,聲音不再空靈,有些啞,“我在?!?/br>視線的焦距拉了回來,終于可以集中在這張俊美的臉上,霍青風忽然笑了,就像盛開著永不凋零的雪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