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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京城之后才回過神來,“我們……怎么見得到皇帝?”那是個金色的大圈圈,大圈圈里還有無數個小圈圈,他們一介平凡,怎么才進得去?彼岸沒管這人的憂慮,讓阿義把馬車駛到了客棧,還是上次那一家,也還是那個小院子,對于熟悉的環境,霍青風不排斥,想著至少先安頓下來,以后再慢慢想辦法了。只是霍青風沒想到的是,當天夜里,一向沒事抓他雙修一把的彼岸大俠這會兒也摟著他了,不過不是進行激烈的運動,卻也是個運動……飛檐走壁。“七兒也要去!”一發覺二人的舉動,狐小七嚷著就去抓拽霍青風的衣,讓彼岸淡淡掃了一眼,才僵硬地收回了手。看不得小家伙厥嘴滿臉的委屈,霍青風明白了彼岸的意圖,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這回沒由著他,“七兒乖乖待在這里等我們回來?!被蕦m不比一般的地方,一個不好可能就攤上大事的。聞訊趕來的狐二,只看到屋里泫然欲泣卻還是很倔強地咬著牙忍著的弟弟,無奈地搖了搖頭走進去,“青風哥為了大哥才出去的,七兒要乖才是?!鳖D下來,把小家伙拉進懷里,他是想不明白這弟弟怎的那么黏那個男子呢。孰不知,小家伙答的卻是:“七兒知道的,七兒只是也想去幫忙,七兒也想救大哥……”對于懷中懂事的弟弟,狐二開始反思自己的無能了。這頭,霍青被只是被摟著腰,姿勢倒還算自然的,可一雙手使命地抓著身旁的男人,生怕自己真會掉下去似的。過快的速度使得春風變得有些寒冷,強打得他越發的精神抖擻。也不知是不是有些盲目,霍青風一點都不擔心二人會被發現,他真的確信以大俠的能耐,進個皇宮而已,完全不是個事兒。可惜,他們還是被發現了。還驚動了宮中的皇家護衛。被一團衣著銅黃色的官服,如果沒看錯那跟傳說飛魚服很相似,佩戴繡春刀的人團團圍著,霍青風瞬間就思蜜達了,有些不敢置信地轉首向身邊的男人:“大俠,這一點都不帥?!?/br>怎么就被發現了呢?還被圍捕了呢?一向寡言的大俠開口了:“有國師?!睘榱四腥说拿孀?,他有必要解釋一下,不是自己無用,只是對方亦有厲害的人物在罷了。一頓,“國師?那個傳說的國妖?”彼岸點頭。而圍捕他們的那些皇家護衛也都思蜜達地郁悶了,為何眼前這兩名刺客,一人長得翩翩風度的君子模樣,一人俊美堪比國師大人……這也就算了,被團團包圍,不反抗也不投降,就雙雙抱著立在那兒……聊天?他們倒底有沒有看清現在的處境?!若不是上鋒沒有發話,他們早沖上去了。終于,那位上鋒這會兒終于自人群中行了出來,一身緊身金黃色蟒袍,繡真龍祥云,頭束飛天髻長發飛揚與一眾束發戴帽的有那么些不一樣……呃,是很不一樣,乍一看,還以為是皇帝閑來無事出來溜達溜達呢。但是,這個人卻不是皇帝,霍青風的確沒見過真正的皇帝,也別問他為什么知道在這宮中這種打扮他卻仍能猜得出眼前這人的身份,反正他就是知道。“……傅容……”第二次見了,霍青風方才那些調皮的心情全都沒有了,整個人變得呆滯,仿佛神魂都被吸走了,僵著不會動,卻能念出那個人的名字。他的聲音并不大,所以只有身旁的彼岸聽得清,而對面離得有一丈距離的人,明顯也聽到了,神情一頓,一雙滿是銳利的眸子中,一閃而過的詫異與驚喜。這世界,可真小啊。霍青風在回神的這一刻,腦中飄出了這么一句,他又揚起了個溫和的笑容,只有熟悉的人才看得出來,這笑容顯得那么的不自然。“爾等為何闖宮?”質問的是傅容身邊的副衛,看那人應該是傅容的手下,所以才膽敢在上鋒面前,還敢先開口質問。彼岸的視線,只有傅容出現時動了一下,這會兒視線連瞥都沒有瞥一下那些皇家護衛以及什么副衛,所以這質問放他這兒,完全就漠視掉了。第63章所謂神龍到底是被圍捕著,霍青風不能繼續把人無視,不然不知一會兒會不會嗖嗖射過來幾枝毒箭?要是那樣死了就太冤了,于是他笑瞇瞇的,很配合地回了一句:“我們進宮,只是私人有點事兒,不是刺客哦,請各位好漢明鑒?!?/br>他說得很誠懇,可一幫人卻都是一個神情。皇家護衛:“……”彼岸:“……”都闖皇宮了,誰信你不是刺客?信的人一定是腦子被門擠過了。然而,這會兒站出了個真被門擠過腦子的人,“有何私事?”傅容一雙眼盡得收斂,卻仍掩飾不了那銳利中帶著的煞氣,長年征戰沙場,殺人無數,他被譽為戰神,卻也是殺神。眨了眨眼,霍青風努力地不去看對方的眼,四視飄向別處,聲音卻還是飄了出去,“很……重要的私事,不能聲張的,你……把人都散了?”這么天方夜譚的要求,也虧得他說得出口。這是一眾護衛的心聲,就連那副衛也瞪著眼這么嗤之以鼻,只是在聽到他們的頭頭一句下令:“撤散了?!敝?,整個人都木住了。聽到這話,霍青風一怔,視線又對上了,嚇得他趕緊紅著臉趕緊瞥開,仿佛眼前的這位赫赫將軍是一坨東西,看了會長針眼似的。只在彼岸發現,那白衣下的手,撰得那么的緊。他發現了,發現霍青風自從那個銳利的男子出現之后,便整個人都不一樣了,變得僵硬,甚至連臉上的笑容都那么的不自然。這種情況,他從來沒有見過,只有……上一次也是在┏牽餿私┲鋇皆嗡攔ァ為什么?上一次暈厥,與這名男子有關?彼岸沒發現覺自己如此專注地盯著一個人在思考,待所有的皇空護衛散去之后,只剩那個黃衣男子仍立在那處,雙目不轉地盯著神情不自然的霍青風。“說吧,有什么私事?”傅容把人遣散后,便開口了,他的音音與彼岸那中空靈不同,十分的低沉帶著沙啞,仿佛是一頭即將發怒獅子,帶著渾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