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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可以過上好生活的計劃。當然,這不是出于同情,更不是大發善心做好人。笑了笑,“總是會有辦法的,人是最堅韌的生物?!辈还茉鯓拥臈l件下,人都會努力,為了活下去而努力。秋水般的眸子眨了眨,瀲兒姑娘臉帶疑惑,卻也只是點了點頭,可不是,她不也為了活下去,堅持到了現才。算一算,多少年了,從十三歲起,多少年了。風也吹夠了,酒氣早就散沒了,霍青風與瀲兒姑娘回到雅房時,那些人已經東倒西歪了,唯有那紅衣男人仍筆挺著腰坐在那兒,他身邊的姑娘都滿臉醉意,想往他身上靠,又不敢的模樣,果真撩人。見到回來的二人,彼岸的神情淡然中帶了些許暗沉,不知是不是也喝多了,一向清澄的眸子,有些渾濁,看向霍青風的視線,都不那么清晰了。“……喝酒了?”這話問得有些多余,霍青風只是一時不知要說些什么,隨口問了一句。好在也沒讓他尷尬多久,那邊喝高的木老板一把抓了抓他身邊姑娘的胸脯,引得那姑娘嬌紅了臉,嬌吟了一聲,還拍拍那狼爪,“……討厭,公子抓得人家好疼啊……”霍青風:“……”你真的確定是好疼,而不是好shuangma?抓得人家姑娘很爽的那位,抬著下巴對著有些無語的霍青風,“霍兄……弟回來了?你的這位……朋友可真……厲害,一人頂我三人……嗯,厲害!”帶著舌頭打結,卻還能把話給說全了,真是厲害。在姑娘的攙扶下,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不行了,我們……嚯嚯嚯……”霍青風:“……”額頭突啊突的,他實在沒辦法將這么帥的一個男人,怎么能發出那么奇怪的笑聲聯合到一塊,實在是太驚悚。其他兩人也醉得厲害,卻不忘來此的目的,都搖搖晃晃了還惦記著摟著姑娘去花房。還笑得一臉幸福地跟霍青風二人道別,曖昧地暗示他們晚上也一同加油。“……”霍青風已經不太想說話了,只擺著說讓他們趕緊該干嘛干嘛去,他現在只想回家,抱著柔軟舒服的被子,好好睡一覺,其他什么都不想。也許是看到別的姑娘滿臉笑意地與幾位公子哥摟摟抱抱地走出雅房給刺激到了,旁邊的瀲兒姑娘一時間也動了心思,不著痕跡地往霍青風身上靠去,而出神的霍青風并沒有留意,而是轉向那仍坐著的男人,“大……彼岸公子如何?”是要一起回去還是……另有打算?彼岸站了起來,淡淡地看了一眼他,眼的余光還掃向了那摟著霍青風手臂的瀲兒姑娘,推了椅子,往邊走行。他的姑娘也同時立了起來,就著與他一同行了過來。“今兒不回?!北税痘卮鹆嘶羟囡L的問題,而他身邊的姑娘,正一臉幸福地跟隨著他從邊上走過。“……”不回……嗎?為什么不回?是要與身邊這位美麗的姑娘行魚水,之歡嗎?從未嘗過正常版的男女雙修嗎?一只手的拳頭緊了又緊。也許,自己是真的心動了。瀲兒姑娘有些發怔地盯著空了的手,那里原挽著那個人的手臂,此時對方卻抽走了。霍青風垂著眼,沒有去看誰,也不看手中抓著的那個地方,只是這么垂著。彼岸卻止了步,垂首看著被抓著的袖上,那白皙的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衣,他不知道胸口狠狠地撞了一下是不是因為此人此舉,也不知今夜心中那不舒服的感覺為何消了去,他只知道,如果這個時候,自己抽回自己袖子,也許一切奇怪的反應都會消失,他就會回到原來的他。可是……感覺那袖動了,霍青風心一慌,又抓緊了些,一向淡紅的唇緊緊地抿著,卻死也不回頭。不松手。終于,二人安靜的對峙有了結果。“為什么?”這是認識以來,彼岸頭一回問出的三個字,也許,也是唯一的一次。咬著唇,霍青風終于抬起了頭,轉了過來,從來溫和的眼里,頭一次如此堅定。“你已經答應成婚?!比舨皇沁@里還有外人,他差點脫口而出:你都答應讓我娶了,怎么能出來偷腥……不,是光明正大地出,軌?聽了這話,那姑娘一怔,看這情形已經明白了,是有婚約在身的公子啊,而且看這情形,這位霍公子有勸誡之意。瀲兒姑娘對視一眼,都是明白人,男人可以成婚前后出來花天酒地,但也不能太過明目張膽。既然是家事,就沒她們事了,二人再不情愿還是知趣地退了出去。房門被關上,那邊的桌子一片狼藉,椅子東倒西彎,二人相立對峙。“你已經有我了?!?/br>這話,和上一句一樣的堅定,手卻無力地松開了。果然呢,在這種情愛戰場上,誰先認真,誰就輸了。而他,是輸的一方。彼岸總是冷淡的眸子里,這一次,有了不一樣的東西,他終是沒有就此離去。對于雙修,普通而言本來是誰都可以,只要合得來,可對這個人明明一臉悲傷卻咬著唇強忍著的人,與其說不忍,不如說……心疼?伸出手,撫上了那被咬出血痕的唇,這個人類,如果不是那個……若是認錯了,他該后悔認識自己的。然而,這一刻,不管是自己還是他,放不開手嗎?“你認真的嗎?”撫上唇的手用了點力氣,疼得那人不由得抽氣,卻仍沒有揮開他的手,彼岸有些被取悅了。被取悅了,連話都變得親密起來不那么生疏了。霍青風怔了一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認真……“指……什么?”婚事,還是兩個人……此時的狀況?彼岸的手移到唇角邊,俯下頭親了親,就像平常情人之間的,雖然很淡卻真的只親了下,在某人整個人都懵住時,輕輕地將人抱住,這些,是他從凡人的書籍里看到,然后自己琢磨出來的方式。而懷中人的反應,就能明白這方式,是對的。熟悉的香味,熟悉的溫度,還有那空靈好聽的聲音。這個男人,就像拉著風箏線的那個,而他自己就是那只風箏,不管飄多高,都掌握在這男人的手中,他只要動一動,便能讓自己從高空中墜落,遍體鱗傷。緩緩伸出手,抓著這男人的衣,他懂嗎?懂這些所表達的意思嗎?“太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