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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得美味,霍青風幸福地瞇起了雙眼,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樣,看得對面的大俠不由得心想:如此美味?“可曾有想要之物?”放下勺子,彼岸大俠似乎并沒有什么胃口,或者說他可能不太喜歡甜食,難得的主動問了一句,問得那連湯喝完準備舔碗之人錯愕地抬了頭,撇了撇嘴,“什么?”看了看自己的碗,想著是舔呢還是舔呢……最后還是放棄了那準備,卻瞄上了對方那只食過一口的,他朝大俠拋眉,大俠淡淡地看他,沒有說話也不見有尷尬之色,于是霍青風如發炮制,繼續拋眼。也不知是不是受不了這人,彼岸手一動,將那不準備繼續吃完的湯圓推了過去,便見對座之人一臉歡喜,端起碗也不客氣就吃了起來,待第二碗也食用完畢,放下了碗,拿出巾帕擦了擦嘴,挺著腰想坐直。收了視線,“可曾有想要之物?!北税洞髠b很耐心地重復一句。想了想,眼里明明閃過一絲悲哀,卻笑答,“沒有啊,霍家家大業大,想要什么沒有?”其實,縱然霍家很大,也不是什么都有的,至少他想要的,都沒有。看著對座之人,彼岸沒再說什么。他從不追根問底,也不去深入了解,一觸表面即止。回到霍府時,時候已不早了,阿義吩咐人換了凈水,又退了出去。水是熱的,但不太熱,霍青風喜歡這熱度,可他從來沒有問過,彼岸是否也喜歡,只是他洗了,那男人也跟著一起洗,倒不見他有提過要求。此時,大桶里,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色澤全然不同,就連神情都不一樣?;羟囡L又瘦了些,不過比起幾前天,還是飽滿了許多的,冰肌玉骨,腰很細,兩手幾乎便可握過了,此時全身泛著紅,仰著頭,兩唇被貝齒咬著,承載著歡愉,隨著水波搖擺著。彼岸的淡漠有了些許的變化,清澈的眸子有些沉,神情不再是無動于衷,有了些許的著急,卻又不是那種常人的急^色,反倒像是無法確定的那種不安定。本來雙手抓著桶沿邊,霍青風咬著唇轉了身,身子柔軟似無骨彎到男人的面前,一手扣著男人的脖子,他想要,想要更多。于是,對方仿佛會讀心術,手自他那纖腰滑了上去,拉住他的手臂,扣著他的后腦,四唇觸,立馬變得激烈。從被動到主動,彼岸的變化很明顯,卻不大,一如他淡泊的性子,即便對方已經激動得一身的細香汗水,他猶是那淡然自若的模樣。換了是旁人,定是要打擊的,可霍青風早就了解了這個男人,對方不主動他就主動,對方想做他便迎合,除非他真的不想要,不然從不拒絕。攀著男人精實的肩,順著對方的手力而翻了身,二人面對面,他就在對方的身上,對方眼里的變化,他看得出來,于是他笑了,一張動情了的臉帶著笑容,有幾分嫵媚,有幾分嬌艷。這個男人,只要不離開,遲早有一天會是他的。于是,四目對視許久,唇又重新觸碰了,相濡糾纏。“唔……大、大俠,你親得真……嗯生澀,我都敢……斷定,我是你第一個?!被羟囡L被吻得暈頭轉向,稍一分開他就囂張了起來,說著挑釁的話也不怕是找死,不管親吻還是做這種事,他都是這個男人第一次,這讓他很是得意。彼岸的雙眼,更深了,“青風不是?”被吻的人,本是慢慢地搖著腰,一聽這話便頓了一下,他該怎么回答呢?這具身體而言,的確是第一次的。但……對他而言,卻不是第一次。想不出怎么回答,可他那猶豫的模樣,已經刺激了一直看著他的男人,彼岸的反應很直接,快加了速度與力首,他已經知道怎么能將身上這磨人的小家伙逼到無路可逃了,他雖然不能體會這人的感受,卻知道怎么做能讓他舒服得忘了一切,只記得本能。把人做得最后哭喊了出來,一直求饒,彼岸大俠才放慢了速度,卻不饒他。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寵他囂張的。被做得就靠后頭釋放,霍青眼的雙眼已經渙散得沒了焦距了,細細地抽咽著,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雙手無力地摟著男人的脖子,身后卻一陣又一陣地緊吸,幾乎要將里頭的棍子夾斷似的。彼岸終于還是停了下來,輕輕地撫上那精致的臉龐,將臉上那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撫去,一手托著他的后背,輕輕地拍著,動作很溫柔,有安撫的意思。那讓人發瘋的感覺漸漸消減了去,回了神的霍青風也不想自己哭了有多丟臉,憤恨起來直接就對著那結實的肩咬了上去,也虧得他牙齒利,生生給他咬出個深印來。不知是不是他此時的樣子有些可憐,彼岸寵著他,任他咬滿意了,才繼續著動作。他一動,身上的人馬上就軟了腰了,整個人都趴他身上,貼得太緊,連水都沒辦法滲進二人之間。“唔……嗯這……次別……那樣了……我害怕……”雙手被抓著,就那樣捅到去了的,那是極罕見的事,就是倌樓里的小倌兒們,也十有九難練成,更何況是霍青風這種只有一個男人的……算是清白貨,哪受得了這么刺激?不過……那刺激的余韻還在,那種感覺,又害怕,又叫人爽得想再嘗一次……彼岸摟著懷中人,聽了那斷斷續續帶著撒嬌的話,沒有回答他,卻輕輕地咬了一口嘴邊的小耳垂,嫩嫩的,似乎他稍一用力就會咬下似來的。“唔……!”耳也是他的敏感點。待停止下來,已是后半夜?;羟囡L被做得不省人世,睡得十分的沉,彼岸卻穿上了一身紅,并未有歇息,俯身,輕輕地撫過那張睡熟的臉,彼岸的眼中,透著困惑。出神的一會,本來睡悉之人卻翻了個身,一把抱住了他的手臂,使得他一頓,卻見那人饜足地動了動嘴,繼續睡著。這般,是對是錯?對你而言,可是正確的?對自己而言,可否正確?不得而知。當那紅色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床上本是沉睡之人,緩緩地睜了眼,清澈而又渾濁的眼眸里,婆娑了浮萍。無力的手撐著床起了身,一襲青絲鋪散了一片,望著不動的簾帳,終歸還是斂了起來,雙臂無力彎了下去,重躺回床。罷了。這日的風,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