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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的變化,便是那處脹起來了,望著水中的自己,霍青風有些出神了。短短的幾天而已,這身體變得如此銀蕩,而那個男人,嘴上說著雙修,卻沒見一絲激動過,若不是那個地方跟棍子似的,霍青風有理由懷疑那人根本就沒有一點感覺。也許,他只不過是對雙修之事很感興趣,而身體本身,卻沒有需求的。頭靠著桶枕,霍青風用嘀嗒著水的手撫上額,嘴角處卻是有弧度的,彎了起來是一個嘲諷的笑。“真是……夠遜的?!边d弊了。第23章離開了嗎意料之外的,入夜時,那個男人回來了。還在書桌前看書的霍青風看到推門而入之人,微微怔了一下,猶是那一身妖嬈的大紅,長長的青絲除了頭束了個奇特的發髻,其他全都披在身后。到了這里,霍青風是知道了,這如墨的發絲是不多見的,這個時代的人,頭發大多數帶著著褐色,不夠純墨。而眼前這人的發絲,卻是全黑的,如墨一般。“回來了?”心思亂飄著,嘴上溫溫的,卻是這么一句,仿佛二人熟到了如此的地步,一聲話語表示這人必定會回到此處,而此處便是那人的歸屬一般。聽聞聲音,彼岸投視過來,不知是不是一瞬間的錯覺,霍青風竟然覺得自己有那么一眨眼,看到的是一雙紅色的眼,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搖了搖頭后,還是那墨色的眸子,證明方才確實是眼花了。彼岸沒有進寢室那邊,而是往書閣這邊走來,就在書桌前的地方駐了步,那雙淡然的眸子里,并無情緒的,卻一眨也不眨的,就看著書桌后座著瞧他的人。四目對視,剎那永恒。霍青風的心頭的確是涌出了這么一句念想,他甚至覺得,就這么到永恒罷,旁的什么也不用想了,也不必擔憂著霍家的家業,也不必擔憂自己的性命了。可是,時間確不會停止,眨了眨酸疼的眼,他再次開口,“晚餐可是用了?”對方搖頭,于是他朝門外喚了一句,“阿義,讓廚房準備些小菜,再上壺酒?!毕雭?,他還沒有喝過這個時代的酒呢。門外的人純粹是以為自家少爺是餓了,要食用夜宵,所以去準備得很是勤快,沒一會就送來了,阿義給盛到碗里之后,退了出去,。二人回到寢室中間的桌邊坐下,三菜一壺酒,一盅粥。屋里恢復到了兩人,霍青風并沒有去喝那粥,而是倒了酒,也不說話,自己先喝了一杯。酒是清酒,沒有溫過,涼涼的,酒的度數并不是很高,所以喝起來并沒有那么嗆,過喉還有股淡淡的酒香,可以多喝些也不怕醉。自己喝過三旬,這才給對方滿上,他說,“我們還沒有碰過杯?!闭f著就舉了酒杯,等著對方來碰。彼岸看著這人的一舉一動,怎么都不似一般尋常人的態度,至少這個時候,正常人不是應該先問自己今日上哪兒了,為何此時才回來?而他,什么也沒有問,自己先喝過三旬才憶起要干杯。拿起杯,聞了聞,酒是香醇的,于是他喝了,卻無視了那半空舉著等他干杯的手。放下了杯,那清冷的話才說出了口,“我今日,去了個地方?!?/br>“……”被無視之后,霍青風自己與自己干杯,一飲而盡。聽到對方終于說話了,心想著,這是對自己交待他的去處么?也只是“哦”了一聲,甚至沒有打算問,那是個什么樣的地方,為何要去。而對方,也沒有要說的打算。二人無聲地喝著,到了最后,酒量很好的霍青風卻醉倒了,兩臉通紅的趴在桌面上,一動也不動了,一手還拿著今晚的第六壺酒的壺,而壺里的酒自小嘴流了出來,滲濕了那布桌。無聲地將那手上的酒壺取過,放于桌面,彼岸看了看那人,也不作別的,最后兀自起身,到了屏閣后沐浴洗梳了一番,出來時,長長的黑發染了水,這么看去仿佛就像染了黑一般的漆黑。回到桌邊,看到那人還是方才的姿勢趴在桌面上,一張清秀的臉紅通通的,看著倒是有幾分可愛。只是性子有些怪,特別難懂的一個人。區區一個凡人,卻叫他有些不知所措了。將人打橫抱起,準備送到床上時,那人可能被驚動了,不滿地蹭著他的脖子處,咕噥了句話,聽得彼岸微微地怔了一下,卻揚起了那好看的唇。那是,一個笑容。一個,從來沒有人見到過的笑容。極淺的。那句話是什么,這輩子,只有彼岸知曉,連當事人,都不知道。將人放上床,夜已深,看了一眼那搖曳的燭火,今晚,大概不會有什么事情。唇一咬,彼岸彎下腰俯了下去,四唇相觸,原來是這種感覺。那紅潤潤的唇,原來是溫的,柔軟的。那人仿佛有些貪婪,不自覺地吸吮著,直到喉處滑了幾下,彼岸才抽離。那唇,越發的紅潤了,帶著一絲妖冶。“飲了吾之血,你此生可逃去哪……”淡淡的一句,像是自喃,又像是對著那沉醉的人說的,而沉醉的那人,仿佛品嘗到了什么美味,嘴吧‘嗒嗒’了兩聲,翻了個身,繼續睡著。后半夜,霍青風還是熱醒了,只是熱醒,那痛苦的感覺,并不像往夜那么強烈。他抹了一把汗,連汗水都沒有平時那么多,至少全身并沒有濕透,身旁,是空的。坐了起來,霍青風借著只剩一棧燭火的幽光,打量了一下屋子,什么人也沒有。下了床,走到門外,倚著門檻的阿義給驚醒了,一見到自家少爺,嚇得一個哆嗦,“少爺,您怎么起來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搖了搖頭,霍青風張了張嘴,聲音有一絲啞,“你……可見看見彼岸公子了?”屋里不見人。阿義愣了一下,“公子,您是不是喝多了?彼岸公子今晚還沒有回來過呢?!比缓笸送堇?,“少爺,您今晚喝得有些多了,一個人喝了有六壺呢?!?/br>說的人繼續,聽的人怔了好半響,懵了一會的腦袋,這才清明了些,喃喃一句,“……是喝多了?!睉艘宦?,“打些水來吧,我想沐浴?!?/br>一身的酒味,還有汗濕,身上黏黏的,不舒服。“是,少爺您稍等一會,我讓人到廚房打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