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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語說完了鄭雪衫的身世,句句都似刀子一樣,扎在鄭雪衫的心上,整個人都呆了。 其他見她傻呆呆的模樣,也不反駁,便知道眉眉說的八九不離十了,也相信了眉眉的話,神情流露不屑。 平時看著跟大家閨秀一樣,出口就是上綱上線,可自己卻做小偷小摸的勾當。 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 其其格登時大怒,沖過去怒吼:“你的心真齷齪,你根本就不配當班長,也不配成為黨員!” “對,其其格你說得沒錯,鄭雪衫,你知道我為什么不讓法律來制裁你嗎?”眉眉低下頭,緊盯著鄭雪衫,看到她眼里的恐懼和求饒,毫無所動。 “因為我要親自懲罰你,以后你的大學歲月,將會非常精彩哦,好好享受吧!” 眉眉又在鄭雪衫身上踹了幾腳,這才一把扯掉了她嘴里的枕巾,還解下了她手上的圍巾,鄭雪衫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疼得眼睛陣陣發黑,身上的冷汗緊貼著衣服,冷得緊。 可卻不及她的心冷。 她不知道趙眉將會用什么方法對付自己! “趙眉……你別仗著你家是大官,就可以無故冤枉我,就算我爺爺是鄭士林,你憑什么就認定畫是我偷的?”鄭雪衫喘著氣說,她還是不甘心。 明天繼續,晚安哦! 第1548章 蕩秋千 眉眉一腳又踹了過去,鄭雪衫疼得咳了起來,裘安娜她們都看得心驚rou跳的,從來沒想過,眉眉會這么大膽,簡直就跟女土匪一樣! 任茜茜卻看得眼冒綠光,磨拳霍霍,只恨不得自己也上去踹幾腳才好。 “鄭雪衫你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好,我再好好問你!” 眉眉火大地拽起了鄭雪衫,扯下床單,從她身上繞了一圈,其他人不知道眉眉想干啥,傻愣愣地看著,預感到要出大事了。 “你要……干什么?趙眉……你放開我……” 鄭雪衫驚恐之極,一直壓抑的眼淚終于流了下來,不住地掙扎著,可卻無濟于事,眉眉拖著床單,將她一路拖到了窗臺邊。 其他人都嚇得避開了,不敢阻攔,此時的眉眉就跟殺神一樣,面容依舊美麗,可身上透出來的寒意,卻冷到了她們骨頭里。 眉眉打開窗戶,凌冽的北風吹了進來,所有人都激靈靈地打了個寒戰。 眉眉兩手用力舉起了鄭雪衫,好在這個窗臺不是太高,但也費了她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鄭雪衫給弄到了窗臺上。 “趙眉……你干什么……你放開我……你瘋了!” 鄭雪衫這才意識到眉眉要做的事,頓時魂飛魄散,趙眉這是想要她的命呀! 光天化日之下,她就不怕坐牢嗎? 鄭雪衫看到眉眉不慌不忙的神情,心沉到了底,趙眉一點都不害怕,說明她就算真殺了人,也一定會沒事的。 “趙眉,你快放開我,你別犯糊涂!” 鄭雪衫苦苦哀求,可眉眉無動于衷,依然悶聲不響地干活,其其格十分糾結,她想勸朋友別干傻事,為了鄭雪衫這么個小人不值得,可她又害怕現在這樣的眉眉,心里犯怵。 她求助地看向任茜茜,卻見這胖姑娘早都兩腿打顫了,白嫩嫩的胖手使勁抱著自己,才不至癱在地上。 任茜茜是真嚇壞了,她沒想到?;ň尤煌嬲娓竦?? 想她任大小姐頂多也就是灌灌麻袋,堵堵巷子啥的,見血的事都沒干過呀! “眉眉,你冷靜點兒,為了她不值得!”其其格還是鼓起勇氣勸阻了,她不能眼看著朋友犯錯誤而不制止。 “你們別管,弄死了算我的!” 話音剛落,眉眉給鄭雪衫嘴里堵上了枕巾,一把推了下去,鄭雪衫嚇得大聲尖叫,可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 鄭雪衫驚恐地看著樓下,她們的宿舍是三樓,下面是水泥地,真要摔下去,肯定會沒命的。 床單一頭吊著她的身體,另一頭被眉眉綁在了床柱上,鄭雪衫就跟蕩秋千一樣,在三樓的窗臺下蕩來蕩去。 “鄭雪衫,現在你告訴我,畫是誰偷的?” 眉眉解開了床單一頭,往下一滑,鄭雪衫陡地下降,嚇得她想暈都沒法暈,只是不住地搖頭,淚流滿面。 “還不肯承認?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心狠了!” 眉眉又放下了一段床單,下降的速度極快,鄭雪衫真以為自己要摔下去了,那種由心底發出的恐懼,擊碎了她的防守線,潰不成軍。 “我說……你別松手……我全都說……求求你了!” 鄭雪衫哭著哀求,她是真怕了,趙眉就是個魔鬼,根本就不是她以前那些好對付的同學,她所有的心思,在趙眉面前都無所遁形。 第1549章 全招了 這個時候正是午休時間,又是冬天,北風嗖嗖地吹,宿舍樓下沒什么人,偶爾有人路過,也不會抬頭看樓上,是以在空中蕩秋千的鄭雪衫,到現在都沒人發現。 鄭雪衫痛哭流涕,毫無以前的端莊優雅,跟瘋婆子一樣。 眉眉將床單放到了底,就那么懸空蕩著,鄭雪衫以前并不覺得三樓有多高,可現在她感覺似登天梯一般,眼前陣陣發黑,很想就這樣暈死過去。 可她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清醒。 下身一熱,若是樓下此時有人,定會發現地上有一小灘水漬,味兒還挺大。 鄭雪衫又怕又窘又恨,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出丑過,從懂事起,她展現在外人面前的,永遠都是優雅得體,可現在…… 鄭雪衫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她只想活命。 趙眉這個瘋子真有可能殺了她! 她一點都不想死! 眉眉晾了鄭雪衫半天,也不說話,就這么冷冷地看著,神情漠然,徐子萱她們都駭得啞了聲,她們此時才意識到,以前的趙眉對她們有多么客氣! 過了約一刻鐘,被風一吹,鄭雪衫身上的汗水和尿液,讓衣服變得冰冷透骨,而且之前屋子里有暖氣,鄭雪衫脫了棉襖,只穿了毛衣,現在在外頭晃蕩,鄭雪衫凍得直打哆嗦,嘴唇都凍紫了。 誰也不敢開口,就算冷風從窗戶里吹了進來,宿舍溫度降低了,徐子萱她們也不敢埋怨半個字,只是披上棉襖取暖。 待鄭雪衫半條命快沒了時,眉眉這才拉上來,扯下了她嘴里的枕巾,冷聲問:“想清楚了?” 鄭雪衫凍得鼻涕眼淚都成冰塊了,臉上也被風刮得生疼,哪里還敢嘴硬,只是不住點頭,希望眉眉能大發慈悲,把她拽進去。 “畫是你偷的嗎?” 眉眉將她拽上來了一些,可并沒有放進屋子,大半截身子還在外頭晃蕩著,不過好歹比整個人掛在外頭更有安全感一些。 鄭雪衫稍一遲疑,眉眉手一松,床單一滑,鄭雪衫嚇得立馬大叫:“是我拿的,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