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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說什么,可她知道,嚴明順這么一宣布,必然會讓很多人以為,趙家和赫連青綁在了一起,這正是老爺子和趙英勇他們巴不得的。 可她并不想這樣。 她不愿意讓趙家沾嚴明順半點光,憑什么? 可只剛才一會兒功夫,眉眉就發現不少人跑到趙家那桌去敬酒了,再看趙英勇臉上掩不住的得意,她心里堵得慌,便說了上前一番話,雖然會讓老爺子更憤怒,可她不在乎了! 嚴明順拍了拍眉眉的手,牽著她回到了座位上,他則拿了一瓶酒和一只杯子,到各桌敬酒。 眉眉的話有些沒頭沒腦,許多人都沒聽明白是什么意思,有少數腦子活絡的,卻一聽就明白了。 趙家孫女這是要和趙家劃清界限呢! 老爺子也聽懂了孫女的意思,還有安雅芳,之前開心的神情頓時便凝滯了,只有趙英勇還不明所以,為自己官復原職倒計時。 嚴明順敬到了趙家這一桌,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看了過來,倒是要看這個趙家孫女婿,會如何與趙家人相處。 第1223章 針尖對麥芒 嚴明順先敬老爺子,神情十分恭敬,挑不出半絲不對的,可在外人看來,卻忒恭敬了些,倒是顯得疏離了。 “趙老,感謝前來捧場,我敬您?!眹烂黜樀皿w地說著剛才說了一溜的客套話,碰了碰杯,唇邊也只是輕輕沾了沾,和旁人無異。 老爺子強忍著心里的憋屈,也只抿了口酒,明明香淳可口的茅臺,可他卻只嘗到了苦味。 難道趙家是真的再無可能翻身了嗎? 趙英勇卻還未察覺不對勁,他嚷嚷道:“小嚴你得一口燜才行,來來來,三伯和你喝,咱走一個!” 他倒是自來熟,先三伯叫上了,安雅芳面色微變,輕輕踹了他一腳,可趙英勇正在興頭上,一心只想著和未來的金龜侄女婿培養感情,哪還顧得上其他的。 嚴明順微微笑了,避開了趙英勇伸過來的酒瓶,“趙主任說笑了,我酒量不好,見諒?!?/br> 說著他也與趙英勇象征性地碰了下,又象征性地在唇邊沾了沾,便沒再管他,而是看向了趙英男。 “趙老師以前教過我,一日為師,終生為師,我把這杯酒干了,趙老師隨意?!?/br> 嚴明順明顯真誠了許多,他將自己酒杯倒滿,一口飲盡,趙英男愣了會兒,忙也豪爽地干了一杯酒,心里暖暖的。 她不過只是教過嚴明順音樂,一個禮拜才一節課,還時常被幾門主課瓜分,談得上什么師徒情分,可嚴明順當著這么多京都名流的面,對她如此尊重,還不是看在她以前對眉眉好的情份上。 她三哥剛才碰的冷釘子,她看得清清楚楚,心知嚴明順是定不會同趙家交好了。 可卻愿意單獨敬她這一杯酒,趙英男豈能不感動? 嚴明順去了另外酒桌,趙家這邊登時便冷清了,先前那些湊過來套近乎的人,毫不猶豫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能在京都混成名流的,哪個都是人精兒,剛才嚴明順的區別對待,再結合先前趙眉說的那番話,他們豈還能想不明白! 趙家孫女和趙家是離了心的,不是一條船上的喲! 老爺子臉色鐵青,他沒想到孫女會做得這么絕情,趙家的面子半分都不顧及。 察覺到了其他人異樣的眼神,老爺子如鯁在喉,食難下咽,只恨不得快點散席回家。 趙英勇就算再魯鈍,此時也看出不對了,剛才在他身邊獻殷勤的那些人,跑的一個都沒了,又恢復了前幾日的漠然。 “爸,眉眉她是啥意思?”趙英勇一臉氣憤。 “回去再說?!?/br> 老爺子微微搖頭,制止了趙英勇的牢sao,今天趙家的臉已經丟得夠大了,要是再讓三兒子鬧起來,只會讓外人笑話。 嚴明順最后才到了赫連青那桌,先給準丈母娘敬了滿杯酒,再是赫連青,最后輪到了寧辰軒父子,赫連策站起身,與嚴明順身高不相上下,氣勢一樣逼人。 “好一個明少,只會在背后使絆子,卑鄙小人!” “我還得多謝策少呢,這幾年承蒙策少照顧,我手下的兄弟日子過得挺滋潤?!?/br> 嚴明順針鋒相對,字字如刀,暗諷這三年赫連策沒在他手里占得便宜,反倒還輸了不少地盤和生意。 第1224章 赫連青替她出頭 嚴明順和赫連策你來我往,誰也不讓誰,火藥味十足,賓客們連看都不敢抬頭看,只是悶頭吃菜。 乖乖隆的咚,赫連青的這倆兒子,都不是善茬??! 嚴明順瞅了眼赫連策脖子上的傷,諷笑道:“連我養的小松鼠都對付不了,赫連策你這身手可真是……”他頓了頓,嫌棄地搖了搖頭,“赫連策你不會是讓人給榨干了吧?回去弄點豬腰子補補?!?/br> “噗” 眉眉忍不住噴了,忙伸手捂住嘴,肩膀抖個不停。 “我的身體好的很,倒是你自己悠著點,看你這未婚妻的樣子,身子骨差了可滿足不了,嚴明順你要是吃不消,我倒是可以幫你分憂的!” 赫連策陰陰地看了眼眉眉,似毒蛇一般,說出來的話更是惡毒,顏心雅臉色大變,站起來就要罵人,被眉眉拽住了。 眉眉當然也生氣,這個死變態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自己是蕩婦,她能不氣? 只沒等眉眉和嚴明順開罵,坐著看好戲的赫連青竟突然捧起一碗湯,對著赫連策潑了過去。 因為太突然,而且赫連策對赫連青這么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人,根本就沒放在眼里,哪成想赫連青竟會突然襲擊,竟被潑了一臉油湯。 好在上菜時間久,湯水只是溫的,除了油膩些外,倒是不會燙著。 可面子卻丟大發了! “早上吃大便了?成天就知道噴糞,寧辰軒你別只管生不管養,弄回去好好教教,說話不會說倒也罷了,大不了當啞巴,可這水道不走,只肯走旱道,那你們寧家的香火可就斷嘍!” 赫連青尖聲罵了一通,凈挑人的短處罵,寧辰軒和赫連策俱都黑了臉,陰沉得可怕。 “哎喲……我可真是笨,你們寧家最好斷子絕孫才好呢,那個赫連策你只管走旱道,一個小倌不夠,趕明兒我再給你送幾個年輕貌美的,管飽你盡興??!” 赫連青笑得極為得意,他就是故意和寧辰軒唱反調來著。 沒人比他更了解寧辰軒這王八蛋了,別看這家伙是留過洋的,可骨子里卻最看重香火,否則當年他也不會冒著天下之大不幃,和同父異母的親meimeiluanlun,生下赫連策這個孽障了。 只因為寧辰軒再也無法愛上別的女人,也無法和別的女人生孩子,所以他寧可負了整個天地。 “赫連青你個廢物有什么資格關心我家的香火?我寧家的香火只要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