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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胸口的劍,這不是普通的劍,是加持了靈力的桃木劍,傷口漸漸擴大,皮膚一寸寸地裂開燒毀,桑菊右手緊緊地握住那把桃花扇,轟然倒下……蕭春秋看著手中的桃花扇,有一肚子話想問上官軒,可是看著神情沉郁的上官軒,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桑菊魂飛魄散,這把桃花扇卻完好無缺,蕭春秋離開的時候,鬼使神差地帶走了這扇子。上官軒喟然:“這東西要來干什么?扔了吧?!?/br>蕭春秋把扇子塞進口袋里,搖頭:“不要,這是小狐貍送給我的?!?/br>上官軒震驚地看著他,“你、你說什么?你記得?”蕭春秋詫異:“記得什么?”上官軒聲音微微發抖:“你剛才說這扇子是小狐貍送給你的,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蕭春秋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地道:“我夢見一只小狐貍,白色的,它送了這樣一把桃花扇給我,和桑菊這把一模一樣的,是不是很奇怪?”上官軒怔怔地望著蕭春秋,久久不能語。……第37章part18看到蕭春夏那一片狼藉的辦公室時,蕭春秋嘴巴張成了O型,吃驚地問:“這里發生了什么事?”蕭春夏簡略把事情說了一遍,本來就滿肚疑惑的蕭春秋抓狂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是粗神經,可是并不笨,從一開始桑菊對他們兄弟的古怪態度和莫名的敵意,到現在想置他們于死地,用桑菊是個瘋子這個理由來解釋實在是蒼白牽強,很明顯桑菊是有意針對他們兄弟,這當中一定有理由,至于真相——蕭春秋猛然轉頭盯著上官軒,質問:“你一定是知道什么,我要知道真相,那把桃花扇你是從哪里來的?桑菊為什么要殺我和哥哥?還有那個陳永業,這他媽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告訴我!”上官軒看著蕭春秋那張盛怒的面孔,千言萬語也不知從何說起。告訴他自己是只狐貍?自己害死前世的他?他會相信么,會不會把自己當傻子?“我……”上官軒上前一步,欲言又止。“你橫眉怒目發什么火呢?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給你答案?!毙乓贿呎f,一邊雙手插兜走了進來。“你都知道?!”蕭春秋不信,“為什么你會知道?”玄炫拖過一張椅子坐下,聳肩:“因為我神通廣大?!?/br>蕭春秋:“……”玄炫雙手交握放在腿上,“問題寶寶,有什么想問的?”蕭春秋嘴角抽了抽,拖了椅子在玄炫面前坐下,“我有很多問題想問?!?/br>“問吧?!?/br>“桑菊是什么東西?”“一副白骨?!?/br>“怪物?”“算是,只是桑菊的情形有點不尋常,我暫時還沒找到原因?!?/br>“她為什么要殺那些人?還有,她為何要殺我和哥哥?”“桑菊靠吸食靈魂維持形態,她和陳永業、還有你們兄弟的恩怨,那是前世結下的?!?/br>玄炫簡略地把過往說了一遍,只是省略了上官軒就是那只小狐貍,事情始末玄炫也是從上官軒口中得知的,雖然經歷轉世輪回,可是陳永業的相貌并沒有變化,所以上官軒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認出他來了,倒是桑菊并不是從前的桑菊,所以一開始上官軒并沒有認出桑菊。有一點玄炫并沒有說出來,今晚殺死的桑菊只是一副披了人皮填充了腐rou的骨架,這個桑菊是工地挖出的那副棺材里的白骨,并不是先前他們見到的那個桑菊,他們第一次看到的那個桑菊是個人,至少是個半人,那時候的桑菊是半人和骨架桑菊的結合體,換言之,現在那個半人桑菊不知去向,雖然這個只有一半靈魂的桑菊構不成威脅,但畢竟也是一個隱患,必須要盡快找到她。蕭春秋和蕭春夏聽得目瞪口呆,怎么也不想到他們和桑菊有這樣一段恩怨。玄玄妙可道:“那個陳永業死不足惜?!?/br>玄炫道:“那是前世的債,他前世已經還清,今世已是另外一個人?!?/br>蕭春秋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消化完他的前世經歷,又問:“按你這樣說,那這把桃花扇不會就是前世的那把吧?”玄炫挑眉,“自然是,這桃花扇是桑菊唯一的陪葬品,不然桑菊就不會這么執著了,前段時間療養工地不是挖出一副棺材么,這事春夏知道吧?”蕭春夏點頭,“難道棺材里面的是桑菊?”玄炫點頭,嘆了一口氣:“如果當初沒有打開棺材,陳永業沒有拿走桃花扇,這一連串的慘劇也許就不會發生?!?/br>蕭春夏好奇地問:“你怎么知道是陳永業拿走了桃花扇?”玄炫道:“扇子是在陳永業家里找到的,不是他拿了,還能是誰?”蕭春秋更是驚奇:“玄炫,你怎么會知道這么多?整個神棍似的!”玄炫笑:“因為我神通廣大?!?/br>蕭春秋、蕭春夏:“……”玄妙可握拳:“哥哥真帥!”***醫院的夜晚格外的寧靜,玄炫從蕭春夏辦公室出來的時候看到一身白衣的月羽單手插兜微仰著頭看著窗外朦朧的月亮出神,光線照著他的側臉,勾勒出完美的輪廓,朦朧而神秘。光影交織,沉靜的等待姿態,形成一道讓人屏息的風景線。察覺到玄炫的注視,月羽轉過頭來,他朝玄炫微微一笑:“事情都解決了?”玄炫走過去,點頭:“算是吧?!?/br>花栗鼠困得厲害,抱著尾巴蜷縮在月羽肩膀昏昏欲睡,小腦袋都伸到月羽衣領里面去了。玄炫伸出食指戳了戳花栗鼠的肚子,花栗鼠本能地縮了一下,這一縮差點滑下月羽的肩膀倒頭栽下來,虧得它夠靈敏及時拽住了月羽的衣領。花栗鼠驚魂未定,哀怨地瞅著捉弄自己的玄炫。玄炫笑瞇瞇地拍了拍腰間的小挎包,拉開鏈子,花栗鼠歪了歪頭有點明白了,屁顛顛地跳上玄炫肩膀上順著他手臂爬進挎包里繼續睡覺。月羽搖頭失笑,玄炫似乎有動物荷爾蒙,特別的招動物喜歡,花栗鼠一向只與他親近,現在卻是喜歡玄炫更甚于喜歡自己。月羽湊近玄炫,半認真半開玩笑地道:“我把小花讓給你,你答應我一個要求,如何?”玄炫抬眼看他,有點心動了,問:“什么要求?”月羽伸出右手輕抬起玄炫的下巴,拇指在他唇上輕輕摩挲,聲音低沉惑人:“三分鐘的熱吻?!?/br>玄炫撥開他的手,神情有幾分認真地道:“真抱歉,我體弱多病,連一秒鐘也堅持不了?!?/br>月羽一愣,接著便笑了起來,笑得十分愉悅,他搖頭,“小炫,你也太懶了,你就不能編個完美一些的理由么?!?/br>玄炫道:“完美不完美,意思都一樣,為何要浪費腦力?!?/br>月羽無奈:“好聽的理由至少讓被拒絕的人心里舒服一點?!?/br>玄炫道:“像你這種人,又怎么會輕易被別人的一句話影響?!?/br>月羽微微傾身,緊緊地盯著玄炫,“因人而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