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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就聽到一陣嘈雜聲,外面隱隱約約傳來警笛聲。“出了什么事?”月羽問一個經過的護士。護士先是被兩人出色的容貌驚艷了一下,半晌才回神道:“又有受害者了?!?/br>“什么受害者?”玄炫問。護士臉上神情驚懼,結結巴巴道:“又有人被剝皮了,已經是第三個、第三個了?!?/br>玄炫和月羽同時動作一頓。玄炫道:“能說詳細點么?”護士定了定神,“剛才傷者被送進急癥室時,我看到那個人渾身上下都是血,露出來的地方都是沒有皮膚的,應該是像先前那個人一樣,全身的皮膚都被人割掉了?!?/br>蕭春秋煩躁地踱來踱去。已經是第三個了,今天一天之內就死了兩個人,可是還是一點線索也沒有,真是急死人了。上官軒靠在欄桿上,看著他團團亂轉。一旁的唐云道:“組長,你別轉了,我頭暈?!?/br>蕭春秋捋起袖子,“唐云,我很不爽,你讓我揍一頓吧?!?/br>唐云大驚。蕭春秋揪住唐云正想揍下去,忽然遠遠看到玄炫走過來,他立即扔下唐云,蹬蹬地跑上去。瞧著蕭春秋那熊見了蜂蜜似的興奮勁兒,上官軒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蕭春秋跑過去,“玄炫,你怎么在醫院?我剛想找你,又有人遇害了?!?/br>玄炫點頭,“我剛才聽說了,所以才過來看看?!?/br>蕭春秋急切地道:“你趕快感覺一下,這周圍有沒有人作法?里面的那個人應該還沒有死的,不要讓他的魂被兇手搶走了?!?/br>“傷者死了?!弊叱鍪中g室的醫生遺憾地道,“我們盡力了,但是沒救活?!?/br>蕭春秋抓狂,“那還有他的魂,玄炫快!”蕭春秋扯著玄炫就往手術室里面沖,幾乎撞倒正走出來的護士。上官軒揉了揉額頭,這個人,性子永遠都是這樣急躁。玄炫一臉的凝重。蕭春秋屏著呼吸,眼巴巴地看著他。“這個人送進來的時候斷氣沒?”玄炫問。“沒,不然也不會送進急癥室,直接送警局法醫室得了?!备M來的上官軒道。“這個人的魂不在了?!毙虐櫭?,神色之間頗為費解:“這事有點詭異,若是這個人送來的時候還有氣,那么他的魂應該還在,可是現在這個人的魂卻不見了,剛才我在外面并沒有感覺到什么異常?!?/br>蕭春秋沒來由地覺得心寒,他忽然想:他們要追捕的究竟是不是人?如果不是人,那又會是什么東西?兇手要人皮干什么?做人皮燈籠?上官軒想了一下,道:“傷者送進急癥室之后,能接觸到他的就只有參與搶救的醫生和護士,唐云,你去要一份剛才參與搶救的醫生護士名單,查一下那些人有沒有可疑?!?/br>唐云應了,立即便去查了。“難道兇手是參與搶救的醫生護士其中之一?”蕭春秋推測。玄炫點一下頭,又搖一下頭。“你這是點頭還是搖頭???”蕭春秋急。玄炫道:“我覺得那些醫生護士并不是兇手?!?/br>“為什么?”“你覺得兇手是個聰明人還是蠢人?”雖然不愿意承認,但是兇手犯案手法小心謹慎,到目前為止一絲線索也沒有留下,這絕不是一個笨蛋可以做到的。“可是也不排除兇手想親自確定受害者的生死,以確保自己的安全,親手殺死受害者他就安心了?!笔挻呵锏?。上官軒道:“按你這樣說,兇手行兇的時候直接殺了受害者豈不是更保險?”蕭春秋啞言。玄炫搖頭,“果然上下級是有區別的?!?/br>蕭春秋憋屈,正待為自己辯解幾句,外面傳來玄妙可的叫聲:“哥哥,你是不是在里面?”***“哥哥,春秋戰國,怎么你們都在?我還以為只有哥哥在?!毙羁商筋^進來,看到玄炫等人時微微愣了一下,“哥哥,我聽說又有人被剝皮了,怎樣,有什么發現?”玄炫搖頭,“沒,事情有點詭異,死者才剛死,可是他的魂卻不見了。你找我有事?”玄妙可點頭,“哥哥,小夏遇到了一件怪事,這個月以來,已經是第三個女病人說自己發了一個怪夢,而且最奇怪的是,她們的夢是一樣的?!?/br>蕭春秋被勾起好奇心了,追問:“發同樣的夢?什么夢?說來聽聽?!?/br>玄妙可道:“那三個女人都說夢見有人送了一把扇子給她們,每次都是夢到這樣一段,有人輕笑著,把一把極薄扇子塞進她們手里,然后那個人就走了,她們就驚醒了?!?/br>“扇子?”蕭春秋反應很大,“什么扇子?”玄妙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桃花扇,不過扇上的桃花卻是用血染成的?!?/br>蕭春秋臉上神情古怪,緊緊地抿住唇。玄炫見他神情異樣,便問:“怎么?難道你也夢見這血桃花扇?”蕭春秋臉色發白,澀聲道:“我不止夢到了這樣的桃花扇,我還夢到了死人?!?/br>第28章part09大雨瓢潑,道路兩旁的排水溝似乎有些堵塞,下不去的水漸漸漫到了腳踝,他彎腰挽褲腳,一低頭卻發現地上的積水居然泛起了詭異的紅色。猛然抬頭,大街上竟然一個人也沒有,遠處灰蒙蒙的建筑在磅薄的大雨中顯得朦朧陰森,充滿了壓迫性。雖然是雨天,路上行人和車輛比較少,可是也不至于人跡全無,剛才明明還聽到車輛駛過時輪胎濺起水花的聲音,不過是彎腰再抬頭的短短一瞬,大街上就如死一般寂靜了。溫度忽然一下子降了下來,他忍不住搓了搓手臂,心失去了原本規律的跳動。雨很大,打在雨傘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更顯得四周的寂靜,他驚恐地發現雨點居然是血紅色的,而且異常粘稠,雨滴濺落,散開,像一朵朵血紅的潑墨桃花。街上的雨水緩緩地流淌成一條血紅色的河,他想抬起腳來,可是卻發現被血水膠住了,怎么也抬不起來。大雨傾盆,空蕩的大街上只有他孤零零一個人……“小夏,小夏……”迷迷糊糊中,蕭春夏似乎聽到一把聲音從遙遠傳來,有一個人正在搖著他的身體。蕭春夏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趴在辦公桌上睡著了,一臉關切的玄妙可正輕拍著他的肩膀。抬手抹了抹額頭,一額的汗濕。定了定神,蕭春夏問:“小可,你怎么來了?”玄妙可一臉的詫異,“小夏,你是不是太累了,我一直都在的,只是剛才去找哥哥了?!?/br>蕭春夏拍拍額頭,頹然,“我這是怎么了?”“哥,你沒事吧?”蕭春秋擔憂地問。蕭春夏這才留意到蕭春秋玄炫他們的存在,他有些錯愕:“怎么你們也在?”蕭春秋拉過椅子在蕭春夏身邊坐下,“你也知道又有人遇害了,我們過來看看。哥,你臉色不怎么好,沒事吧?”蕭春夏拍拍臉,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