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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漫無目的地尋找并不是好辦法。深吸了一口氣,玄炫壓下了心中的煩躁從背包里摸出了幾個銅錢。他需要占一卦來穩定自己的心神,但是卦象卻讓他迷惑了。西南方,那是昆明的方向,難道那村落竟在昆明,自己找錯方向了?玄炫又占了一卦,同樣的結果。然而既然已經來了大理,玄炫決定先查清楚那封信是否真的從大理寄出。在大理逗留了三天,跑了五六趟郵政局,卻沒有任何的收獲。意料之中的結果,玄炫并沒有太多的失望,如此普通的信,即使掉了也不見得有人會看上幾眼,更不用說會撿起來,也就更加不會有人會有印象。買來大理市的詳細地圖,找到幾個符合條件的小村子,玄炫雇了一輛車子把這幾個村落跑了個遍,一無所獲,這反而讓玄炫確定自己的卦象并沒有出錯。他不打算浪費時間了,本想直接從大理乘飛機到昆明,但轉念一想,他改變了主意,從那張羊皮地圖上看,由于群山阻隔,那個小山村就像一個孤立的世外桃源,明顯不是在大理或者昆明的近郊,卦象顯示西南方,那會不會是大理和昆明之間?這不無可能。經過一番考慮之后,玄炫選擇了坐火車。掃了一眼車票上的時間,晚上12點的車,睡一覺就到了。連日奔波讓玄炫覺得有點疲倦,他干脆買了臥鋪想著晚上稍稍休息一下,火車的臥鋪自然不比家中的大床來得舒服,但比起硬座還是優勝的。現在不是旅游旺季,也不是什么特別節日,坐火車的人并不多,坐臥鋪的更加少。玄炫所在的那節車廂只有稀稀落落的七八個人,人少通常代表著安靜,喜靜的玄炫巴不得整個車廂里就只有他一個人。***列車緩緩地前進著,漆黑的影子時不時地從車窗外一閃而過。半醒半夢間,廣播忽然響起了。“尊敬的乘客,列車因故要暫停,請照顧好您的小孩和行李物品,無須驚慌,故障只是暫時的,給您的旅途帶來不便敬請原諒!”不斷重復的廣播和周圍的sao動聲吵醒了淺眠的玄炫,他掏出手機看了看,深夜2點了。剛想坐起來,列車就再次緩緩前進了,玄炫翻了個身繼續睡,并沒有把這次小意外放在心上。伴隨著沉悶的鐵軌摩擦聲,玄炫很快便再次睡著了。第2章part02半夜的時候,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大雨,玄炫被飄到臉上的水汽冷醒了。雨絲一絲一絲地從半開的車窗飄進來,玄炫半邊臉都被打濕了,正要爬起來把車窗關上,冷不防一陣刺耳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刮過,列車一陣猛烈的搖晃,沒有防備的玄炫一頭撞在車廂壁上。“各位乘客請注意,由于前方出現事故,列車需要緊急剎停,請各位乘客坐好扶穩!”霎時間咒罵聲,小孩子的哭聲,女人不安的詢問聲響成一片。玄炫揉了揉腫了一個包的額頭,耳畔聽著列車底部傳來的尖銳碰撞聲,他忽然覺得一陣心悸,左眼皮猛地跳了幾下。玄炫不由得皺起眉頭,左吉右兇,他卻是異于常人的左兇右吉。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么事?未知的危險從來都是讓人恐慌的,因為你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一陣急剎之后,列車終於停了下來,玄炫冒著大雨把頭探出車窗外張望,濃重的夜色中,只能隱約看到前方幾道白光照亮了天際,把濃黑的夜空劈裂成了幾段。周圍的人也漸漸安靜下來,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奇怪,只要暫時確定沒有危險就會松懈,潛意識就會認為自己已經安全了。這時廣播又響了:“尊敬的乘客,由于前方N013/N120列車發生故障,滯留的乘客將由本列車負責乘載,請各位乘客發揚樂于助人的精神,幫助有需要的人,謝謝!”安靜的人群再次sao動起來,議論紛紛。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一個女乘務員領著八九個人走進了玄炫所在的這節車廂。周圍的人用一種好奇的目光打量著這幾個渾身濕透的乘客,乘務員逐一把這幾個人安置在空余的位置上,因為人不多,即便多了這幾個人,車廂還是沒有滿座。玄炫隨意地看了幾眼,剛想別開目光,頭將轉未轉的瞬間,眼角余光瞥到了一個人,不久前結下的仇人!狹路相逢,竟又碰到了那個在機場輕薄了他的男子。月羽也看到了瞪著自己的玄炫,他不由得輕笑起來,真是有緣。他是笑著一張臉,玄炫卻是臭著一張臉,看著月羽漸走漸近,他很有沖動再放一把火。月羽在玄炫對面的臥鋪坐下來,把手里提著的小行李箱放在腳邊。“上回在機場是我唐突了,希望你別介意?!?/br>玄炫掃了他一眼,不打算搭理他。因為頭發被燒了大半,月羽干脆把頭發剪短了,整個人看起來少了一分古韻,多了一分清爽,他見玄炫不理會自己,也不急著和他交談,旅途雖不漫長但也不短暫,不急在一時。濕衣沾在身上極為難受,月羽皺了皺眉,從小行李箱中拿出干凈衣服打算換上。火車的臥鋪只是一列排過去,旁邊是狹窄的過道,此時已經是深夜3點半,絕大部分乘客早已沉入夢鄉,沒什么人會在這個時候在車廂里走動,加上燈光昏暗,月羽這樣換衣服并無不妥,所以他很自然地脫了上衣,玄炫就坐在對面,可謂是一覽無遺。他不介意讓人看,玄炫自然不矯情,甚至故作輕佻地放肆打量。不得不說,這位貴公子的身材確實不賴,如同覆蓋了一層薄光的肌rou精壯而又光滑,往下瞄,居然還有六塊腹肌。對于玄炫的“目光輕薄”,月羽全然不在意,十分淡定地脫衣穿衣。玄炫也很淡定,但是當他看到月羽居然要把褲子也脫下換了的時候他就不能淡定了。“這里有洗手間?!?/br>咬牙切齒的語氣讓月羽動作一頓,他抬眼看著臉帶羞色的玄炫,無辜地道:“我褲子也濕透了,不換會著涼的?!?/br>“洗手間?!彪y道他就不能去洗手間換么?“你剛才不是看得挺快樂的么?怎么這會兒就生氣了?”那是因為不知道你這個暴露狂會暴露得如此徹底不要面子。玄炫在心里腹誹。像是猜到玄炫心中所想,月羽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我只在你一個人面前如此換過衣服?!?/br>這句話很曖昧,玄炫聰明地避而不答,干脆連眼睛也閉上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一會兒便沒了動靜,玄炫不耐地問:“你換好了沒有?”“你睜開眼睛看看不就知道了?!?/br>他怕長針眼。玄炫撇嘴。見好就收月羽還是懂得的,惹毛了玄炫他也沒好果子吃,他可沒忘記自己在從機場輕薄玄炫時那莫名其妙的一把火,眼前這個青年并不是一般人。“你可以睜開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