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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用來哄媳婦兒道具的小仙童像是給人在心口重重捶了一拳頭,好生氣哦連微笑都保持不下去了。兩人頭一回大著膽子虎起臉悶聲跑走了。冬早的目光追著他們一直消失在走廊盡頭,“可是我覺得大寶和二寶也都是很好聽的名字?!?/br>“就像,”他轉回頭看著懷綏,補充說,“就像我每次叫你小寶貝一樣,一定是很喜歡才會這么叫的?!?/br>大寶二寶生了一會兒氣,又去做了每天要做的早課和修行。等掃完庭院要去喂趕車仙獸吃仙草時,赫然發現仙君道侶已經拿著仙草一小捆一小捆的握在手心給仙獸喂食。兩人走上去要接過這活,沒想冬早也沒走,只給他們騰出一點位置,三人并排站著給仙獸喂草。頭一次得到三人喂食服務的仙獸受寵若驚,而后不免又膨脹的有些傲慢,目光審視著三捆草,像是考慮要臨幸哪一個才好。“前面你們是不是不開心了?”在一片大寶二寶覺得尷尬的沉默里,冬早忽然開口。兩人一愣,連忙吞吞吐吐的否認。“不要不高興,”冬早收回給仙獸舔得有些癢的手心,然后轉頭看向大寶二寶,“這個名字其實比‘德寧’和‘德元’好聽的?!?/br>大寶二寶不知怎么回應,只在冬早溫和的神色下慢慢紅了臉。原來都被他看出來了。所以雖然看著有點呆呆地,其實并不是很呆嗎?“因為早上我和阿綏說起以前的事情,我的姓名是朋友幫我取得,因為我出生那一年的冬天來的很早,所以我就叫‘冬早’了,除此之外是沒有其他什么意思的?!倍缯f,“然后我問起阿綏你們的名字,剛好你們就進來了?!?/br>大寶全沒想到冬早會和他們解釋這些。既意外又吃驚。“那,那以后我們就稱呼您為冬早君?!倍毞磻?,耳根子也軟,一下子就覺得冬早面善心好,將兩人前面商量好的立場堅定扔到天邊去,一副恨不得立刻投誠的模樣。“哈哈哈,”冬早卻給他逗笑了,“可是‘冬早君’聽上去好奇怪啊?!?/br>二寶臉頰紅通通,被大寶恨鐵不成鋼的拉了一下也反應不過來。不過這么一笑,又覺得還是有點呆。“叫我冬早或者冬冬都可以,”冬早道,想了想又謹慎的叮囑,“嗯,嗯,就是不要叫我胖胖?!?/br>雖然對后面這個要求大寶和二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答應的還是非常利索。盡管大寶身為兄長對于自己弟弟如此不矜持的表現不太高興,可他自己也身陷囹圄自覺危機重重,如同坐在一艘在海浪中漂泊的小船中隨風搖擺,冬早在他身后獰笑著要用巨浪將他整個拍翻。是日。午后沒有什么事兒干,兩人都是要小睡一會兒的。然而平時時常犯懶的二寶今天卻格外的勤快,在大寶脫鞋的時候飛快的跑去準備了差點兒,屁顛顛的要送去花園里。大寶警惕的拉住他,“你去干嘛?”“我給冬冬和仙君送點茶水呀,”二寶理所當然,笑得十分甜蜜,他一臉向往的說:“早晨冬冬答應我,要將小白給我抱抱的?!?/br>小白說的是兩只小貓崽子其中白色的那一只。在大寶看來,這兩只貓也不一定是好東西,成日吃吃喝喝將自己喂養成圓滾滾胖嘟嘟討人喜歡的模樣,自從它們來了府上以后,大寶覺得走路都成了一件危險的事情。過拱橋過走廊跨門檻,指不定在哪個時候就滾出一只貓仔來,懶懶散散的在你面前四腳朝天的攤睡,一雙貓兒眼琉璃珠似的,還若有似無的盯著你瞧。有一回大寶聽它喵喵叫,忍不住用意念探聽貓語的意思,聽見的竟是一句:“要來抱抱我喵?”小小年紀竟然這樣會勾引人了?這種打擾修士清靜無為修道觀念的小崽子,怎么可能是好東西???現在二寶還要上趕著去抱,他對于二寶的意志不堅定感到非常痛心疾首。“你都忘了我們最開始說過什么了嗎?”大寶不讓二寶走,“你怎么這么容易動搖啦?!?/br>二寶往旁邊一閃,哼一聲說:“我不要,我要去找冬冬了?!?/br>他說完一溜煙跑了,大寶躺回床上,氣得過了半盞茶的時間才睡著。第66章天宮里沒有人界的天氣變幻,高處低處都常常有如幻境一般不真實。天黑天亮的概念在這里都不是很清楚,更就沒有四季的變幻了。花園中,即使是臨近傍晚,這里還是天光明亮。冬早執拗專注的盯著棋盤,一顆子捏在手上半天下不去。大寶午睡好想起前面二寶那沒出息的模樣,趕緊跑過來。不看還好,一看差點兒又氣個仰倒。只見二寶正好沒出息的蹲在桌邊揉小白貓的臉,臉上笑得仿佛開了朵花。大寶心里暗罵這弟弟傻,目光暫時撇到棋局上。也不知道下了多久,卻是個才開局的模樣。從棋局走位看,兩邊實力似乎是不相上下,但是現實中看冬早皺眉和懷綏的自如也就知道兩人的水平差別很大了。大寶想起來懷琰君時常過來和仙君下棋,仙君總是不出一盞茶的時間就將懷琰君弄得哇哇大叫,不甘心要再來一盤。每當那時候,仙君總是冷淡一句:“下次練好了再來?!?/br>也不管懷琰君如何不愿意,每次總是將懷琰君逼的回去苦練棋術。仙君為人正直,對誰都是一樣。大寶忍不住看向滿面糾結的冬早,知道他是有些不知道怎么走了。“嗯,”冬早猶豫了一會兒,終于將棋子放到了棋盤某處。啊哈,大寶眼睛一亮,他總是眼光淺顯也能看得出這一步是走的錯了的。仙君后面只要兩步,冬早連挽回的地步都沒有,這局便是要輸了。大寶心里抱著隱秘不可言說的念頭,有點想讓冬早輸掉,好讓二寶看看對方也并不完美。懷綏的目光落在棋盤上,手拿起一顆棋子慢慢落下去,在大寶專注的目光下,他下了更加臭的一步棋,將自己小半棋子送進了冬早的嘴里。冬早的神色果然沒有了前面的躊躇,慢慢明朗舒展開來。大寶的視線落到桌子的另一端,這才發現仙君和冬早的一邊手是交疊握在一起的。簡直是沒眼看。大寶感覺到一種全世界與我為敵的悲壯味道,正轉頭要走,懷綏忽然叫住他,“德寧?!?/br>大寶連忙回頭,“是,仙君?”懷綏目光落在棋盤上,口中淡聲道:“你母親一會兒會過來一趟?!?/br>大寶有些意外,但還是應了。然后彎腰拉起還沒心沒肺玩耍的二寶,一溜煙跑回了兩人休息的臥房里。“母親怎么突然來了?”大寶質問二寶。像他們父母這樣的低階散仙是無法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