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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見,先呆了,然后才熱切的追問,“你真的看見人啦?”“那還有假的?”小婢女依舊忍不住撫著自己的胸口順氣,“一只手看著就白嫩,沒干過活的,不知道是那個小丫頭還是外面的女子?”“想來不是一般人了?!笔萱九泊钤?。“呸呸呸?!迸宙九χ扑齻儌z的腦袋,道,“有你們這樣大膽在主子背后議論這些的嗎?小心原本沒有事情都給你們自己找出事情來?!?/br>瘦婢女給胖婢女忍不住笑的模樣弄得十分奇怪,“阿春這有什么好笑的……”“你不懂,哈哈哈?!迸宙九畵u搖頭轉身往外走,正好撞上從外頭回來的蕭綏,見了他立刻屈膝行禮。不過后面起身時目光依舊貼在蕭綏身后左看右看。她心里如同許多晉國人一般是非常敬仰曾經馳騁沙場將晉國從泥潭中拉出來的靜王的。她家主子沒瘋就好,胖婢女松了一口氣的想。蕭綏緩步往屋里走,站在外屋脫下沾了寒氣的外袍,還沒等站穩,冬早就從后面一陣風似的跑了過來,雙臂從身后一把抱住他的腰。我對那些事情已經不是全然不知了。得益于藏書樓的豐富庫存,今天下午終于看了一些書,漲了一些男子之間親密之事的見識的蕭綏,自覺得要對冬早熱情的舉動多一些穩重,不能再像是前面那樣招架不住了。胖鳥兒才是不懂的那一個,蕭綏垂眸目光落在冬早的手臂上,給自己暗自鼓勁,他抬手正要撫一撫冬早的手臂,和他好好說話說話。“我好想你??!”冬早像是小泥鰍似的鉆到他身前的懷抱里,完全沒有給蕭綏準備的時間,踮起腳就親,吧唧吧唧在他嘴角親了三五口。給親的心頭一片火熱的蕭綏呼吸一沉,萬分無奈的認清事實,他果然還是沒什么出息的非常招架不住。第36章往常過年的時候,靜王府里并不算熱鬧,最關鍵還是因為蕭綏孤身一人,年過三十連個老婆孩子都沒有。私下里奴仆們圍在一起過年時,偶爾抬眼從偏房窗戶望出去,主屋里頭一盞燭火映照出無盡的孤獨來。不過今年卻好像有什么不太一樣了。胖婢女這天起的格外早,趕過去給冬早送飯時,發現屋里桌上還放著她昨天夜里給冬早送進去的rou糜。更沒想到,手上的東西還沒有放下,蕭綏就讓她出去換了。“要些粥水包子,以后不必送這些?!?/br>他背對著胖婢女,正在擰衣扣,開口時雖然和往常似的語氣平淡,但簡單幾個字卻也能聽出心情不錯。“是?!迸宙九吐晳?,就算心里滿腹疑惑,可也不敢問冬早吃什么。事實上,胖婢女自己仔細想一想,她已經有些天沒怎么看見冬早了。心中有思慮,腳步就跟著放緩下來。走到大約窗沿處,胖婢女聽見屋里隱約的說話聲。冬早穿著蕭綏的外袍和衣褲,為了防止褲子掉下去,腰帶扎的很緊,只不過各個部位都大不止一號的衣服套在他身上顯然保暖的用途大過美觀很多。冬早渾不在意,這里摸摸那里碰碰,站在蕭綏身邊仰望他時兩人的體型終于不是一個巨大一個渺小,這讓冬早覺得十分滿意,“以后都這樣,不要變成鳥了?!?/br>胖婢女聽的十分不真切,這時候入耳的只有一個少年清朗的聲音,說的好像是什么,“不要鳥了”?聯系起冬早不太出現,前面蕭綏又說要將冬早的伙食撤了,胖婢女心里有了不太好的預感,憂心忡忡的去廚房讓人準備早飯。王爺房里有了個人,全院子的小廝奴仆都知道了這個消息。沒多少時候也就傳去了外面,因為蕭綏為冬早定制衣物與起居用具一類的行為半點兒沒有遮掩。只冬早一個還有一些雞賊的小習慣,一聽見外面有人的腳步聲,立刻就要變成一只鳥,得益于給蕭綏拉住,剛穿好的衣服才沒有立刻掉到地上去疊成一團。“干什么呀,有人來了?!倍绾苤斏?,小心的注意著外面的動向。他自認這是一個小妖怪必備的自我修養。“以后不用躲著外面的人?!笔捊椪驹诙缑媲?,伸手為他整理了衣襟。冬早仰頭有些懵懂,“為什么呀?”他怕蕭綏忘了妖怪的忌諱,很謹慎的竊竊湊到蕭綏的耳邊提醒,“我們不能被發現的?!?/br>他白凈的臉蛋看上去就是個軟綿綿的模樣,可面頰上偏偏帶著似算計的神色,實在討人喜歡極了,蕭綏忍不住屈起手指在他的臉頰上刮了一下。“你和我在一起無需避著誰?!笔捊楅_口,以為冬早前面指的是是兩人之間親密的關系。“不行的,”冬早搖頭晃腦,哼聲哼氣的不太愿意,明顯是還記著前面那個道士來時和蕭綏的一唱一和,“我怕給人燉湯,萬一有人要給你增壽怎么辦?!?/br>看著冬早篤信不疑的模樣,蕭綏才覺得前面找來的假道士是在一定程度上砸了自己的腳。他略一思索,有了個想法,于是開口迂回的問冬早,“昨晚睡覺之前,你叫我什么的?”冬早面不改色的飛快道,“親親大寶貝!”話本上學的,同類還有諸如“小心肝”一類的稱謂,冬早記得十分仔細,有需要的時候就搬出來用。他從不吝惜,俏皮話溜得飛起。蕭綏給他迅速反應說的臉頰微紅,忍不住別過臉去避開冬早的目光,“另外一個?!?/br>后面這個稱呼比前面那個純潔的多,可冬早反而不好意思起來了。他嗯嗯嗯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帶著點害羞的小聲道,“叫了你相公?!?/br>兩個稱呼蕭綏其實都沒答應,所以冬早心里很沒底。他也知道自己的求偶行動還沒有結果,仗著蕭綏的縱容就在稱呼上占他便宜,這是不好的。冬早暗自深刻反省過。“這個稱呼是能夠胡亂叫的嗎?”蕭綏問。“是不能夠的?!倍绾芾蠈嵉膿u頭。“那叫了以后有什么后果你可知道?”蕭綏接著問。陳生和徐娘的話本里有這么一段:徐娘芳心暗許,見到陳生幾次后一回緊張,脫口叫了他“相公”。陳生當即便說,叫了不能白叫,真成了相公才行。蕭綏相信冬早這樣的骨灰級讀者應該是將這一段記得清清楚楚,是以也覺得冬早能順利的將話茬接下去,然后他就能夠將自己的真正目的表露出來了。誰曾想冬早的臉上立刻出現了為難的神色,繼續“嗯……嗯……嗯?!币粫汉?,顯然是有話憋著沒有說。兩人的目光對視一陣,“你不知道?”蕭綏挑眉,以為只是冬早遲來的害羞到場了。裝不下去的冬早敗下陣來,臉頰通紅一鼓作氣的說,“說錯了話的后果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