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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不住最洶涌的那一股愉悅。他喜歡冬早的親吻,喜歡的可能有些過了頭,遠遠的超出了蕭綏的預料。如果不是雙手正扣在冬早的肩膀上,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伸手將少年從自己的胸前挖出來,狠狠地深深地親吻一番的沖動。蕭綏的目光順著冬早修長光滑的脖頸往下,從背后的蝴蝶骨到他rou嘟嘟的臀部,那夜在夢境之中的陌生情欲又侵襲上來。他的指尖松了松,慢慢滑到冬早的手腕上,聲音低啞道幾乎不能聽,“你冷不冷……?”蕭綏問著,又伸手將自己的外袍解開,想將冬早整個抱進懷里包住。即便這個動作對于現在還什么都不能做的自己來說恐怕是另外一種無盡的折磨。“我冷,”冬早像是才反應過來自己冷,一下哆嗦起來,少年看著就更惹人憐愛了。蕭綏喟嘆一聲,正想把冬早包進自己衣服里,使兩人能更進一步的貼著。卻聽見咻的一聲,懷里的少年驟然消失,一只小肥啾穩穩當當的落在了地上,仰頭看著他,還邀功似的帶著洋洋自得,“變成鳥我就一點兒都不冷了?!?/br>外袍敞開,僵在原地的蕭綏看著將“快夸我聰明”的冬早,頭一次有了想打這小細作屁股的沖動。外頭的胖瘦婢女與侍衛等啊等的,望眼欲穿也等不到屋里頭蕭綏走出來,只有一個自說活了一百八十歲的道士老神在在,半點兒不著急憂心的模樣。胖婢女小心的湊過去,試探著和道士說話,“道長大人,您說這院子里真的有妖怪???”道士高深一笑,“有也沒有,換種說法,萬物因緣而起,只要這緣不滅啊,往后的事情就難說咯?!?/br>胖婢女聽的云里霧里的,不太懂這到底是有妖怪沒妖怪時,道士接著終于又說了兩句人話,“你放心,這院子里頭的妖怪已經被我嚇走了,晚上安穩睡吧?!?/br>他說著轉身就走,胖瘦婢女疑惑的對望,卻也沒人敢攔他。這說有妖怪,說要捉妖,可如同來時驟然,去時也匆忙,道士就好像沒有出現過一般。胖瘦婢女心里忍不住好奇,還去外頭打聽了那外院的小管事如何了,卻聽人說那小管事給道士做了法,已經沒有事情了,還說自己那天可能是沒睡好,犯了糊涂。而全府上下原本流傳甚廣的那能化作少年的妖物的模樣,也幾乎是一夜之間就沒有人想得起來了,能記得的只是他和普通人一樣,一雙眼睛一只鼻子,剩下的兩只耳朵也一張嘴也沒有多少過人之處。不過這到底是無關緊要的事情,起碼對于當晚的蕭綏來說,他實在是一點兒也不關心。冬早對于自己的人形十分新奇,單獨在臥房里面的時候仗著臥房里的暖意融融,不穿衣服晃晃蕩蕩,還要蕭綏讓人拿銅鏡給他照鏡子。蕭綏給他晃蕩的口干舌燥,想讓冬早穿件衣服,卻給冬早嫌棄的很。“不要穿衣服,”少年皺眉,軟綿綿的抱怨,“穿衣服不舒服的?!?/br>“不穿會凍壞?!笔捊検中亩及l熱起來,他盡量不用正眼看冬早,而給他披上自己的外袍,又讓冬早自己穿鞋。冬早衣襟大敞的坐在軟榻上,盯著鞋子瞧了一會兒,甕聲甕氣的道,“不會穿呀?!?/br>蕭綏沒辦法,便半跪下去捏住冬早一只rou嘟嘟的腳丫子親自給他穿鞋。冬早哈哈大笑的覺得癢,掙扎間十分新奇的哎呦了一聲,指著自己的下體道,“這里也有一條rou蟲子,比你的小很多啊?!?/br>少年純粹討論rou蟲尺寸的問題,連著語氣都是純潔無邪念的,在蕭綏聽來卻全然是撩火的語句。他深吸一口氣,飛快的將冬早的兩只腳都穿上鞋子,而后借口去書房有事情要忙,將冬早一個人留在了房里頭。等入夜的時候,冬早起初半點兒沒有讓他為難,自己解決了各種睡前的例行事務以后,便乖乖的坐在床上的軟墊等他,蕭綏在軟榻上本來想看點書以先躲過少年形狀的冬早,見狀也稍稍放了心。在冬早第三次招呼他,“阿綏,過來睡覺嘛?!钡穆曇粢院?,他也起身走過去。屋里依舊暖如初夏,蕭綏穿著里衣躺在床上,小胖鳥就窩在他的頸窩處,隔一會兒動一下,隔一會兒又動一下。“不睡嗎?”蕭綏問。冬早的動作一下停住了,然后蕭綏聽見他說,“阿綏呀,我問你一下?!?/br>“嗯?”冬早似乎對下面即將出口的話有些害羞,因此又動了動以后才慢吞吞的說,“我化人形的時候有沒有不丑一點的?”小胖鳥對于自己很丑這個事情的執念依舊在,雖然蕭綏對此頗為不解。冬早小心翼翼又有些自卑的模樣讓蕭綏心里酸酸軟軟的,他開口向冬早保證,“化作人形的冬早好看極了,鳥形的冬早也十分可愛?!?/br>得了心上人這樣的夸獎,冬早心滿意足,終于要睡了。“怎么現在又不化人形了?”蕭綏忍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問了這句話。說完這句蕭綏就覺得自己虛偽到了極點,他明明喜歡極了冬早人形的模樣。“嗨呀,人形太冷了?!倍绶浅O訔壍恼f。第34章夜深,大約是蕭綏才睡著沒一會兒的功夫,他忽然覺得半邊身子一沉,將他才積攢起來的睡意全都驅散。蕭綏睜開眼睛,就著昏暗的光線,看見了一張小圓臉擠在自己的頸間,呼呼大睡渾然不覺自己又化形了。冬早白花花的身子半邊都露在外頭,夜間寒冷,沒不過就一會兒他便皺起眉頭來,顯然是在睡夢中也察覺到冷了。蕭綏被冬早壓住的半邊手臂動了動,想要將冬早起碼先蓋上被子,可還不等他做動作,冬早忽然就渾身一挪,從蕭綏身上滾到了床沿。身上的重量驟然消失,但是心里面反而空了一截。蕭綏半支撐起自己的上身,想要推醒冬早,讓他變回鳥形或者加床被子,就見冬早像一條小rou蟲一般蠕動起來。他的眼睛依舊閉的緊緊的,可是雙手和身體自發的摩挲著溫暖的地方,一點點將自己蹭進了被子里頭。冬早軟軟的指腹從蕭綏的里衣上拂過,微涼的一路按到了他的心房,大概是覺得哪里最暖,冬早后面又摸摸索索的將自己的腦袋鉆進被子里頭,耳廓貼到了蕭綏的心房上面。耳邊聽著蕭綏沉緩的心跳,冬早終于安分下來,摟著熱乎乎的蕭綏睡覺。冬早渾身像是沒有長骨頭一樣柔軟,貼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毫無縫隙,讓蕭綏感受到完全的貼合。隔著薄薄的里衣,就算他身上傳來的些微涼意也無法完全沖淡蕭綏渾身蓬勃涌出的熱度。這樣大概也能睡吧……?蕭綏的雙手僵直在身體兩側,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