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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的!” 海棠道:“爺吩咐了,西廂給奴婢住著?!?/br> 海棠瞄著李氏的臉色,心道這下你還不明白?如果識相的便早早的喝了奉茶,與我開臉才是賢惠。 可李氏偏偏就是個善妒的,就算你的主子老太太這些年都沒能奈何一二,你個臭丫頭幾句小話便想一步登天了。 “一個丫頭還能單住一個院落?想來海棠姑娘這規矩學的也不怎么樣么,之前主家沒來便也由著猴兒們瞎折騰了,現在主母到了,定是要叫你們知道知道什么是規矩??!”柳嬤說著又掃了眼這府里跟來見主母的幾個丫頭仆婦們。 李氏靠在小炕上,喝了口熱茶舒服的嘆了口氣,道:“爺一向不喜孩子們離的太遠,慶哥兒便住東廂,嫻姐兒便住西廂吧!海棠姑娘原是老太太身邊伺候的人,現在雖到了我們三房也不好太過怠慢,就與我這大丫頭蘭兒一例,柳嬤你定是要妥當安排才是??!” 綠萍嫁了鋪子管事,李氏便在梅蘭竹菊四個二等丫頭里提了蘭兒上來,蘭兒平常話不多,可是心思清明,之前做二等的時候就一直被李氏重用的,二等丫頭空了一缺又補了柳嬤家的紅兒上來。柳嬤家不止紅兒得了差使,連著柳嬤的兒子福多也被提到了順慶跟前當差,自家男人又在院外聽差,這一家都有了進項著落柳嬤這忠誠度便從百分之百提升到了百分之二百了! 海棠沒想到抬出德業都沒壓住李氏,又被柳嬤一時拽到了一旁與蘭兒閑話,囑咐著以后姐妹一同當差要和和美美的一類。呸。誰是來做丫頭的,我海棠可是來做姨娘的??!但也知道李氏現在當家做主,少不了要忍上一忍,等爺回來再哭訴也是不遲,到時定要讓爺知道這李氏是什么東西,拈酸吃醋不說還容不得個人!最好是爺一氣之下休了這妒婦才好。 李氏又豈能不明白海棠心中所想,可現在貿然處置了海棠又恐夫君不快,畢竟是他母親身邊之人,還是要與其商量一番才好另行安排的。在有就是這府邸之人,看她們也是一副以海棠為首的架勢,今天雖是與了一個下馬威給她們,可自己畢竟是初來乍到。雖是打殺販賣了省心一些,但傳出去了畢竟是個心狠手辣的名聲,想來一些人也是被海棠以主子自居多有蒙蔽,待得安頓妥當之后在慢慢查看何人可用—— 順嫻和順慶見李氏一臉的陰霾,雖是滿心的好奇疑問可也不敢多言,都灰溜溜的跟著仆婦們回了自個兒院子整治。順嫻因少了田嬤嬤幫著管事多少也是有些不順手,不過好在夏兒是個能干的,指揮著新府宅的丫頭們也算井井有條。順慶雖是有兩個丫頭和兩個新進的小廝,可因平常主子就是個不管事的主,丫頭們也多是沒什么主見,還是李氏遣了蘭兒幫著歸置院子,才沒有弄的雞飛狗跳。 李氏這邊自是早已收拾妥當,因分家時也沒甚貴重物品分得,德業兩口子又是務實的主,后期手頭雖有些寬裕但也沒有顯富添些什么貴重擺設之類的。后來順嫻漸漸大了,便設計一些花卉布藝擺設或者泥塑雕物之類的,倒是比那些古董花瓶來的更好看一些,便更打消了李氏添置那些不實用物件的心思。這次遷來雖也是大包小裹的,但多是用的慣的器物和起居物件,真正貴重的就那么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箱子,家里所有的銀錢都換成了銀票,外加一些首飾物件。 “那海棠丫頭的心思算是司馬昭之心了,只是不知道爺是什么意思。剛才奴婢將她與蘭兒安排到了一個屋子,蘭兒那丫頭心細,倒也不怕她能暗地搞出什么小動靜來。只是那也不是個安分的主,怕防得了一時防不住一世,夫人還是要早早有了對策才是?!绷鴭甙才藕檬乱?,便向李氏匯報了海棠的動向。 李氏點頭,道:“這事還得看爺是什么意思,貿然處置了爺雖也不會說些什么,可就怕他心里存下疙瘩。夫妻感情要維系起來不易,可要是破損卻可能只因一些小事。那海棠比我們先到不止一日兩日,卻還是副姑娘打扮,可見夫君對她并無它心。只要夫君存的不是這份心思,其他的怎樣都不算大事了,所以多忍她些時日也是無妨的?!?/br> “也就是夫人心善,換了旁人就海棠那副以主子自居的樣子,早就一頓板子打了消停了,哪還容得她囂張?!绷鴭哂值?。 “就因她這幅樣子我才能容她,如若是個恭敬的才真是讓人放不下心了。不過老太太身邊的丫頭哪個都是準備著要給兒子當妾做小的,這幫丫頭歷來就存了這個心氣也都不曉得隱藏一二,也多虧了這樣,不然教出些心機重的可是平添了許多麻煩的?!崩钍戏吹垢兄x起曹佳老宅的家風來,不然的話似那些高門貴戶個個耍心思斗計策的,丫頭們難免學上一二,那樣對付起來可不如這傻大姐好擺弄了。 柳嬤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道:“那奴婢就吩咐底下人先供著些她,叫爺回來看看這海棠到底是什么貨色!” 李氏點頭,對柳嬤的貼心很滿意,晚飯前又招了府里的人見上一見,曉得二門外的大都是夫君營里的兵丁前來聽令,那些人自是不會與海棠有所瓜葛。反倒是宅子下來后新買的幾房人家,均是以海棠為尊,李氏見她們一副賊頭賊腦便心下不喜,暫時都打發去做了賣力氣的粗使,打算事后再慢慢處置。廚房和門下也都安排上了自京城帶來的人,一頓整治之后李氏才算是舒了口氣,家里盡在掌握后才覺得放下心來,頓覺得一路勞累都涌了上來,一覺下去次日日上三桿才算解乏。 順慶一向做慣了甩手掌柜子,就算沒人給他整理院落他也不會插上一手的,更何況李氏早已給兒子安排妥當,順慶便一頭扎到了meimei的院落與其說話。 “meimei你說今日那個丫頭是怎么回事?怎地聽她話語間似這宅子主人一般?”自家沒有妾氏,順慶沒接觸過這樣的事情,滿肚子的不明所以來找meimei解疑。 順嫻當然不似順嫻那樣心大,自己的東西自是要囑咐一二才能放心,這西廂因著海棠打算自己居住,所以收拾的很是規整。雖有些裝飾順嫻不喜,可布置房間不是一天兩天可成的,只能先將東西大概規整,其余的慢慢再說便是。 抽著空隙順嫻瞄了他一眼,不怎么愛搭理他,道:“哥哥說的哪家胡話,丫頭就是丫頭,怎么可能變成主人?!?/br> 順慶撓頭,道:“可是……聽著她說話就是讓人覺得不舒服?!?/br> “不舒服那就攆了便是,一個丫頭哪里用得著主人多費心思,有那功夫哥哥還是歸整下功課騎術的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