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至很多時候還得“海陸空”三項全能。以蘇言目前的身體狀況,根本無法完成這樣高難度的節目錄制。就算導演不主動提,厲錚也打算等姚雪事情了了給他打個電話。“蘇言恐怕暫時無法參加節目錄制,嗯,沒關系,還有機會合作。這樣,等醫生說他身體可以之后,我再給你回個電話?!?/br>厲錚掛斷電話同時,車也到了警局門口。A市市長是個有點禿頂的中年男人,眼見銠銀色的卡宴穩穩停住,他拉了拉衣襟,臉上掛上熟絡的笑容,轉頭吩咐秘書去開車門。秘書三十出頭,很有幾分察言觀色的本事,一見頂頭上司的笑容,立馬心神領會,小跑著過去,左手放在車頂確保里面的人出來不會撞到頭后,畢恭畢敬地拉開了后車門。率先踏出來的是一條被熨燙筆挺的西裝褲修飾得格外筆直的長腿,一塵不染的锃亮皮鞋踩實地面,而后五官深邃,英俊硬朗的男人從車里探出身形。秘書瞧見這副世家公子的派頭,心里轉了幾個彎,把市里排得上號的大家族孩子通通拎出來比較了個遍,發現沒一個能有這樣矜貴冷峻的氣質,不由心下一驚,忍不住琢磨起男人的來頭。而另外一邊,市長越建國見到厲錚,未語先笑道:“好久不見,小錚氣勢倒越來越像老首長了?!?/br>聽到明顯套近乎的稱呼,厲錚不咸不淡地應了一聲,也沒當眾甩越建國面子:“越叔夸人從來都不要錢,什么好聽說什么?!?/br>越建國哈哈一笑,等他走近了才略微迎上去半步:“越叔說的可都是實話?!?/br>“上回我爸還提到過您,說當年就屬您最會說瞎話?!?/br>被揭穿老底的越建國也不惱,反而大笑起來,余下的幾個下屬和秘書很有眼色地跟著笑。厲錚和越建國客套兩句,而后被越建國親自帶著到了審訊室。審訊室內,一身皺巴巴白領套裝的姚雪情緒瀕臨崩潰,而她對面則是無比強大的審訊隊伍,由警察局局長和兩位副局構成。局長當年是刑警出身,套話審訊是看家本領,三言兩語就刺穿了姚雪建立起來的心理防線,很快,審訊室里響起了哭聲。按理說這么個年輕又涉世不深的姑娘,把公司藝人行蹤賣給黃牛司機,會想到躲起來也不算奇怪,但是奇怪的是,警察局和厲錚手下的人搜查了近一個月,都沒能找到她人影,今天卻自己蹦出來了。“姚雪,”老局長語重心長地開了口,“你看你工作好,薪水高,本性也不壞,我相信你不會為了錢而故意透露藝人行蹤的,你告訴我,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姚雪趴在桌上放聲痛哭,老局長見她沒反應,只好把話重復一遍。“是……是謝老師?!崩暇珠L聽到這個名字,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他皺了下眉頭,誘問道:“謝老師,哪個謝老師?”而審訊室外,厲錚的臉色已經快結層冰了,他起身撈了搭在椅背的大衣,匆匆和越建國說了一聲,就要往外走。“哎小錚,她還沒說是誰呢,你不聽了?”越建國跟著站起身。“不用了,我知道是誰?!?/br>厲錚的聲音帶著室外的寒風遙遙傳來,越建國不由打了個哆嗦。“好冷,難道又降溫了?”厲錚回來時臉色十分陰沉,偏偏蘇言正在睡覺,而剩下的救場帝狗剩也不見了蹤影。楊叔王媽甚至看護,都不敢大聲講話,小心翼翼地忙活自己的事情。厲錚在外面過了一身寒氣,才推門進屋。蘇言睡得正熟,醫生給他開的藥里有點安定的成分,吃了很容易犯瞌睡。大概是厲錚的目光太迫切,蘇言動了動,眼睛都沒睜開,直接伸出手來摸,摸到一張有點冰的臉,就觸電似的收回手,不滿地呢喃道:“好冷?!?/br>他這副樣子實在有趣,厲錚忍不住露出點笑意,一直繃著的臉色總算緩和下來。他把蘇言放在外面的手抬起來,結果剛掀開被子就看到了一團白色的毛茸茸。胡須輕輕顫動著,淡粉色鼻子縮了縮,狗剩蜷在蘇言懷里,睡得打起了小呼嚕。厲錚一把將它揪起來扔到地上。從睡夢中驚醒的狗剩本能地滾了個圈,睜著雙睡眼朦朧的陰陽瞳,困惑不解地望著厲錚,厲錚面無表情地和它對視。最終,沒有喵權的狗剩敗下陣來,只好委委屈屈地在床邊趴下,而厲錚則換了睡衣,躺進了被窩,順便還將蘇言摟在了懷里。等蘇言睡醒,已經是下午了。厲錚坐在床頭,正用iPad的給秘書發消息。蘇言一動他就察覺到了,把iPad放下,他伸手揉了揉蘇言柔軟的頭發:“醒了?”蘇言聲音慵懶地嗯了聲,細長泛著水光的眼睛一動不動地望著厲錚,直到厲錚經受不住誘惑低下頭準備親他的時候,他才慢條斯理地開了腔:“厲總,姚雪怎么說?”厲錚在他額頭上親了口,岔開話題道:“上午不是還叫厲錚,怎么現在又改口了?”每當做了什么不想讓蘇言知道的事情后,厲錚就會輕描淡寫地轉移話題。兩個人對此心知肚明,一般這個時候,蘇言也就知情識趣地適可而止,順著厲錚的意思換個話題。但蘇言今天偏偏一反常態,執意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厲總,姚雪招了沒有?”圣誕節那天,厲錚和蘇言行蹤被泄露導致車禍發生,厲錚的另一個保鏢陳健建議從內部查起,結果一查就查到了姚雪當天行為反常,之后姚雪失蹤,如大海撈針,半點消息都找不著。這些厲錚沒避過蘇言,蘇言也一清二楚。厲錚將ipad放到床頭柜上,輕手輕腳地扶著蘇言坐起來,又給他后背塞了個枕頭墊著,這才開口道:“招了?!?/br>“哦?”蘇言挑了挑眉,把厲錚的手拿過來開始玩他的手指頭:“說什么了?”厲錚停頓了會兒,接著道:“說她是受人指使?!?/br>“然后呢?受誰指使?”蘇言等了會兒,沒等到回答,不由抬起頭,結果發現向來都會凝視自己的厲錚竟然避開了視線。“那就是我們公司內部的人了?!碧K言把他的手指一丟,要笑不笑地扯了扯嘴角:“能讓厲總如此為難,我猜恐怕是個一線?!?/br>一不高興就陰陽怪氣,這壞毛病也不知道跟誰學的。厲錚在心里嘆息一聲,抬手揉把他的頭發,溫言道:“這事你別管了,我會處理?!?/br>蘇言勾了勾唇角,不可置否地笑了一下:“那行,我聽厲總的?!?/br>厲錚目光柔下來,想到上午在桌球室蘇言說的話,問道:“你上午想和我說什么,嗯?”蘇言懶洋洋地掩唇打了個哈欠,看也不看厲錚:“沒什么?!?/br>“就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