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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走,江柚耿一下松了口氣。在周崢景陪著他的短短一小時內,他已經被彈幕的磕cp十八式惹得來話都不會說了。雖然周崢景并沒有出鏡,但他的聲音兩百萬個人都可以聽得見,他的話也不多,只是偶爾無比溫柔又寵溺的關心一下江柚耿。而周崢景每次說話,彈幕都是一片啊啊啊和yoooo,更有甚者,當場用彈幕寫起了同人文,房管忙都忙不過來。要是擱以前,他看見調侃的話一點都不會在意,甚至還會配合彈幕,接兩句sao話。但現在不行了,他和周崢景已經互表心意,彈幕的每一句玩笑,都會讓他產生一種他和周崢景的關系被看穿的感覺。周崢景一離開,江柚耿瞬間恢復了作為土味扛把子有梗的瀟灑。【不行了姐妹們,本來我還只是隨意一磕,想逗逗崽,但我現在覺得我搞到真的了】【我也...】【我也...老板一走梗梗就立馬從說話都要磕巴的小綿羊變成sao話王,這...不是真的我謝頂??!】【謝頂也太狠了8,姐妹您這樣沒必要,真的沒必要】【所以由此可推斷,梗梗在老板面前肯定是可以被隨意揉搓也不會反抗的小可愛,嘖嘖嘖,真沒想到啊,小火汁還有兩幅面孔呢哈】【說實話,我一個直男,都被老板和梗子甜到了...】【前面那個,你這樣的‘我一個直男都’的發言已經有五次了,我懷疑你根本就不是直男】...晚飯時間醫生來了一次,江柚耿暫停了直播,去接受了檢查吃過晚飯又繼續。晚上七點鐘的時候,直播間迎來了一個人氣高峰,突破了三百萬。但是剛到八點,江柚耿就說要下播了。彈幕全都是在哭喊著挽留他的,還有一些黑趁機嘲諷他,說他來魚牙第一天就耍大牌,鬧得粉黑又在彈幕上吵了一架。不得已,江柚耿只好瞎編一個理由作解釋:“我才來魚牙,先試播一周,摸索一下原住民的習慣,這一周的直播時間都是下午兩點到晚上八點嗷?!?/br>【什么?!崽你這一周都和老板住在一起?】【懂了,梗梗和老板是網戀奔現,現在正是確定關系的頭幾天,想膩歪,可以理解】【行了行了,別解釋了,去干就完事兒了嗷鐵汁】【?干什么,前面的,我辦案可不要證據啊,警告一次】【為什么大家反應這么奇怪啊,這里變成cp粉的天下了嗎?為什么你們這些cp粉這么肆無忌憚???】【不好意思,我們磕的是社會主義兄弟情,怎么了嗎?有什么問題?】【是啊,兩個在網絡上相識相知的男人,在這個虛偽的時代,都能建立起堅不可摧的兄弟情,這難得不可貴嗎?不值得被贊美嗎?】......江柚耿也不想管彈幕了,說了拜拜就直接退出了直播間。“播完了?”周崢景躺在床上,正在看書,他聽到動靜后抬起頭看向江柚耿。“嗯?!辈挥弥軑樉昂?,江柚耿自己就走到床邊坐下了。“今天反響怎么樣?我看好像還不錯?!敝軑樉翱孔诖差^,暖橘色的臺燈暈給了他一點顏色,在他的側臉,在他的喉結,在他的脖頸。江柚耿看著看著又有些臉紅了,他低垂著眼,抿了抿嘴,說道:“挺好的,比在斗虎那邊還好,因為今天式青和于哥他們都在微博上幫我宣傳了,不然我今天肯定沒這么高的人氣?!?/br>周崢景抬手摸摸他的頭,笑了:“是嗎?那說明他們都很喜歡你,他們都喜歡你,那普通的路人肯定也會喜歡你的,以后就算他們不幫你宣傳,你也會有這么高的人氣?!?/br>江柚耿認真感受著頭頂傳來的溫暖,輕輕地嗯了一聲。兩個人都洗漱完后,一起躺著閑聊了一會兒,等到要關燈睡覺時,周崢景照常吻了一下江柚耿的額頭,只不過并沒有像前一天晚上一樣,主動伸手攬住他。周崢景端端正正地,仰躺著,道了晚安后也不再說話。江柚耿躺在他左側,心里有些小小的失望,但又十分理解,因為手傷周崢景必須仰躺著睡覺,而且攬著他睡覺也并不會舒服。他小聲地說了句晚安后,就閉上了眼,還用臉蹭了蹭周崢景的肩頭。江柚耿入睡一向都很快,沒過多久他就已經睡著了。迷迷糊糊中,他覺得臉上好像落下了什么東西,癢癢的,剛想抬手撓,又聽見耳邊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說:“乖,別動,抬起頭來?!?/br>這個聲音太熟悉,他下意識地就跟著照做了。然后是唇上傳來的溫軟觸覺,蜻蜓點水的一下。江柚耿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就又睡了過去。周崢景看著睡著了都那么聽話的江柚耿,嘆了口氣。他仰躺著,盯著天花板,感受著來自下身的變化,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作者有話說:同床共枕,怎么可能沒點反♂應。哎!我都想把柚子搖醒了!正經真慘!第六十七章第二天,江柚耿八點就醒了,一睜眼就看見周崢景坐在沙發上換藥。今天只有一個小護士,所以他稍微別扭了一下,還是起床了。“今天怎么這么早???”江柚耿走到周崢景旁邊坐下,低頭揉了揉眼睛,抬眼看向周崢景的時候一愣,“哥,你臉色好差啊,昨晚沒睡好嗎?”周崢景還沒開口,小護士搶先說了話:“哎!我今天早上六點的時候查房,他就已經醒了,問他,他說是因為手臂痛,所以我又帶他去做了個檢查,我們都剛回來呢?!?/br>江柚耿一聽,立馬緊張起來,看著周崢景正在被包扎的右臂,眉頭都擰緊了:“啊,那哥你現在趕緊怎么樣?痛得睡不著就該把我叫醒啊?!?/br>說完最后一句,江柚耿又覺得也許是自己睡得太死,于是補充道:“是不是我睡得太沉了,哥你叫不醒我?”周崢景一邊小聲地抽氣,一邊輕聲安慰著江柚耿:“沒有的事,其實晚上沒被痛醒,就是醒得早罷了,沒事的?!?/br>把睡不著的真實原因說出口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江柚耿也是個好唬的,聽了以后不疑有他,只擔心地看著小護士手上的動作。他坐在周崢景左側,因為關切,自然而然地,就微微前傾著身體,探頭看向周崢景的右臂。寬松的睡衣因此露出了一點胸口,而那白皙的胸口上,有一塊小小的可疑的紅痕。周崢景看見了,略有那么一點心虛尷尬,他抬起左手,狀似不經意地理了理江柚耿的領口,把睡衣領子往后提了提,檔住了那個曖昧的痕跡。小護士其實也看見了,但她不動聲色地,先看了眼毫無知覺地江柚耿,又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