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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的落入了沐玨的耳朵里,沐玨輕嗤一聲,“你想帶著你這小童養媳一塊兒去?”鄧燁點了點頭。沐玨放下了筷子,站起身來,“那便帶著吧。十日后收拾東西去御林苑?!?/br>鄧遠解瞪了鄧燁一眼,也站了起來,“沐公子這便要走?您再考慮考慮,庶子無才,何德何能能受您的良薦…”沐玨笑了一聲,睨了鄧致一眼,對鄧遠解道,“不必了。鄧大人,您心里應該有數,您這大兒子怕是連二公子一半都比不上?!?/br>頓了頓,又道,“不必相送了?!?/br>沐玨的一番話自然整個桌子上的人都能聽見,鄧致一張臉上有些泛白,垂在身側的拳頭緊緊攥在一起,皺眉看向鄧燁。他是嫡出,也是這個庶子可以比的?鄧遠解的正妻是大魏名門嫡小姐宋氏,兩人青梅竹馬,在鄧遠解弱冠后便成婚生下鄧致。宋氏身子骨差,生下鄧致后不久便生病去世。鄧遠解與宋氏感情極好,心疼鄧致幼年喪母,從小便對鄧致十分寵愛,后來南下之行無意間與鄧燁的母親一夜l歡l好,鄧燁的母親懷了鄧燁,鄧遠解對鄧致更加愧疚,也十分的不待見鄧燁母子。鄧燁的母親難產,生下鄧燁后便撒手人寰,鄧遠解對鄧燁的母親沒什么感情,隨意將鄧母安葬,把小鄧燁扔給了府中的奶娘,留在將軍府里放養。鄧燁長到十四歲,出落的越發挺拔俊俏,平日里知曉自己不受待見自己藏拙,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鄧遠解發現后更加厭惡小兒子。小兒子表面無害,心思顯然藏的極深。如若日后任他展現鋒芒,小時候鄧致沒少欺負鄧燁,鄧遠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鄧燁向來都是忍氣吞聲,等到一定時機,鄧燁絕對不會對他們心慈手軟。當然,鄧致的欺負肯定沒有那么簡單,好幾次都險些讓鄧燁喪了命。鄧燁吃虧向來面不改色,受再重的傷也一聲不吭,第二天當沒事人一樣,這小子蔫壞,全部都一筆筆記在心底了。沐玨出門后并沒有離開將軍府,等到鄧燁支走任平生后兩人在后院兒見了面。鄧燁臉上的純良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峻,一雙眼眸漆黑深邃,顯然不像是一個少年應有的陰沉深不可測。沐玨轉過身來,眉頭緊緊蹙在一起,仔細看的話,他的眉眼與鄧燁有一兩分的相似。“你確定要把他留下來…你應該知道,他不屬于這里?!?/br>鄧燁睨著他,一雙眼眸似笑非笑,“你管好自己吧?,F在這個魏驍可不簡單?!?/br>沐玨把手里的東西遞給了鄧燁,“你跟他才相處多長時間,怎么就非要把他留下來?!?/br>鄧燁沒理他,拿了東西轉身就走。有些人,你看一眼就會明白什么叫做情不自禁。他見任平生的第一面就在想,這個人,他一定要得到。他相信無論是哪一個他,無論再過多少年,這個人都會對他有著致命吸引力。就像他見他的第一眼,盛京街上驚鴻一瞥,仿若遇見滄海遺珠,引人驚艷駐足,令他自此淪陷。沐玨俊臉一黑,“老子真是多管閑事?!?/br>☆、九陰符令08任平生在將軍府里待了數日,金予還沒有來找他,他想了想,決定出門去外面打聽打聽消息。過幾日他便要跟鄧燁一塊兒去御林苑了,到時金予再找他,怕是沒那么容易。他把這事跟鄧燁講了,鄧燁同意了,“可以,需要我跟你一塊兒出門嗎?”跟他一起還怎么打聽消息,任平生搖了搖頭,笑道,“我自己出去轉轉,天黑前就回來了?!?/br>鄧燁眼里閃過一絲暗芒,他垂下了眸子,遮住了眼里的情緒,“好,那你一定要在天黑前回來?!?/br>鄧燁把他送到了將軍府前,對門口的小廝交代了幾句,目送他離開后便折返回去了。任平生走在盛京的街道上,十年前的盛京很不一樣,街上的攤販沒有他眼熟的面孔,修繕風格也大不相同,卻是一樣的繁華熱鬧。他徑直去了上次那家茶館在的地方,到了以后有些意外十年前這家茶館便在開了。這是進入幻境的地方,一切都是從這里開始的。茶館上的說書人戴著小兒面具,面具下的皮膚意外的年輕光滑沒有一絲皺褶。這次說的故事是九州最神秘的兩族,漠北烏桓和瀛洲上官氏。烏桓為神祗是漠北一族的信仰,擁有三十六巫蠱之術。而瀛洲是神話故事中的仙島,傳聞島上人們皆是上官姓氏,女帝執政,仙島上人人會傀儡之術,是古時祭祀命遺落的血脈部族。“上官…”任平生若有所思。說書人講完了故事,摘下了臉上的面具,臺下掌聲一片。任平生一抬頭,正好看見臺上說書人面具下一張嘴角噙著笑,白皙溫潤如玉的臉。顏川?。??任平生連忙追了上去,等他趕到茶館后臺的時候,顏川人已經不見了。后臺有幾名小廝正在換衣服,一會兒上臺演臺本戲,任平生上前問其中一個,“剛剛說書的那個男人去哪兒了?”小廝看他一眼,低頭繼續理寬大的袖子,“顏師兄在我們這里一個月才來一次,剛剛換了衣服就從后門走了?!?/br>這么快就走了?任平生,“后門在哪兒?”小廝給他指了個方向,任平生急匆匆的追了上去。任平生在后門兒也沒看見人影,等他再回到茶館,顏川正坐在角落里的桌子上,修長的手指把玩著素色茶碗,看到他,一雙眼眸盛滿笑意。任平生坐到了他的對面,努力忽視顏川那張臉給他帶來的悸動,問道,“金予和魏驍現在在哪兒?”顏川用手支著下巴,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你是不是總覺得在哪兒見過我?”任平生猶豫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顏川確實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讓他莫名其妙想要去親近。就像他對金予一樣。顏川,“那你知道為什么嗎?”任平生搖搖頭。顏川嘴角噙著溫柔的笑,緩緩湊近他的耳廓,雙手環在了他的腰間,“因為我們天生一對啊…殿下,我便是九陰符令?!?/br>“我能轉生,你能復活已故之人,我們本來就該在一起?!?/br>“閼逢,你忘了我嗎?”“你以前說過要跟我永遠在一起的,現在要反悔了?”任平生有些恍惚,原來顏川…便是九陰符令么。他幼時長戴一塊兒符佩,那時常做夢夢到符佩化成了人,在夢里每天陪他玩樂。他記得符佩是沒有臉的,符佩問過他喜歡什么樣的臉,他心中想象了下,正是面前顏川這樣的。怪不得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