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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一直沒招惹過大傻,不知道大傻這么兇,這個時候差點嚇尿了,這一鋤頭下去,他指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陳喜正要尖叫,見大傻把鋤頭扔一邊了。陳喜的尾巴又開始搖了,小小年紀就學會了尖酸刻薄的真諦,這眼神,這蘭花指……呸呸:“你過來?!?/br>大傻束手就擒,沒扛著鋤頭的他,垂著腦袋看起來還有點溫順。陳喜覺得這是假象,他就和大傻保持了段距離。大傻就這么被押送到沈宓前面。沈宓笑嘻嘻的,土財主搶黃花閨女一樣的惡毒:“跪下啊?!?/br>大傻沒吭聲,膝蓋一軟,就跪下去了。沈宓:“……”他還以為大傻會抗爭一下,這么沒骨氣的嗎?男兒膝下有黃金不知道?這樣……一點都不爽。沈宓突然就覺得興致缺缺了,把這么一個玩意當成敵人,沈宓都覺得丟份兒。但沈宓還是不甘心被打,他用腳尖勾起了大傻的下巴,臉上沒有什么表情,說話聲音也很平靜:“我倒真的希望你能站起來跟我打一架,這樣真的太沒意思了?!?/br>揍寧死不屈的人才能感受到樂趣,再說,這個姿勢難度好高,要摔了,要摔了。只有面無表情才能保持住他的逼格。大傻的瞳孔很黑,是不含一絲雜質的墨色。他的脊梁跟膝蓋一樣軟了下去。只要是沈宓認定仇人,不管是八十歲的老人,還是四歲的小孩兒,沈宓就不會放過人家。沈宓蹲下去,幾乎和大傻的臉貼到一起。大傻發現了這個極其囂張又無腦的人有雙漂亮的眼睛,黑白分明,干凈剔透。大傻有點不相信老師說的了。這個人明明骨子里都爛透了,怎么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呢?沈宓瞇起眼,有些不大高興:“你這是什么意思?”這人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只臭蟲。第五章“還挺熱鬧啊?!?/br>就在沈宓和大傻臉貼臉的時候,有道跋扈的聲音插了進來。沈宓不用去看就能想象到那人臉上的得意傲然,他站了起來,遠離了大傻。是胖子兄弟。大胖和二胖。沈宓不能容忍有比自己還能裝逼的人,他隱秘的看了身后的人們一眼,他們明顯對站到沈宓身后有些動搖。一個,兩個……一群人陸陸續續的站到了胖子兄弟后面,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堅決擁護胖子兄弟當老大。沈宓剛才最多算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陳喜糾結了會兒,躲到了沈宓身后,雖然沈宓小身板也藏不住他吧。不是陳喜講義氣,是因為大胖二胖不待見他,他去了除了被罵也撈不到什么好處。大胖圓滾滾的,小小年紀就挺著將軍肚。他明顯不把沈宓放到眼里,對著沈宓挑了挑唇角,用小眼睛輕蔑的掃一眼沈宓,領著一行人離開了。沈宓按兵不動。這個胖子敢羞辱他!明顯不把他放到眼里,不過,有點小興奮怎么回事。只是,奇恥大辱??!還沒人這樣打過沈宓的臉,沈宓都被氣笑了:“他們什么人?”陳喜這個狗腿還是很有用的,他為了占小便宜把村里的孩子摸的清清楚楚:“這是我們村的富貴,他們家是我們村唯一的一棟樓房。你是不知道,他們家的墻刷的可白了,還貼著瓷片,家里還有大電視和空調,隔三差五就能吃rou……”沈宓不耐煩的打斷他:“說重點?!?/br>陳喜連忙沖沈宓笑笑:“他們家養蜜蜂,釀的蜂蜜,可賺錢了。這兩兄弟的小姑嫁到了外面,聽說是還是個官,每次回來都開著車,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他們兄弟倆經常有新奇的玩具和從來沒見過的吃的,其他人都想巴結他們也蹭點光?!?/br>說到這里就明白了。這跟沈宓一樣嘛。沈宓也是有一大堆狐朋狗友,因為各式各樣的理由恨不得把他吹到天上去,更有一大部分人是依附這他生存。這群小孩已經夠淳樸了的,就是為了點吃的玩的。沈宓有了主意,也不管大傻了,而是笑道:“我讓他們感受一下什么是絕望?!?/br>陳喜跟著附和:“讓他們知道什么是絕望?!痹捠沁@么說的,陳喜是不相信的。讓這兄弟倆感受一下絕望?還是在夢里比較現實一點。全村最富,他們家釀的蜂蜜可是最甜的,吃一口能甜一天。想到這里,陳喜舔了舔嘴巴,他摸了摸口袋,今天出來玩這一趟不虧兒。沈幺兒真是大方,就是不知道沈幺兒的錢花光了沒有,如果撈不到好處,他還是離沈幺兒遠一點比較好。陳喜控制著步子,離沈宓越來越遠。沈宓心里有事,也沒理陳喜,自己一個人往家里去了。陳喜又折回去,大傻已經站起來了,扛著鋤頭在干活。他覺得大傻是有大智慧的人,你看,沈幺兒叫來這么一堆人,大傻不是連根毛都沒掉啊。至于跪下?呵呵。誰在乎這點小事。疼嗎?癢嗎?耽誤你吃飯嗎?不,都不。在貧窮面前,這不算什么。陳喜湊過去,rou疼的摸出來一顆糖:“那個,大傻,我今天不是故意的……”大傻依舊在鋤地,哼哧哼哧,跟沒聽到一樣。陳喜暗暗罵了聲,還是把糖放下,一溜煙的跑了。這是陳喜的生存之道,他也是村里最招人煩的,但是至今沒人打他。大傻人小,力氣也小,干一會兒,休息一會兒。躺到地上看天空的時候,左手邊就是陳喜放下的那顆糖。無可避免的,他想到了沈宓。透明的塑料紙包著一顆小小淡紅色的像玻璃一樣的糖。漂亮的,陽光下有些璀璨。大傻站了起來,抓了一把土撒到了上面。糖被埋到了土里,見不到光,不再像在太陽底下熠熠生輝。…………陳喜出去玩不能玩太久,他還要照顧癱瘓的爺爺,他開門進去,喊了聲:“爺爺?!?/br>“哎?!鄙n老的聲音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咳嗽聲。陳喜在昏暗房間里精確的找到了幾乎被雜物掩埋的老人。陳喜先開燈,彎腰在床底把尿壺拿了出來,吃力的扶起了老人,他嘴也沒停,說起了剛剛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