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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辰心想你可算要說真實目的了。“你說,什么事?”陸彤彤猶豫了一下說:“那個,你老師是齊長林吧?我有一個朋友特別喜歡齊老師,他聽說你是齊老師的弟子,特想認識你?!?/br>蘇辰笑:“聽你說的嗎?”“哎,怪我我一個不小心說漏了嘴,那個啥,他讓我帶他見你,就吃個飯。你覺得怎么樣?”陸彤彤說完又補充了一句,生怕蘇辰不同意:“你放心,絕對不是另有目的,我會陪著一起的,要是你覺得有任何不合適,我絕對分分鐘把人帶走?!?/br>“你不放心我,也得放心你對象啊,是吧?!?/br>蘇辰連忙打住,再不答應陸彤彤不知道能扯到哪去了?!靶?,我答應了,就吃頓飯也沒什么?!?/br>陸彤彤見他答應了,約好了時間就不再打擾他。下午三點,水上一品。蘇辰被餐廳經理引進水上一品的包廂內,對面正坐著陸彤彤和兩位不認識的男子。一位一頭紅發用發油把頭發向后捋起,這男子一看見蘇辰,眼睛都發光。倒是另一名栗色頭發的男子在那里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蘇辰的臉。陸彤彤伸手拽了拽紅發男子,小聲在紅發男子耳邊說:“哥,你給我出息點,別丟人現眼的,你再這樣你就先回去?!?/br>紅發男子向后一縷頭發,對陸彤彤說,“干嘛瞧不起你哥?這么好看的人,我看兩眼怎么了?怎么就沒出息了?!?/br>蘇辰沒有去看紅發男子。他和栗色頭發的男子互相對視了幾眼,蘇辰從對方眼里看到了驚訝和不可置信。徐家老太爺最近要過70大壽了他平生愛好有很多,賞畫是其中之一。他年紀大了以后很喜歡齊老的畫,但是齊老已經封筆多年,很少對外售畫。徐潤作為他的長孫為此絞盡腦汁,甚至去海外高價收齊老早年的畫作,但是可惜他遲了一步沒收到,唯一一幅可以用錢買回來的卻被他的堂妹領先一步給買走了。他本來準備換一個禮物,正好這時,他的遠房表妹說起了最近認識了一個畫家,就是齊老的弟子,他想著齊老弟子手里應該有齊老的作品,便打定主意準備從齊老弟子手里收一幅齊老的作品回來。原本是這么打算的,徐潤和陸彤彤來見蘇辰,結果陸彤彤又說齊老的弟子長的和徐潤二叔很像。陸茗在旁邊一下子就好奇心起了,非要跟著一起來。主要是陸茗這人特別愛認識美男,在他認識的這么多美男子里,他的二表叔,也就是徐潤二叔年輕時候的長相是最好看的。而現在他meimei說有一個長的很像二表叔年輕時候的人,他可不得湊熱鬧來見見認識認識。徐潤是一個看起來比較特別的男孩子,他雖然一頭栗色頭發看起來溫和帥氣,但是卻穿著卻很有個性。蘇辰一眼看見的時候,就覺得他不是一般人,不僅如此,他還覺得徐潤長的很眼熟,不過徐潤長得比較像母親,所以眼熟的并不明顯。兩人這么看了幾眼之后伸出一只手握了握。徐潤自我介紹:“你好,我叫徐潤?!?/br>蘇辰心里微微一動:“你好,我是蘇辰,你就是陸彤彤說的想要見我的人嗎?”徐潤笑:“不然呢?這家伙也不像啊?!闭f完一拍陸茗的肩膀,陸茗怪叫一聲,偷偷打量蘇辰一眼?!氨砀缒憧刹荒苓@樣說,我也是想來認識人的?!?/br>徐潤本來是想開口問畫的事情,這會倒是覺得另外一件事更值得他問。“我可以冒昧問一下,你的父母叫什么嗎?”蘇辰心里的異樣感更明顯了,不過他面色絲毫看不出來有什么變化,他微笑著說:“我母親叫蘇寧,我父親叫徐久?!?/br>陸彤彤“啊”一聲,很快她用帶著點興奮的口氣說道:“你跟母親姓啊,哎,你父親和表哥還是本家哎?!?/br>就在蘇辰和徐潤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另一頭的陳墨卻出現在申城。他的另一個手下一天前給了一個新情報,雖然杭城沒有姓徐的有錢人,但是在杭城邊上的申城卻有一個姓徐的豪門世家。如果說陳家在杭城出名是因為它是杭城老大,首富。那么徐家在申城出名則是因為出了名的美色。徐家出美人,一大家子男男女女,全部都男的俊女的靚。,從中找出最難看的放到普通人群里也是回頭率比較高的。總之,從徐家老太爺到徐家最小的孩子,就沒有一個長的不好看的。而這其中,要數徐家二爺徐長期的英俊最為出名,年輕時候誰見了都要多看幾眼,都要暗贊一聲好相貌。徐長期年輕時曾是申城最有名的美男子,當時甚至有“申城第一美”的美名,想當年他是多少女子的春閨夢里人,現如今已不可知,但是哪怕現在已經奔五十了,依然源源不斷的有女子愿意往他身上撲。手下人不知道從哪弄到了一張據說是徐長期年輕時候的照片,陳墨看了一眼,有七分像蘇辰,不過在他眼里這照片里的人遠沒有蘇辰好看。但是幾乎可以確定這個徐長期有□□成的可能是蘇辰的父親,剩下一兩成他可能是蘇辰父親的兄弟。總之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陳墨都決定要先去見見這個人,會一會。而正好,陳家有一筆新買賣和徐家有關。雖然徐家本來的負責人不是徐長期,陳家本來應該出面的負責人也不是陳墨。但這種小問題顯然難不住陳墨。......下午三點陳墨被經理引進一家私人會所的包廂內,對面正坐著的是徐氏集團目前的二把手徐長期。徐長期今年已經四十七歲,不再像年輕時候那樣稚嫩,但也遠遠比普通的中年人要年輕英俊的多。他的臉上依然能夠看到年輕時的風貌,加之長久以來處居上位,被眾人捧著,他的身上還隱隱帶著一絲威嚴和高高在上。但是這一絲高高在上在碰見陳墨時就無聲無息被壓制了。他坐在那已